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大早就带着二人出来,也不必采花,来到竹屋前的林子中,也不知朗宇从哪里寻来的,伸手从腰间拽出一根十几丈长的绳子。向着青玉二人“呵呵”一笑道:“两位姐姐想不想感受一下飞在天上的感觉?”“飞到天上,咯咯……”二女一阵娇笑。“宇少爷真会逗咱们,能飞到天上那就不是凡人了,两位族老都还做不到,咯咯……少爷,那是尊者级才能做得到的事呢。”
朗宇也没在意她们在一旁笑话,手里挽着绳扣,“我当然知道,那是依靠着法则的力量才悬浮在空中的。但我们不妨先感受一下。怎么样?”
“不怎么样,姑不说怎样上去,就是上去了摔下来也成肉饼了。”二女心里想着,“这小少爷不知又出什么新花样了?”
似乎看透了她们的心思一样,朗宇诡秘的一笑,手中的绳子凌空飞去,正从十多米高的树枝间穿过。用手紧了紧,另一头勾在了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离地一米多高捆上一根粗树干,一个简单的秋千就做成了。
“怎么样,敢试试吗?”朗宇向着二人挑了下眉毛,调笑道。
青玉二人立刻头摇得波郎鼓一样,别说敢不敢试,连这玩意怎么用都不知道,貌似还跟飞天有关系,一直以来这位宇少爷的花样层出不穷,二人可都是加着十二分的小心的。
“那哥可要飞了,你们可别后悔。”一会儿姐,一会儿哥,真不知道这辈该咋排的了。说着朗宇后退了几步,急速的向着绳子跑去,眼见接近,“噌”的一下跳起,抓住绳子就向前荡去。
这种游戏并不是很陌生,但是分在哪,为什么说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呢,并不一定是他的经有多好,就是一个新奇。这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玩意,搬到这修真界来就成了一个神奇的东西了。
说实在的这东西也不是纯是玩儿的。当初师傅为了让朗宇体会身体凌空的感觉时,才想到的这个方法,毕竟锻炼到后来,提一口真气纵身就是两丈来高,在阳台,楼顶间穿梭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就是这简单的秋千也是有技巧的,一般人用不好那个劲也悠不起来。看着朗宇站在绳子上如大鸟一般飘来荡去,越悠越高,青玉二人的眼睛也瞪圆了,小嘴也成“o”形了。一副惊叹兼着羡慕的表情。心中只剩下一句话“天哪。这小子也太能玩了。”
分分钟的时间朗宇就荡到了最高,熟悉的情景,熟悉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朗宇的思绪,又飘回到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曾经一个沧桑的老人,悠闲的坐在藤椅上,微眯着双眼,轻轻的点着头的样子。枝枝叶叶扑面而来,又飞逝的退去。景依旧,人不同,心却沉浸在回味中,朗宇的眼睛湿润了。那是自己曾经一生中唯一的亲人。师傅!如今你在哪里呢?二十八岁,在师傅面前也还是个小孩子。为什么长大了就要离开呢?
“吾道不孤,足慰我心,何必传名于世。”“何必传名于世……”谁想到从此却成永别。
朗宇虽是心头思念,却知道此生再难见到师傅了。如果这里就是那世间传说的地府,他更希望永远也不会有见到师傅的那一天。
收敛了心绪,渐渐的减慢下来,看着两个女侍早由惊讶变为了惊喜。心中窃笑,从绳子上跳下来,亲切的拍了拍蓝珠的瘦削的肩膀,
“呵呵,别崇拜哥,哥就是个传说。呵呵。”“嗯?”听得两人一愣。这两人怎么能听懂这种‘行话’。
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跃跃欲试了,当然还有些拘泥于自己的身份。朗宇却不在乎这些,先后的把两人送上去。但就这么一会,荡秋千的技巧两人还是无法掌握的。朗宇便不得不在下边当上了苦力,不过却大有虽累犹荣的感觉。
在青玉二人眼中,朗宇就是个小不点儿,而在朗宇的眼中,她二人又何尝不是个小不点呢?三个多月的相处下来,这两人也在朗宇的心中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以朗宇的经历,真的很难分清亲情是什么,感情是什么,但是他心中却明白,谁给自己呵护,谁给自己帮助,自己要维护什么,要保护什么。盗亦或道,是问道,还是求道,难道这也是道?
飘飘如翩翩彩蝶飞舞。娇颜粉袂似盛花若云霓,惊呼和欢笑声不断。朗宇有些呆了,心中暗自的感叹。这东西看来就不是男人玩的。自己就是飘得再高,也达不到如此的意境。不知不觉间,在那往复飘忽的优美的弧线中朗宇感觉似乎悟到些与前世不同的东西。脑海中感觉一下宽敞了许多,各色的星点渐渐清晰,汇聚。渐渐浓密,二女的欢笑声也已渐渐单调,继而成为了周围空间中亿万种声音之一了。草、花、树、石、虫、鸟。都如一帧帧三维的图画,百米方圆再无遮掩。外放,又是灵识外放,这次好像更远了。可是,此时朗宇可不是在静坐冥想,手里仍是准确无误的接住绳子,一左一右的用力的摆来摆去着。这样也行?呵呵,妖孽到如此程度,又岂是一句‘无语’就能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