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尾椎骨传来被撞击的疼痛,但是这都比不过小穴瘙痒的难受,他的穴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他很少会自己去碰后面,但是现在被欲望支配,他竟然用手指开始抠挖起来甬道,他加到了三根手指不停地抽插,甚至用指头弯起来刮内壁,才堪堪感受到那种被蚂蚁撕咬的感受轻了些许。
付旬的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他已经从沙发处走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链拉起来,全身衣服除去衣领有些凌乱之外,与宋墨相比就像一个纯粹的局外人。
付旬的眼神带着冷意。
“你都这样,还不愿意让我帮你?”他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不知道在嘲讽宋墨还是在为自己感到悲痛。
宋墨对他没有感情,付旬觉得这件事无论两人身体亲密接触了多少次都无法改变。
但是他不信邪,每次都喜欢挑战对方的底线,明知道宋墨在床事上保守,却还是喜欢耍些伎俩为难他。
宋墨看着自己与付旬相较之下的难堪,合上了眼睛:“我说过,你有需求就可以找我。”
付旬的眼神又含着悲恸。
宋墨却如他所愿,说:“那现在,请跟我做爱吧。”
付旬最后俯下身,然后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接着在赤裸的宋墨面前,把自己的裤子也一件一件褪下。
硕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在做运动。
付旬跪下,以后入的方式用力将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捅了进去,他将头埋在宋墨的肩膀处,还能嗅到一点自己刚喷洒在宋墨脸上的精液的温度。
他知道颜射是一种很侮辱人的方式,但是他太迷恋宋墨脸上被他精液涂满的样子了,这就像伊甸园的禁果一直在蛊惑他的内心。
他真是一个不听话的炮友。
他就这样后入抱着宋墨,两个人跪爬在台阶上,付旬用阴茎疯狂地顶弄着宋墨,动作粗鲁毫不讲究章法。
“唔……付旬!”宋墨被他顶得喘了无数声,觉得今天的付旬太过于异常:“你现在就像发情的狗。”
“那你呢?”
宋墨:“?”
“被狗,操?”付旬顺着他的话说,浑得宋墨的脸色一黑,让他故意夹了一下他的阴茎,差点让付旬缴械投降。
但是宋墨这点把戏早已不是第一次,他强忍住没有射出,又大力地一顶。
宋墨直接被他捅得往前趴了一个台阶。
付旬似乎又找到了点恶趣。
“宋墨,想去床上做吗?”付旬少见地喊了宋墨的名字。
宋墨当然想去床上了:“去床上,那你先出去!”
“插都插进去了,怎么会轻易就拔出来。”付旬不以为意,然后用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往前不停地操干,然后用身体把宋墨撞得往前爬了一步。
宋墨对这种像野兽一样的发情行为感到不适应,皱着眉,想骂人。
但付旬说话像个恶魔:“我们爬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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