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距离权利巅峰的斗争太远,但帝都上层的风云变幻,同样令苏家的产业大受打击。
越发暴躁的苏盛暴跳如雷,跪在他脚边捧着水果的苏苏被重重踹了一脚。
苏苏没能跪稳身体,果盘摔落了一地,鲜红的西瓜汁水浸润了洁白的地毯,如同白纸上的一滴浓墨,令人不喜。
“啊!”苏苏被踹趴在地上,汗湿的眼睛根本看不清东西,手指捂着被苏盛踢踹到的伤口,口中轻轻发出了一声痛呼,但是这些时间的奴隶训练已经能让他熟练地求饶:“主人恕罪,奴隶知错!”
苏苏慌忙用衣角擦拭地毯上的汁水,衣服变得脏兮兮的,但是却无法让被弄脏的地毯回归干净的样子。
苏盛更是嫌恶:“没用的东西。”
苏苏吓得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奴隶,奴隶知错。”
苏盛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子宸怎么会名誉受损,现在连那位阁下的面都见不到?”
“苏苏,你在白塔当了几年人,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谁允许你说出‘卑贱平民只配舔脚’这种挑起阶级矛盾的话?谁让你告诉他名字了?苏苏,你可真是自作聪明。”
回到苏家的苏苏将自己分手时说的话都复述了出来,却被认为可能存在败坏苏子宸名誉的嫌疑,因此被抽肿了脸颊,至今都不能消肿。
而黎白辞暂时无法从白塔出来,对苏子宸避而不见的态度,更是让苏苏在苏家的处境雪上加霜。
苏盛的脚碾在苏苏的后脑上,逼迫苏苏跪得更深。
“还记不记得每一次受训,都让你谨记的道理?”
苏苏的额头都贴到了地面上,恐惧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奴隶,奴隶记得。”
“小少爷的身体不好,所以才需要奴隶代替他去工作。奴隶愚笨,如果是小少爷,一定能够取得比奴隶更高的成就。”
“奴隶只是做了所有人都能做的工作。”
“奴隶可以被取代,如果奴隶做不好,就会有其他人取代奴隶。”
“奴隶不能做错任何事。如果给小少爷的名誉造成任何不良的影响,主人,主人就……”
苏盛就像是在爆发边缘的火山一样:“就怎么样?”
苏苏害怕到心都揪了起来,被迫深垂弯折的脖颈纤细洁白:“……就会打死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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