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长比我要高一个头,我像胎儿困在母体那样被他锁在怀里,正好够他把下巴搁到我头顶。我感觉到他刚长出的胡茬,仿佛针尖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
为了减轻重量,我整个背脊都贴着落地窗,尽管隔了层软绒,我还是硌得怪慌。
这姿势给了南浩歌更多发挥机会。他用一只手兜着我,另一只手探到我后穴里,开始隐秘的扩张。
我的裤子已经尽数落到脚踝处了,两条裤腿在此刻变成了一对柔软的镣铐,限制住我的挣扎。我腿酸了,在空中虚虚地荡了两下。南浩歌压下我的动作,用两根手指在我的穴口处按压,而后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一捅到底,熟稔地顶到前列腺。我被他刺激出了反应,阴茎还没硬起来,操熟了的后穴就开始分泌肠液。等到部长把手指抽出去,我看见他牵出一道晶莹的细丝。难以想象,这居然是我身体的反应。我似乎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完全变成了身前人的禁脔。
南浩歌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他力气很大,下手的地方像是被火烧过,我痛苦地闭上了眼,打心底厌恶自己的下流。太爽了。他带着我往欲望的深处去,我眼前一片迷离,隔着水雾,我看见他得体的西装裤上耸起一个小包。我知道他也起了反应,更用力地勾住他的腰肌。
南浩歌的气息不是很稳,我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些许怒意:“哑巴了?”
我失神地看他,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这是叫我说话的意思。我硬着难受,便在他粗暴的催促下开始说胡话:“没、没有……请再打我一下,求您了。”说着还用力晃起屁股,在男人身前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放浪模样。
南浩歌骂我“骚货”、“贱种”。他本来是温润儒雅那派的,就算上床也不得激情,而今却会冲我骂脏了。我从不把床话当真,只觉得是在调情。真好,他居然还会骂我,某种意义上,这是我调教的成果。
后穴为他的话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我感知到自己的每一点变化,兀自兴奋起来,叫得更来劲了:“我是骚货,我是贱种,求您了,进来吧,我想要您,要您的鸡巴。”
南部长洁身自好,和男朋友谈关系期间既没去过会所,也没参加过派对。在他古朴的认知里,可能没有我这号浪荡子的存在。没关系,我会让他见识的。我早就不顾什么尊严,在他手下,我就是条求欢的野狗而已。
“您要不放下我,我自己来。”我不再被动,贪婪地攀附住南浩歌,以狗熊抱树的姿势用屁股蹭他的胯。我感觉到他的性器在磨过我臀肉时变得更肿大了。为这点微乎其微变化,我猜测他其实也想要我。
“给我好不好,给我……”我真的疯了,居然试图用臀缝解开他的裤子,把那根我朝思暮想的鸡巴放出来。然而他的西装拉链隐藏得太过完美,我试了半天也找不好角度,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勾引他,要他也来使用我。
我叫他的名字,叫部长,叫哥哥。在不过五岁的年龄差面前,“爸爸”一类的词我实在喊不出口,不然我还有一堆好话能用。我看过太多的教程,而今又放下了廉耻。矜持能带来什么我不了解,我只认得淫荡最能吸引男人,不要脸了才能得偿所愿。
南浩歌果然被我喊得受不了。他捂住我的口鼻,带着恼怒拉开了裤链。
没了束缚,他粗壮的鸡巴在瞬间弹了出来,正好卡在我两腿间,被最柔软的皮肉包围。
我太想要了。可是南浩歌用他的力量禁锢着我,不肯我自己贴上去。
明明都迷糊了,他却还能警告我说:“别乱蹭……孔柯生,记住我们的约定。”
听见这话,纵使有再多情意也消弭了。
一条警戒线横亘在我们之间,把我们地位高低划得泾渭分明。
我即时停止扭动,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