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的眼中浮现一丁点儿的绝望,喉口溢出惊呼。
僧人见扩张地足够充分,就试图把毛笔一并塞进去。
光滑的笔杆在尿眼的平滑管壁上摩擦,苏尘觉得生疼,但是,他疼又有什么用呢?终究还是要来这么一遭的。
苏尘强忍着疼痛,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知的破布娃娃,任由僧人摆弄,眉宇之间浮现了些微的痛色。
僧人扩张了许久,将笔杆插了一小段进玉茎里就停下了。
他的目的是堵住玉茎的尿口,并不是要调教苏尘的尿眼,不需要插进膀胱之中。
而苏尘的身子淫贱,双性的身体最适合玩弄,就连被玩弄玉茎都会生出许多快感。
因此,苏尘在挨过难忍的痛苦后,很快就习惯了就连玉茎都被强行扩开,并且生出了细细密密、就连后背都开始麻麻的快感。
“呃啊……”
但快感刚刚生出的时候就戛然而止,此刻只有一小节前段的玉茎管壁是被扩开的,大开的马眼还紧紧衔咬着毛笔,在外露出长长一段,就连排泄用的尿眼都成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若是苏尘此刻能动,也不知道会是把侵犯身体的毛笔拔出,还是放浪地前后抽插,从尿眼儿里面找到甘甜绵密的快感。
小双性燃起情欲之后,脸色渐渐潮红,裸露在外的脖颈处一片粉红,胸膛起起伏伏,偏偏像是看清了僧人的真面目,从前还会忍不住求饶呻吟,如今却只肯紧咬着牙关,把僧人当成是敌人在折磨他一般忍耐了。
但不同的是,从前苏尘在妖魔身下是忍耐手刃妖魔的欲望,如今在僧人的手中,是忍耐自己讨好他的欲望。
——僧人每一件事都毫无错处,目光平和冷淡,既没有燃起欲望之火,也没有鄙夷轻视。苏尘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普通双性,与一只茶壶,一株兰草没有区别,所以连抽插都不会多做一下,呼吸都不会急促一瞬。
僧人眼中有众生,没有苏尘。
苏尘只是僧人眼中众生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换一只猫、换一条狗在僧人面前受伤,僧人都会带回去包扎养伤。
苏尘,没有那么特殊。
佛门古寺的佛子是天上月,可望不可即。
天生的佛心,即便是苏尘媚态百出,百般引诱勾引,也不会动摇。
苏尘闭上眼,忍住了眼眶中的热泪,仰着头忍耐僧人在腰腹处的揉摁。
时间一点点过去,膀胱逐渐憋胀,苏尘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可笑的闹剧,这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睁开眼,嗓音嘶哑:“再喂我几碗水。”
佛子的手顿了顿,他的手还放在柔软的腰腹上,但是其实小双性已经感觉非常不适了,他的脊骨已经绷紧,脸上也生出了热汗,但一直以来都以柔弱示人、即便是骂他的时候都显得娇俏、同他生气也想玩闹一样柔软的小双性,语调渐渐变得坚毅:“我还可以再喝点。”
他的目光明亮,就像是洗练过的月华,散发着清冷的、倔强的光辉。
佛子没有拒绝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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