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鞭打远远无法满足艾亚的欲望,他想要的是真枪实弹的性爱和沉甸甸的浓浊白精,爬行之时艾亚扭动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试图勾引任何一根肉棒的抽插。
艾亚丧失了对时间和空间的认知,他的智慧、他的人格在欲望之中扭曲,他只想要得到满足,无论是什么样的都可以。
牵引的绳索不再传来令他窒息的拉力,他在两个神侍的调教之中,下意识认为这是要鞭打他的信号,他颤抖着分开了腿,露出湿到一塌糊涂的腿心。
艳红的两口骚穴在微冷的空气中翕合,久久没有等到熟悉的鞭打,两个小穴自己瑟瑟地吐出了湿滑的淫液,滴答落在玉石铺就的神殿地板上。
飘忽如同云一样的声音说。
“淫畜。”
艾亚如遭电击,被欲望蒙蔽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理智。
他四肢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彻底趴在了地板上,脸深深的向下埋,不敢让声音的主人看到他的正脸,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动作是毫无必要的。
艾亚的脸上闪过隐忍,身下的花穴更是颤抖瑟缩着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他仅仅因为一个声音,就潮吹了。
神侍恭恭敬敬地行礼:“殿下,逃跑的奴隶已经抓回来了,请殿下指示。”
目盲的神明路德维希说:“凡人之身蔑视神明,他罚下了傲慢的罪行。凡有罪,都应当受到惩罚。”
两个神侍心悦诚服地说:“他傲慢,就应该让他明白谦卑。他是双性,就应该让他明白自己的淫贱。”
……
神侍推出了一套奇形怪状的架子,像是椅子,又在前段多出来了怪异的两条金属支杆。
艾亚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绑在一起的四肢终于得到了解放,但很快,他就又被锁到了架子上。
他的手腕被各自锁在架子的上身被迫仰躺在架子唯一的软垫上,却不能完全的平躺,腰臀被垫子上方支起的横杆向上抬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背部的上方,令艾亚苦不堪言。
胡乱蹬着的双腿被大大地拉开,神侍几乎把艾亚当成没有感觉的牲畜,拎着两根脚踝就往头顶压折,几乎要把艾亚整个人都折起来,任凭艾亚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躲避。
被压过头顶的脚踝被皮革固定在金属支杆上,艾亚就像是被捆绑的牲畜一样,整个身体只有背部能够着力,臀部被腰下的横杆抬起,两口骚浪的淫穴朝着目盲的神明大开。
艾亚害怕地缩了缩,在有限的幅度中挪动身体,很快腿心又挨了重重的一鞭子,语调乖软地呜咽着,眼中蒙上了厚厚的水雾。
“淫畜,发什么浪。”
神侍在路德维希说出这个称呼之后,似乎将淫畜当成了双性奴隶的新名字,语调之中饱含轻蔑,将艾亚当成了会随便发情的下等生物。
他们在完成了惩罚的准备工作后,推出了一杆双头的炮机,两根最粗的地方足足有四指宽的假肉棒外表布满疣粒,狰狞而可怕,似乎随时能够撕裂小奴隶的腔穴。
他们笑着说:“小逼里都发洪水了,就别润滑了。”
即便是沉浸在欲望中的艾亚都畏惧到满眼含泪,疯狂地摇头,求饶地看着他们,如果不是被口枷阻拦,为了少受折磨,应该是什么讨好的淫贱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但神侍也没有说错,在看到这两根粗壮阳具的同时,艾亚的下体又一次湿了。
他的脸上浮出沉浸在欲念中的红晕,可是在神侍们就要将双头的阳具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被打了太多鞭子的女穴和屁眼就像是割裂一样尖锐的疼痛,很快就让艾亚哀哀的低叫。
神侍哈哈笑着,阳具的顶端刻意碾在伤处,把通红的肿胀的穴肉碾得瑟瑟发抖,小穴可怜兮兮的绞紧。
然后,神侍不顾艾亚疯狂的挣扎和扭动,将两根阳具狠狠地插进了肿胀的肉穴里。
艾亚的身体猛地一抻,发出了一声惨叫,后脑死死地抵在软垫上,激出一身热汗,忍疼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花穴不久前才接受过安度尼斯的宠幸,况且那本来就是可以用来迎接肉棒的腔道,早就已经湿的不想样子,熟稔地含吮着粗大的阳根。
但是艾亚的屁眼还没有吃入过这么粗大的东西,即使在神秘月冠那里遭遇了灌肠的折磨,也依旧无法顺利接纳粗大的肉棒。他紧紧缩着屁眼,却在神侍毫不留情的折磨下,被迫被阳具撑成圆滚滚的小口。
“啧。”
神侍戏谑地看了他一眼,耀武扬威地插拔着阳具,感受着艾亚在他的手下抖动,调笑着说:“淫畜,放松,双性奴隶的屁眼就是用来服侍主人的,这是至高无上的用途,你应该感到欣悦,因为你调教好的屁眼会让一位真正的神明愉悦。”
双性的身体本就异常的淫贱,更何况还是融合了欲望神格的艾亚,被肏的生疼的身体很快就学会了从疼痛中寻找快感。
神侍奚落他:“很舒服对吗,卑贱的双性,你好好享受吧。”
神侍没有将阳具完全拔出,而是在前段还插在奴隶身体里的情况下,将阳具固定在了炮机上。
他的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还在因为快感而发抖的奴隶说:“祝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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