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别管我们了,你快走吧!那李绅的目的在我们,不在你们。”柳炎强忍心中的悲情,向柳风说道。
而江童在见到柳风第二次便击倒后,他再也忍不住了,虽然他总是在柳风面前说什么自己常常是因为不想做没有必要的事,而向别人屈服,但其实在他内心掩饰不了他那伴随成长的逆来顺受。只是,在这一刻,他再也不愿这样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勇气,江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曹焕的大腿。
曹焕见江童抱住自己,此时业已是无法行进,连忙用另一只脚踹江童,想要让他放开,边踹还边说道:“滚开,死小乞丐。”
因为江童本就是一副破布衫衣模样,在曹焕眼里便像是乞丐一番。江童哪里肯放,曹焕越是踹得厉害,那江童便是抱得越紧,只是依稀听得江童嘴里念道:“咬死你!”
随着江童碎声细语,紧接着便是一嘴咬在曹焕身上,那曹焕被这江童突如其来的一咬给激怒,连忙使出全身力气,便把江童踹飞出去。
柳风见江童被打了过来,连忙上前去查看,那江童笑笑说道:“没事,就他那两下,都没把我踢死,还好意思说是什么高手。”
柳风苦笑,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抱住他,也许是抱得太紧,江童咳嗽说道:“想勒死我啊!”
柳风放开,用力锤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
而那李绅早就对他们的再三阻拦没了兴趣,赶忙向曹焕说道:“赶紧动手,不能在错过这个机会了。”
曹焕听了,也不再弄自己的大腿,应允李绅后,便向柳炎几人走去,此时的柳炎一行见这曹焕走来,虽是知道必死无疑,但也都没有害怕。
因为柳炎他们都是坐在一起,相互为对方运功疗伤,此时若是有一人脱离,运功的法阵便会断裂,那在法阵里的人便会受到那阵法的反噬,所以现在几人都是不能离开。对于曹焕的靠近也是无奈。
那萧霸对着正在走进的曹焕说道:“卑鄙小人,有本事就等我们疗好伤了,再一决雌雄。”
“一决雌雄?谁和你一决雌雄,你们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此时不杀你们,更待何时?”曹焕奸笑着说道。
柳炎一行俱是不说话了,因为说再多似乎都是没用,哪知此时曹焕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想激怒萧霸,亦或挑拨离间,便说道:“真是可惜,你萧家两代族长的灭亡都得有我一份功劳啊!”
萧霸怒目道:“什么意思?难道……”
“没错,你族兄萧代便是我与暗影宗的人打伤,可是害死他的,却是他的妻子。”话语说完,曹焕便看向了齐怀臻。
原本齐怀臻就是闭眼,静静的等待,哪知这曹焕一提到萧代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妹妹,便立即睁开双眼,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气愤的说道:“曹焕,你想说什么?”
曹焕见自己的目的答道,便将萧代的事基本上都一一说出,萧霸听后,心灰意泠,没想到这萧家的基业,从此便要流落他人手中,顿时便失了斗志。而那齐怀臻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会做出这种事情,不免也觉得感到些许愧疚。
齐怀臻微叹一口气,说道:“是我齐家对不起你萧家,只是现在想要弥补,也是妄自遐想了。我齐怀臻愧对齐氏先祖,若是到了下边,哪里还有面目见齐家的列祖列宗。”
在死之前,这萧霸还能知道族兄的死因,也算是可以了了一番心愿,虽然此时十分痛恨齐家,但是细想过来,原先自己那侄女被冤枉之时,不也是她一人独自承受,人们也都没有将此事把她和萧氏扯上关系,指责怪罪到萧氏宗族上。现在想明白过来,也是觉得那齐春梅是齐春梅,这齐怀臻是齐怀臻,两人都不能代表有着几百年历史根基的世家齐氏。
萧霸说道:“我不怪你,也不怪齐家,那齐春梅也代表不了你们齐家,只是,也许没有可能,但是,如果有机会,我萧氏处理家事,即使是你齐家的人,也不得干预。”
虽说现在还在说这些已是没用,但齐怀臻还是说道:“如果有的话,我齐家绝不姑息纵容,也不会干涉维护。”
“有你这句话,我萧霸便足够了。”
曹焕看着两人说话,打断道:“没机会了,这些账留着到下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