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裴少煊的下身也早已蠢蠢欲动,裤裆处鼓起鼓囊囊的一大团,硬硬的顶着盛云景的臀缝。
他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去手上的白浊,对盛云景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云景,到你了。”
盛云景跪趴在地上,嘴里含着裴少煊粗长的阴茎在吞吐。
他吃的十分吃力,两颊都微微鼓起,舌尖不住的舔吻着,吸吮着裴少煊的巨物。
裴少煊握住他衣领,轻轻一撕,盛云景上身衣物顿时散落开来,虚虚挂在臂弯上,敞露出雪白胸乳。
盛云景吞咽的难受,抬眼求助的望向裴少煊,那人却姿态闲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见他望来,狎昵的拍了拍盛云景的脸蛋,“好好含着,云景。”
盛云景脑中一团浆糊,他不明白,两人本来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好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裴少煊此人,清风朗月,翩翩君子,又怎会如此重欲,拉着他干了一次又一次?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裴府的下人来报,“少主,到裴府了。”
幸好那人没拉开帘子,裴少煊陈声道,“到后门去。”
马车向着裴府的后门驶去。
刚刚的声音把盛云景吓了一跳,猛地吞了深了些,茎头直顶到他喉咙里去,爽的裴少煊险些射了,盛云景被顶的眼泪汪汪的,他实在受不住,吐出裴少煊阴茎,埋怨道,“你怎地还不射,好难伺候。”
裴少煊掐住他滑嫩脸颊,叹息道,“云景,你这口活,可是生涩的狠呐。”
盛云景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又被褪了下来,他双手扶住马车,撅着屁股,裴少煊正在他后穴处抽插。
裴少煊给他用了药膏,又用手指抽插过几回,就迫不及待的把阴茎往里面捅。
盛云景咬住嘴唇,竭力不发出声音,他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裴少煊捅的舒爽,又伸手到前面去摸他乳肉,把住他两个柔滑的奶子,用力抽插。
马车早已停在了裴府后门处,此处四周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环境清幽,平时只有下人出入,运送些生活用品。
不过那马车再结实牢固,却还是随着裴少煊的用力抽动,不断发出摇晃,若是有人从此路过,一看便知,里面正在发生怎样激烈的情事。
岂料这时,马车外突然响起了一人的说话声,“大哥,你这马车在这停了许久,怎的还不进府?”
那声音是裴少煊的庶弟——裴锦行,他在家中排行老二。
虽是庶出,但是裴南归宠妾灭妻,疼爱小妾,因此裴锦行在府中地位也不低,很受裴南归重视。
只不过因着裴少煊娘亲母族强大,世代清流,才没有使裴少煊受了委屈。
裴锦行从很早开始,便看他这个大哥不顺眼,裴少煊不论是才学,还是武艺,样样都要压他一头,为人处世又合乎祖宗礼法,又不近女色,样样都挑不出错来。
今日他偷偷出府游玩回来,走的后门,居然抓到裴少煊当街在马车内白日宣淫,这让他怎不快活。
盛云景被他惊得险些叫出声来,他慌忙把手背咬在嘴里,堵住声音。
又抓紧裴少煊衣袖,转身哀求的望着裴少煊,希望他停下来。
面对裴锦行的挑衅,裴少煊不发一语,下身仍在凶狠的撞击,裴锦行见裴少煊不理他,马车仍在激烈的晃动,周边又有许多下人杵着,面子上挂不住,于是直呼他兄长姓名,“喂,裴少煊,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掀帘子了啊。”
便是抓不到裴少煊错处,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他大哥迷得失了理智。
马车内,裴少煊终于到达了高峰,他猛地一撞,浓稠精液全数射进盛云景男穴内,盛云景浑身一软,手背上已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倒在车内的软榻上。
众人只见那马车猛地一晃,便不再动了。
裴少煊施施然提上裤子,用手帕擦了一下盛云景后穴内汩汩流出的精液,又把他翻过来,让他在软榻上躺的舒服些,又给他盖上自己的外衫,挡的严严实实。
马车外,正剑拔弩张,裴锦行上来要拉帘子,裴少煊的下人也不是好相与的,甚至掏出了佩剑。
这时候,裴少煊终于掀开帘子出来,裴锦行伸长脖子朝马车内望去,却被裴少煊身影牢牢挡住,什么也没看见。
裴少煊少见的沉了脸,“裴锦行,你在此处作甚?”
裴锦行见他毫不羞愧,口中大骂道,“裴少煊,你白日……宣淫,要脸……。”
他话还没说完,已被裴少煊身边下人用布条堵了嘴,扔进府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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