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光线给树木拉出长长的影子,乌鸦在树枝上发出不详的叫声,花园的中央喷泉水声哗哗作响。
两个神侍站在原处凝视着昏迷的艾亚,彼此之间呈现出诡异的相似感。
然后他们迈着一模一样、精准到每一步的长度和力量都一样的步伐,向艾亚走去。
他们蹲下身,用眼睛窥探,用手掌触摸,在艾亚的脸颊上,胸口上,皮肤上肆意抚摸,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我的艾亚。”
沉睡的艾亚不会回应,而化身神侍的路德维希不需要艾亚的回应。
他将艾亚搬运到花园的喷泉旁。
中心的雕塑被制作成沐浴取水的少女,少女坐在贝壳中,圆润的足尖点在水面,一只手掩着前胸的浴衣,另一只手拿着水壶,折腰取水,微垂的脖颈如娇羞的水莲花,美丽娇俏,令人欢喜。
路德维希的脸上溢出了异样的酡红,化身的眼中闪现出明亮的光芒。
他念出了咒语,坚硬的石块化成流动的水,维持着少女的形态,昏迷的艾亚与流动的雕塑融为一体。
薄薄的水层覆盖在艾亚的体表,然后一点点凝固,将艾亚包裹在少女雕塑的内部,只有看似被贝壳包裹的屁股处是赤裸一片。
艾亚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迷雾,黑暗包裹了他的整个世界,耳边却能够听到极近处的水流声,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试图挣扎,挣开这一片黑暗。
然而他这是才发现,自己被严丝合缝地锁在了像是匣子一样的物件里,每一缕肌肤都被包裹,令他不能动弹,动作也是极为怪异。
雕塑的内部紧窒,艾亚的呼吸起伏都被克制着,没过多久就又闷热又潮湿。
他心烦意乱地眨了眨眼,感受着汗珠落入眼睛里的酸涩。
举世皆敌的含义就是,只要落进敌人手里,就没有人会救他。
只能自救。
身体里精液没有及时导出清洗,在肠壁和穴口结成凝固的精斑,令艾亚不适的缩了缩臀,两朵蕊花收缩舒张,被肏肿了的穴艰难地闭合。
他听到了浣洗的水流声和侍者的声音,他们在低声埋怨着奴隶的不够结实耐用。
“洗个穴夹这么紧,放松点。”
“听说以往宴会上还有兽交,这次宴会太没有意思了。”
“兽交太费奴隶,操一顿穴就废了。”
“今年厉害的是个双性奴隶,勾引了两位殿下一起肏他,听说还是前任神王艾亚。”
“两位殿下看重,不知道会有多骚浪,要是我们也能骑一骑就好了。”
“做什么梦呢,艾亚又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赶紧洗完这些奴隶。”
伴随着水声和奴隶起伏的呜咽声,艾亚听的心底发颤。
很快,一柄软毛的刷子就捅开了他倾身而微微撅起的后穴,带着水汽的柔软毛刷像是对待肮脏的器物一样,用力捅了几下,直把艾亚逼出颤抖的尖叫。
“呜啊……不要……轻一点……嗯啊……”
粗糙的毛刺扫过肠腔的每一块骚肉,抽搐流水的穴肉紧紧裹着毛刷,试图用柔顺的禁锢制止毛刷在穴里继续作乱。
颤栗感让艾亚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甚至不敢摇动屁股挣扎,生怕软毛的细刷在体内带起新一轮的情潮。
侍者嘀咕着:“真娇气。”
“不,不要……放过我吧……啊啊……我会报答你的……”艾亚喘着气试图说服侍者,“身为侍者,你长久地侍奉神明,见证神明的伟力,你就不想要成为神吗?我有成神的方法……啊唔……只要你解开我的束缚……”
艾亚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但是那声音太轻太飘,而他又正在受到情欲的煎熬,被开苞的双性总是骚浪贱的——即便是一柄长满了毛的软刷,双性的骚洞都能把它磨秃。
所以,他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但事实却是,软刷坚定地破开了艾亚绞紧的骚肉,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搅动着不知何时满溢的骚水。
侍者的语调轻蔑:“窃夺神明的权柄,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卑贱的侍从不该妄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这句话有些耳熟,但艾亚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甚至他抽疼的小穴和被凌虐之中产生的诡异快感令他神志不清,他摇晃着唯一能动的屁股,试图拔出这根软刷。
“呜啊……嗯……哈……”
欲火在艾亚的体内蔓延,他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摇动屁股的初衷,而是像个被手柄控制的淫兽,上下左右地摆动着屁眼,让毛刷在松软的屁眼里找到他的敏感点,自得其乐的寻找快乐。
很快他的声音就变了调,比发情的猫更骚更浪。
过了好一会儿,才因为失去了力气而粗粗喘气。
侍者冷眼看他发情,等艾亚得到了自慰的快感,才将细刷拔出,用挑剔的目光检视了一遍艳红的屁眼,语调不满:“真是个肮脏的屁眼,用刷子都洗不干净精斑。骚货到底吃了多少精液?”
见艾亚不肯理他,侍从挑了挑眉,沾着池水用力冲刷了几下刷子,又把沾着水的刷子抵在了艾亚的屁眼上。
洒落的水珠滴在至今仍旧滚烫的屁股上,带着凉意的同时也带来了刺痛感。
艾亚的屁眼顿时皱缩成了一团脂红,敏感而饱受折磨的屁眼可受不住一遍遍的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