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那李绅有暗影宗的人相助,好在有个贵人相助,才免于危难。我只是出乎意料,那贵人竟能将那伙贼人拜退,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王怀明见有人说话,想是那少年所说的贵人,只是扫视一下,只见有个邋遢模样的男子,此刻在那桌椅上正躺坐,十分不知规矩,那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这王怀明一时也没忍住,便说道:“话是说对了一半,确有一位年轻的少侠相助,但是助我等安然无恙的却还是另有其人。”
那半百老人见王怀明对那邋遢模样男子不礼,便大笑说道:“哈,哈,哈,对了,怀明,不得无礼。这一时忘了介绍了,怀明啊,这是便是蜀山的青士白剑仙。”
那王怀明听了他哥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稍作犹豫之后,还是上前拱手拜道:“原来所说的贵人便是大剑仙您啊!王某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还望剑仙勿怪啊!”
那青士白此时撇过头来,看了一眼王怀明道:“过奖了,这些只是世人的雅称,尊崇罢了,都是虚名。不要太过在意,只是方才你说那另有其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倒是好奇,还有什么人来打乱这局势,助你们安然。”
青士白也是没有想到还有他意料不到的人,便也心生好奇,向王怀明询问。此时,那半百老人也是向王怀明投来疑惑的目光,王怀明见大家都是想要一知究竟,便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听。
大火听了王怀明的陈诉,都是觉得这有些意外,不过这青士白倒是一改常态,眉宇之间倒是紧皱了几分,他没有预算到此人是谁,是个什么来路。但是听了王怀明的话,心中大致觉得这神秘的白衣男子应该不是异道之人,否则也不会相救于他们,那悬着的心也就稍稍的放下了。
再说这半百老者,便是那王怀明的哥哥王怀仁,这王氏家族的实际掌权者。这王氏家族在王怀明兄弟两的经营之下,渐渐重换生机,没有步那些没落氏族的后尘,依旧遥挺在江都四大氏族名榜之上。
原先那叫王怀明叔的少年是王怀仁的独子,唤作王灿。虽是年纪轻轻,但天赋异禀,从小便是学修剑道剑术,现在已是到了化虚境。也正是因为这王灿从小便是出类拔萃,天赋异禀,王家对其更是寄予厚望。
王家一脉本就是世代相习剑道剑术,今日这剑道中的强者,剑仙青士白来到这王氏,那王怀仁和王怀明都是高兴。
这话刚说完,王怀明便向那青士白说道:“剑仙,我知道这大唐之内,无人之剑能出您之右。我王家本就是世代相传,修习剑道千百余年,也出过不少剑道的佼佼者,只是苦于当今之世,我王家少有名垂于世的剑道大成者。好在我这侄儿王灿,天赋异禀,对剑道的领悟之心很深,只是无奈我们没有能力辅导于他,再创境界的攀升。今日我是亲眼所见,那剑道的佼者,实力是那般强盛,剑气凌然,出神入化。我王怀明再次求过剑仙,收下我这侄儿,教授他一丝剑道之术,至于领悟多少皆在他的造化。”
那王灿听了自己的叔叔王怀明这般为自己着想,心里瞬时不胜感动。那王怀仁虽说没有说话,但是内心的想法已是同于弟弟王怀明一样。
那青士白见这一家都是这般诚恳,其实也是正合他的心意,便就哈哈大笑起来,引得众人一阵不解,片刻才听得那青士白没了笑声。
只见青士白跳下桌椅,拿着手中的酒葫芦畅饮一口,便向他们说道:“各位心意我俱是明白,其实我此次前来也是正有此意,只是还未等来王二老爷回来,便没有开口提及。”
王怀明和王灿听了,俱是高兴,那王怀仁虽未向他们那般表现,但也是欣慰异常。但回过神来的王怀明又说道:“剑仙是愿意收下我这侄儿了,可就是得到我大哥的同意便就好了,为何还说要等我回来,怀明愚钝,不解剑仙何意,还望告知。”
王怀仁和王灿也是不知何意,俱是投来疑问的目光,那青士白再饮一口酒,又跳上那桌椅之上。
“当然要等你回来啊!我又没说只是收一个徒弟。”
“那……”
青士白见他们都是疑惑,也不想再卖关子,便说道:“我青士白一生未收弟子,只是为了讨个清闲,但是这天地劫乱将至,我也想为这天地苍生做些事情,收些资质极佳的做弟子,将来也好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便才下山来。游历了大半江河,在前些日子方才寻得一位天资甚佳的满意弟子,在这江都想是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便留下几日。这又见你王家有剑道异禀者,这才来此再寻机缘的。只是你兄弟二人的儿女我都想要收下,这可是我第二次收徒,还是收俩,也是第一次收女徒。只是不知王二老爷舍不舍得,让令千金也一同拜于我蜀山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