太溪城,金虹武馆。
此时的练功场上,两帮人马相互围拢对立,呈现剑拔弩张的局势。
一方是金虹武馆内的弟子。
而一方则是风雷武馆的众人,相对于金虹武馆众弟子的义愤填膺,风雷武馆的几人人数不占有是,却倒也显得轻松自在。
面目黝黑的赵现一声不吭地立在后方,身为风雷武馆馆主的雷正行屹立前面,一马当先。
面对着那些众多弟子的愤怒眼神。
此番之前,上任馆主重山地的景象,葬礼之中跑来挑衅的场景,这些记忆都是余怒未消。
这次前来,更是来着不善,这些金虹武馆弟子更不会给予好脸来看了。
“我林元老弟,这么个没有前途的武馆有什么好守的,不如加入我们风雷如何,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没必要这么卖命!”
眼见前方人群走出的林元,伫立场中的雷正行扭了扭脖子,嘿嘿一笑道。
林元只是不发一言地冷冷盯着他。
瞧见这样的态度,雷正行也是不以为意,目光往四周院内扫视了一圈,神情颇为嘲弄,“你看你们这武馆,这才几的功夫,就已经走了这么多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雷正行此言,并未无的放矢。
自从上任观主向寿在与风雷武馆的踢馆当中重伤身亡之后,明显人已经看出金虹武馆势弱的事态。
由武馆本身招收入内的杂役弟子还好,虽人心惶惶但有着入馆时的契约在身,还翻不起什么大波大浪。
然而相对于花钱踏入武馆的记名弟子则是不同了,目的很是明确,也很势利,本身花钱就是为了学武来的,归属感自然不是很强。
结果武不如人,连自身的武馆馆主都败退身亡了,这等情形之下还能有什么学习价值,未来的前途。
不少记名弟子便是洋洋洒洒地离开,有的甚至连刚交的学费都不要了。
之前眼看风雷武馆崛起,还在观望的一些人,在馆主向寿败退之后的当日,便是走了一批。
馆主向寿的葬礼之后,又是走了一批,到现在得知风雷武馆继续向现任的馆主踢馆之后,到现在留下的人员,就连之前都一半都没有了。
“良禽择木而息,林元兄弟何必在一颗树上掉死呢,你看伱们的教习,都已经很识趣的转投我等门下了。”
雷正行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之后便是向后的武馆门外招招手,旋即一名身穿黑色劲袍的健壮男子出现在场郑
场上金虹武馆的众人一看,这男子不是他人,正是他们武馆几位教习当中的钱彪。
金虹武馆的弟子当中,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他们没想到的是,有不少同门师兄弟叛变就算了,没想到就连他们的教习,如今也是走上了这条吃里扒外的路。
“钱教习,你这是为何,向馆主可曾待你不薄!”
瞅见这般熟悉的面孔,余下的三位教习也是怒目相对,为首的馆主林元,更是怒喝出声,毫不客气。
出现场中的钱彪神情平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雷馆主的话的对,良禽择木而栖,我只是做了个教习都会做的选择而已。”
“做选择的那是你!”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