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宵还在生气,板着脸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踢了踢苏尘并拢的双腿,吩咐:“掰开。”
苏尘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偏过头不去谢寒宵,细碎的发丝遮挡在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腿弯,轻轻往两边提了提,小腹收紧,不情不愿的露出下体。
双性的玉茎小巧精致,两颗卵丸也十分适合在床榻上把玩。
谢寒宵怀着莫名的心情,竟有些紧张,暗自想着也许苏尘没有那么不堪,是他误会了,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对着双性大吼大叫了。
只是转念一想,原先打也打过了,触感肥厚怎么都不会是处子的穴眼,便又沉了心,冷下眉眼,转身去取了房间里的烛火,打算细细地验一验这本该属于自己的宝地。
苏尘发现烛火在靠近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一瞬,口中发出了悲鸣似的呜咽,语不成句地说:“别……师弟……你别看……”
谢寒宵的手抬了抬苏尘下体的玉茎,露出藏在腿间的花穴。顿时眼前一黑,手中灯盏也没能拿稳,几滴滚烫的融化蜡液就滴在花穴上,就好似沾上了红泪。
烫得苏尘轻嘶了一声,握着腿弯的手也紧了又紧。
一口肥厚的小屄被千万妖魔骑过,早不复当初的生嫩,颜色紫黑的屄肉吃疼皱紧,肿大艳红的阴蒂从花穴里探出头,大阴唇也包不住小阴唇,本该色泽嫩红的屄肉也颜色红的发黑,夹不紧的小屄中露出一条隙缝,湿淋淋地粘着半透明的花液。
更糟糕的是,苏尘没把妖魔的精液全掏出来,通过小小的隙缝,还能看见略有些肿胀外翻的穴肉上,还挂着厚厚的精斑。
谢寒宵眼睛都通红了,握着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狠狠挥起了剑鞘,抽打在这软烂的屄穴上。
“啪——”
“骚货!”
“啪——”
“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啪、啪——”
“小屄烂成这样,难怪不敢给我看。”
……
剑鞘生冷坚硬又嵌刻了纹路宝石,重重拍打在脆弱的女穴上,疼得苏尘掰不住腿,想要夹着腿翻滚求饶,但是无论他如何躲避,都躲不过谢寒宵的抽打。
“还敢躲,真是惯得你,把腿掰开!”
谢寒宵端的是心狠手辣,苏尘敢用手挡,他就打在指骨上,疼得苏尘缩着手不敢去挡,蜷着腿保护小穴,就抽打腿弯,全往让人疼的地方抽打。
“呜呜……啊……疼……”苏尘明明是能在妖魔手中从头撑到尾的狠人,在谢寒宵剑鞘下反倒疼出了哭腔。
许是知道若不让谢寒宵尽了兴,他就不会放过自己,苏尘抽泣着又掰开了腿,露出惨兮兮的小屄挨打。
小屄正疼得抽搐,肥厚的阴唇害怕似的夹紧又放松,但再夹紧也是满满的一团,回不到刚开苞时的小巧,想也知道是被不知多少人狠狠用过的。两条纤长的大腿腿根处隐隐浮现水痕,是刚才夹着腿留下的痕迹。
谢寒宵冷眼看着,越发气不打一出来。
他扔开剑鞘,两只手指捅进阴穴,感受着里头丰沛的汁水,又怒斥道:“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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