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令弟已经投奔了曹孟德,那就不必再多此一举了。天下诸侯皆是我汉家臣子,投靠曹操与投靠寡人并无不同。”
刘辩婉言谢绝了许备的好意,带着手下文武起身告辞。翻身上马,出了许家堡,会合大队人马,继续向南撤军。
许备送走了刘辩,心下仍然暗自懊恼,立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往陈留曹军大营,暗中召唤许褚归来,然后再南下投奔弘农王。
不几日,许褚的回信便送到了许备的手中:“兄长此言差矣,弟既投靠曹公,就当忠贞不二,岂可心怀二志?此非丈夫所为也!况且,曹公待我不薄,储当誓死相报,死而后已。弘农王殿下折节拜访,愚弟心中感激不已,若有机会,当报此礼遇之恩!”
许备看完书信拍案怒斥:“愚蠢啊愚蠢,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义气当什么?能吃还是能喝?放着堂堂的弘农王,即将再登天子之位的人不投靠,竟然为区区一个诸侯卖命,真是傻到家了,唉……我许备怎么得了这样的一个兄弟!”
许备心中虽然懊恼,但也了解自己兄弟的性格。不但能够凭借一身力气把耕牛拖得倒走,执拗的性格更是九头牛都拽不回来,既然他认定了为曹操效力,自己再多费唇舌也是无益!
四五日之后,刘辩大军抵达了濡须坞,但见江中旌旗招展,艨艟如梭,战舰如林。楼船之上飘荡着“甘”字大旗,却是在柴桑组建水军的甘宁得知刘辩率军返回,特地沿江而下,前来把大军载到长江南岸。
在刘辩大军距离江边还有十几里的时候,甘宁就得了探报,与蒋钦早早的下了战船,在路边恭迎多时,见到刘辩到来之后,当即上前施礼参拜。
“微臣甘宁、蒋钦参拜殿下!主公此去中原,斩华雄、擒徐荣、败吕布,天下震惊,世人皆知殿下用兵之道不在高祖之下,扫平诸侯指日可待。”
刘辩笑容满面的扶起了甘宁与蒋钦,先是谦虚了几句,然后又把二人夸赞一番,询问道:“二位将军在柴桑建设的水军现在是何等规模?”
“回殿下的话,自从去岁分别之后,我与蒋公奕又在柴桑招募了六七千人,现在整个豫章郡境内已经有兵马一万五千多人。其中水师一万人,步卒三千,骑兵两千,大小战船四百余艘,完全可以拱卫豫章的安全。南可震慑山越,西可阻击刘表!殿下尽管回到金陵行登基大礼就是,边陲安危,全部托付在甘宁与蒋公奕身上便是!”
甘宁昂首挺胸,不无骄傲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军政业绩向刘辩描述了一番。
听甘宁把豫章郡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刘辩又把秦琼、岳飞、荀彧、徐晃、刘晔、林冲等文武将领向甘宁与蒋钦介绍了一番,双方互道仰慕。
在甘宁水师的协助之下,两万人马辎重顺利的渡过了长江,在岸边扎营盘桓一夜,少不了设筵让众将对饮一番。
筵席之间,甘宁向岳飞、秦琼竖起大拇指道:“听闻两位将军一路斩将夺旗,立下赫赫战功,甘宁心中羡慕的紧呢,不知何时才能像两位将军一般上沙场扬名立万?”
刘辩正色道:“兴霸不必着急,马上就会有你的用武之地了。扬州刺史刘繇接受董卓的矫诏,自称淮王,简直是大逆不道!孤到了金陵之后马上修书与他,让他自削王号,否则便是叛臣贼子,我江东军四面合围,共击刘繇!”
“哈哈……太好了,我甘宁要做先锋,先从西路烧起第一把烽火!”甘宁听后眉飞色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求战之意,溢于言表。
次日,两军分别,刘辩率大军继续向东,预计后日中午便可抵达金陵城下。甘宁与蒋钦则率领了水师,溯江而上,前往柴桑继续驻守。提防兵力强盛的荆州军,以及心怀叵测的长沙孙坚军。
行至中午,突然自斜刺里方向驰来一支两三百人的骑兵,远远的便大声叫喊:“殿下慢走,邓泰山特来复命!”
片刻之后,身材魁梧的邓泰山便已经来到了刘辩马前,翻身下马,禀报道:“回殿下的话,小校自从俩月之前返回长江一带,沿途寻访各路山贼,打探乔盈小娘子的下落,甚至苦寻到荆南武陵、桂阳一带,终于探听到了确凿消息,特来复命。”
见到了邓泰山,刘辩自然喜出望外。这段时间并没有忘记小乔,否则如何了却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与之共的夙愿?只是这段时间诸事缠身,无暇顾及而已。
“邓校尉不必多礼,这段时间以来让你受苦了。不知乔盈现在何处,慢慢说来便是!”刘辩尽量克制着心中的喜悦,和颜悦色的向邓泰山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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