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景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可是他一个男人,总不能跟女子动手吧。
那春杏更加得意,“你敢动我,你动我,我就把你那些丑事抖落到玄天宗去,看看掌门和夫人会向着谁!”
盛云景闻言一愣,这事要是真被抖落出去,他倒是不关心自己的下场,可是这事势必会连累到他娘亲,让娘亲的日子更加难过。
他没有法子,没再说什么,板着脸带着茗烟回到了厢房。
晚上盛淮景回府跟盛云景一起用膳。
盛云景心里想,这春杏为何对他敌意这么大,难道是他嫡母这么吩咐的?
春杏此时正站在盛淮景身后,殷勤的为他布菜。
盛云景抬眼一看,春杏看着盛淮景,满脸关心的神色。
盛云景又把目光移到盛淮景脸上,他心里顿时明了了,难怪啊,她从小跟着盛淮景一起长大,盛淮景此人,自幼就被当成下一任掌门培养,一举一动都符合武林正派君子典范,长的又是芝兰玉树,一表人才,难怪春杏会爱慕他。
春杏这是把她当成情敌了,盛云景心里失笑。
他的目光从来得及移走,就被盛淮景发现了,盛云景慌忙把目光移到饭上。
盛淮景笑了,“云景,怎的这么看着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边说边给他夹了一筷时蔬到碗里,盛云景大窘,“夫君芝兰玉树,龙凤点章,我不由多看了几眼。”
盛淮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手中竹筷都停了一下。
春杏在他背后,对盛云景投来厌恶的目光。
盛云景面前摆的都是他喜欢的菜色,厨房那边问过他的喜好,盛淮景平日里也留心观察,看他哪道菜多夹了几筷,那些菜色就会频繁的在饭桌上出现,而且都细心的放在他面前。
因着春杏今天的事,盛云景没什么胃口,他午饭就吃的少,晚饭也一直用筷子在碗里扒拉,饭却没下去多少。
盛淮景没放下筷子,他也不好离席,于是就装模作样的在碗里扒拉。
他见盛淮景放下筷子,立马也跟着放下筷子要离席,却被盛淮景一把抓住了手臂,他看着盛云景面前还剩下大半的饭,问,“怎的用的这么少?是饭菜不合口味?还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盛云景一愣,连忙扯了个谎,“下午用了些板栗饼,有些撑着了,现在吃不下了。”
盛淮景神色缓和一些,“以后少吃些零嘴,误了正餐。”
他亲手舀了一碗鸽子汤,撇了上面的油脂,递到盛云景手里,一直看他喝完才让他走。
晚膳过后,盛云景洗过澡,趴在床上看话本子。
他撑着手臂看面前的话本子,两条小腿调皮的翘着,亵裤滑了下去,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腿肚。
盛淮景洗过澡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坐在床侧,抓着盛云景的一条小腿摩挲,摸的盛云景连声说痒,缩了回去。
夜里,盛淮景照例拉着盛云景求欢。
盛云景身上只披了一件亵衣,衣襟大敞,盛淮景趴在他身下,正在舔舐他腿间那口小穴。
盛云景垂眸安静看着盛淮景动作,他自小就为自己这具残缺畸形的身子而羞愧,不过孟长策,裴少煊,还有现在的盛淮景,倒是对他的这具畸形的身子,着迷的很。
盛淮景平日里再怎么端方,再怎么为武林同门所推崇和称赞,现下还不是跪在他的身下,舔他那口小穴?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禁有几分快意。
只不过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那些人玩弄过他一番,便弃之如敝履。
春杏说的对,盛淮景也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等到他厌烦了,同样也会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他踢开。
自从经历过孟长策与裴少煊的事之后,盛云景便对情爱之事看得很淡了。
是以当盛淮景向他提出互相慰藉的时候,他虽不大情愿,却也没有坚持,加之他有了身孕之后,小穴那处,白日里也湿润出水,下身那处时常感到空虚。
盛淮景床上功夫了得,又对他细致温柔,自己又何乐而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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