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得发肿的媚肉黏糊糊的压在布料上,苏尘刻意在布料上碾磨红肿的阴蒂,寻求少许的慰藉。
楚牧之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趁着还有理智,连忙道:“师兄,师兄,你别,我去找寒宵师兄,你别动。快从我身上下去!”
倒像是个被逼良为娼的雏鸟了。
苏尘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地仰着头,嘴唇大张着喘气,露出其中红艳艳的舌头,小腹紧绷,花穴紧缩抽搐,喷出了一大股液体。
液体将楚牧之的胯部彻底打湿,勾勒出形状明显的性器模样。
楚牧之捂着脸,偏过头不敢去看苏尘。
苏尘到达了巅峰之后,神智清醒了一些。
他叉着腿从楚牧之身体上爬下去,抿着嘴:“裤子脱下来。”
楚牧之大惊,牢牢摁住了自己系成死结的腰带,脸上满是逼良为娼的惊慌失措,嘴唇嗫嚅了两下:“师,师兄,你和谢寒宵有婚约!”
苏尘也发觉自己脑子一抽,说错话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冷淡道:“我洗干净之后还给你。”
“不,不用了!”楚牧之慌忙地喊,“我去喊师兄。”
苏尘抓住了他,脸上失去了血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楚牧之才一拍脑袋:“我,我不会告诉谢寒宵。”
苏尘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楚牧之。
他刚陷入了沉思,就听到开门的楚牧之惊声尖叫。
“你,你们,这么在这里?”
苏尘的心抽了抽,尚且来不及拉起衣服,就半裸着回望。
只见谢寒宵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目光汹汹得恨不得打死苏尘,不知在门外听了多久。
而寂雪脸上满是担忧,口中还在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双性虽然本性淫荡,管不住身体,但是苏尘师兄是冰玉似的人物,怎么可能背地里做出对不起寒宵师兄的事情?”
他又看向谢寒宵:“师兄息怒。这……虽然我们听了一会儿,刚才牧之师兄一直在推开苏尘师兄,是苏尘师兄强迫,但是这桩事情毕竟没有明了,苏尘师兄也许还是美玉无瑕,冰清玉洁。”
随着寂雪替苏尘解释,谢寒宵一想到苏尘背地里自慰到花穴都肿了,不仅屡教不改,而且愈演愈烈,如今连楚牧之都敢强迫了,若再放任了他,岂不是头上要戴许多绿帽子了?
因此,谢寒宵脸色越来越黑,简直黑得能够滴墨。
楚牧之还在解释:“……师兄,苏尘师兄是中了淫毒,我和苏尘没发生任何关系!”
再看苏尘,只在看到谢寒宵的第一眼时失态,很快就收拾好了心境。许是早就预演过被师弟们发现他成了妖魔性奴的场景,如今被“捉奸”还远远够不到他的心理底线,苏尘冷静极了。
他先穿上了衣服,然后冷淡开口:“寒宵,我已不是处子。我们的婚约到此为止。”
“寂雪,牧之,你们出去。”谢寒宵冷笑一声,提着剑就跨进苏尘的屋子。
见二人不动,他狠狠瞪了一眼:“听不懂话吗?出去!”
苏尘也开口:“我和寒宵单独谈一谈,你们先回去。”
话刚说完,谢寒宵持着剑鞘先打了苏尘一耳光:“让你说话了?夫主说话,双性可以随意插嘴吗?”
楚牧之低着头不敢去看,莫名低声道:“师,师兄,你轻点打。”
谢寒宵冷哼,斜睨了他一眼:“才被勾引了,就替他说话,这双性真是好手段。我看,淫毒是假,淫荡是真……退一万步,我管教我的未婚妻,还要你来求情?”
楚牧之顿时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被寂雪拉出了屋子。
门扉缓缓阖上,寂雪看向苏尘的目光渐渐染上了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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