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早把盛云景当成了自己之前的小情儿,因着他的身份,攀附不放,因此心里也不大看得起。
盛云景愣了愣,最后结结巴巴地说,“是朋友,我们之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孟长策嗤笑一声,“朋友?”
“我身边人都知道,我最讨厌不男不女的人,你盛云景,是地位跟我相配,还是能跟我饮酒作乐,配得上当我的朋友?”
他眼珠子一转,见盛云景长得美,眼神从他全身扫过,想出个办法来,想狠狠羞辱盛云景,让他从此死了这条心。
“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你不是不想让我喝酒吗?你若是赢了,我就一杯都不喝,你若是输了,就从此从我眼前滚蛋!别再来烦我!”
盛云景心下十分不想他饮酒,即使知道孟长策现在不怀好意,还是答应了。
他们玩的是摇筛子的游戏,一人摇筛子,另外一人猜,若是猜错,便饮下一杯酒。
盛云景急道,“你不是说了,赢了游戏之前,你不喝酒吗?”
孟长策满意一笑,他正是在等盛云景这句话,他眯起眼睛,“那这样吧,谁要是猜错了,谁就脱衣服。”
“脱,脱衣服?”盛云景心里很怕,他浑身上下都是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最怕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不怀好意的人。
孟长策见他犹豫,眼睛一瞪,“不愿意是吧,不愿意就赶快滚,爷没耐性跟你玩。”
“我答应,我答应,我们玩游戏吧。”盛云景顾不得害怕,急急的说。
孟长策是常年混迹酒楼赌场的人,盛云景玩骰子哪里玩得过他,他猜错了一次又一次,脱掉了鞋袜,又脱掉了外衫和外裤,只剩里面的中衣。
孟长策也输了几次,只不过他一向大大咧咧,放浪形骸,这对他也不算什么,爽快的脱掉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盛云景揪紧身上的衣襟,不能再输了,再输他就要脱掉上身的中衣,露出裹胸的布条来,要么就是脱掉裤子,露出畸形的下身,他怕的手都在抖。
孟长策催着他猜数字,盛云景只能胡乱说了一个数字,孟长策得意一笑,一把打开了盖子,盛云景果然猜错了!
“我,我不能再脱了。”盛云景后退一步,胆战心惊,房里的那些人大声起哄,嚷嚷着让盛云景脱衣服,他们早想窥见盛云景这样的美人衣下的风光了。
盛云景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之前被送到刘大人房里,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孟长策见他眼神闪躲,面上退缩,心里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耐心,他平生最讨厌盛云景这种长得不男不女,做事也没有男子气概的人了。
他逼上前去,恶狠狠的说,“不脱是吧,爷给你脱!”
说罢一把撕开了盛云景的衣领!
他力气大,生生撕坏了盛云景的中衣,连裹胸的布条都散落开来,盛云景尖叫一声,眼泪都涌了出来。
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的难堪,远远比不上孟长策对他的肆意羞辱。
他明明对自己吐露过那么多甜言蜜语,曾经殷殷的对自己说过,绝不会再负他,这些画面恍如昨天,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忘了呢。
孟长策见他哭泣的样子,心中揪紧了,脑海中忽然涌出很多画面来。
画面里他和一人在一个破败的木屋里抵死缠绵,那人软软的躺在自己怀里;
裴少煊抱着一个人从屋里走出来,一眼也未看他,有血滴从他怀中人指尖滴落下来,血滴打在地上,打的他心里一颤;
他在出征前,那人亲手为他系上平安符,眼中饱含情意,对他说平安回来。
他努力想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始终看不清楚,他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那人是谁呢?
孟长策头痛欲裂,盛云景满脸眼泪,扑上来问他怎么了。
他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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