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资本和利益集团掌控下的西方媒体开始封杀关于这个运动的一切报道……
随后,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展开,那些支持这个运动的经济学家和学生领袖们开始遭遇到来自于现实中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有的大公司和银行都向这些学生关上了大门……
那些经济学家的文章再也无法出现在出版物上……
那些召开的国际性的学术会议把这些人拦在了大门之外……
许多人在工作中遇到的麻烦越来越多,遭遇解聘,合作者撕毁合作协议,不再有人邀请他们担任顾问和发表演讲……
就连法国教育部和著名经济学家paulfitoussi,都在外部势力的压制下最终发表一个趋于保守的经济学教学改革报告。
由此造成的结果是,在两年之后,最初发起这项运动的学生,教授和经济学家们,除了极少数几个人仍然在经济学界,最后大多数人都不得不黯然离开了经济学界。
这就是冰冷的现实。
在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在国外轰轰烈烈,西方主流的经济学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和质疑的时候,在zh国,西方主流经济学正在被一些人奉为圣经和不可有一字更改的科学教条登上神坛,那轰轰烈烈的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似乎发生在其他的星球,与zh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都那么的讽刺……
只有一个人,一个年轻人,从踏入校门,说出那句“这世上总有些东西需要改变”的年轻人,靠着一台宿舍里联网的电脑,远隔万里重洋,登陆着这个运动的国际网站,订阅着《post-autistic经济学评论》的电子杂志,关注着那时早已陷入了低谷的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在少年心中,那是一颗即将被人扑灭的火种,已经只能发出微弱的热量,但少年却从那颗微弱的热量中看到了一丝新世界的曙光……
三年前,曙光计划制定之初,已经感觉到自己在将来某个时候有能量重新点燃这颗火种的龙烈血孤身一人来到法国,与领导这个运动的领袖见面,谈了与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有关的几个问题,龙烈血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这项运动从开始到现在存在的问题。
第一,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遭遇失败的最大的根源是曲高和寡,没有“密切联系群众”,当前阶段,在全球经济舞台中最大的群众不在欧洲,不在美国,而是广大的第三世界和发展中国家,这项运动从开始时就没有具体考虑过这些发展中国家在经济发展上的特殊需求和所面临的具体问题。
第二,这项运动的矛头直指美国和华尔街把由他们包装的经济学作为支撑美国金融霸权的支柱和通过经济学家完成对外经济掠夺与洗脑的战争手段,触动的是美国和华尔街的根本利益,但这项运动却把自己定位在学术领域的变革上,没有意识到这不仅是学术领域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与全球经济领域和政治领域的根本性问题,运动的领导者和发起者对这项运动所要面临斗争的艰巨性和复杂性估计不足。
第三,整个运动没有强有力的组织和领导机构,没有最权威的声音和强有力的经济后盾,遇到打击就会一蹶不振,人心离散,难以渡过难关。要想把这个运动推向全世界,对现实产生更深远的影响,那么,必须组成一个强有力的权威和领导机构来对这个运动进行国际化的指导和运筹,而这个机构,必须有能力支持团结一大批支持这个运动的经济学家和学者,让他们在经济学界和学术界都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第四,正如当初的法国探索和启蒙了全球的社会主义进程,现在的zh国成为全球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一样,今天的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虽然诞生在法国,但最后,能让这个运动开花结果,让这个运动对世界产生最大影响的,只能是zh国。因为zh国的发展道路,注定是要对旧有的,只有益于少数人的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完成颠覆,正如同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要对旧有的,只对少数人有益的西方经济学进行颠覆一样。两者对未来的预期和目标完全一致。
龙烈血的一席话彻底把这个运动的领袖们征服了……
随后,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委员会成立,这个委员会,成为指导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的权威领导组织,两名来自zh国的经济学家成为委员会的委员,同时,一家注册在英属维京群岛的名叫“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基金会”的基金,开始为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委员会提供巨额的资金支持。
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的春天来了……
这次,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开始用与以往不同的方式迎来了新生……
三年后,翡冷翠华元问世,全球货币至此进入混合金本位时代,亚洲金融风暴正在肆虐,美国经济危机突然爆发,世界似乎一片混乱……
而有人,却在这种混乱中看到了一丝全球新金融体系的曙光……
4月2日,由国际经济学改革运动委员会主持发起的第一届全球经济学改革大会在沧虎市召开,来自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万名与会者和经济学家们云集震东大学,共襄盛举,筹谋全球新经济学的未来……
而在这次大会召开的前一天,在沧虎会见了几个老朋友之后,龙烈血卸下身上的周天星斗,挥挥手,不带一丝风雷,悄然回到了燕都……
离京月余,到国外走了一圈出差公干的任家那个干着“很有前途”职业的“小公务员准女婿”又回来了……(未完待续。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