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大大分开,那人在他双腿间正猛力抽送,胯骨一下下狠狠顶在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响声。
许一鸣傻傻的看着那个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他颤了颤嘴唇表达出内心最深处的震惊,“……你,对睡着的人也要做这种事吗?”
他真的开始怀疑这人有没有什么性瘾症。
“啊,因为你的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的,呼……很舒服……”
像要让他知道有多么舒服,体内的东西倏地胀大几分,许一鸣感觉自己里面被那火热撑得满满当当,他探头一看,粗红的根茎嵌入自己臀缝,狰狞的青筋暴起,那人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缓缓的撤出又一下子撞进来,归头又重又快的碾过内壁一点,每一次后撤,穴口嫩肉绽开带出的白色粘液顺着股缝湿了床单,显得淫靡又色情,简直跟那人漂亮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这场面更加清晰的让他认识到,他,一个男人,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猛干,许一鸣看得头晕目眩,他不明白男人那地方怎么能用来干这种事,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该死的……快射了!
被干到射,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你的嘴紧咬着不肯放……嗯……怎么办啊,要被你榨干了……”,那人声音沙哑,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许一鸣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那人的下流话,他放弃似的将头重重落回枕头,撇过脸对着落地窗外,清晨高楼林宇的天空,湛蓝得有如一面荡漾的海,若说海天一色,他的世界早不知何时起已然颠倒。
这场大战后,许一鸣扶着墙壁走到卫生间,说什么也不让岚跟来,他打了缸水,恨恨的搓着脖子,肩膀,胸口……怎么也消不掉的吻痕,那家伙一定是属狗的!他咬牙切齿的想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温水轻柔的抚过肌肤,清可见底的浴缸底部浮上来一些白色液体,许一鸣僵硬的将手指探进后穴,早被艹开的穴肉熟练的吞进一小截指骨,他小心的扣弄几下,流出来的精液更多,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电流似的直窜小腹,疲惫不堪的x器再度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许一鸣喉结颤动一下,下意识发出了一声细小鼻音,那自喉头迸出来的声音更像甜腻的呻吟。
这时,紧锁的浴室门把转动了两下,见打不开,“你可以吗?里面需要清理干净,我帮你……”
许一鸣吓了一跳,他瞬间抽出手指,心跳得快要失控,脸颊烧成一片艳丽的绯红。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滚!!!”
伴随一声充满羞恼的大吼,一块肥皂狠狠的扔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门后得逞的笑着离开。
慢吞吞收拾好出了浴室,岚正在厨房操作台准备今天的早餐,他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大毛衣和一件颜色发灰的牛仔裤,毛衣材质很薄,十分轻巧的包裹身体,设计得略开的领口能看见细致而又分明的性感锁骨,那些柔软细腻的毛线舒展开来的细小绒毛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刚褪去青涩的男大学生,许一鸣有瞬间觉得这比他衬衫西装的时候更加温柔,可随即身体内部的酸麻不断提醒他,都是假象。
他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冷水,一边喝一边把胶着在那家伙身上的目光移了开来,他告诉自己,假的,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淫魔。
空气里渐渐飘出来煎蛋的香气,那家伙做饭还是挺好吃的,许一鸣一边想一边窝在沙发一角,拿着平板在打一款叫做愤怒的小鸟的游戏,阳光从巨大的窗户外照射进来,许一鸣半边脸被晒得暖烘烘,他看着屏幕,指腹上下调整着距离,岚这时候哼着歌将精心摆好盘的食物端上餐桌,许一鸣抬起眼,按在屏幕的食指不知怎么松开了,一声轻快的提示音,失败。
那人沐浴在金色阳光里,侧影美好得像是下界来的天使,许一鸣有种一个眨眼他就会咻的一下,飘下几片羽毛,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错觉,他本想调侃一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贤惠”,可又觉得怪异得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心思一转成了,“没看出来你这么会做家务啊。”
“在国外的时候需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当时爸爸压根不同意我出国,过得很拮据呢。”岚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操作台,大理石的台面上放着两杯新鲜榨好的橙子汁。
“你那时候出国了啊……”
之前也听说过岚在国外呆了很久,但是为什么……
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他。
他记得自己从医院跑掉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担惊受怕的日子就再没听过岚的消息。
“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很可怕,只有离得足够远了发疯也没关系。”
什么啊……
许一鸣看着他。
那人将两杯橙子汁摆上餐桌,偏过头冲许一鸣扬起一个笑脸。
“要不要喝点儿?”
疑问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意思的自顾走向冰箱开了一瓶许一鸣前几天扫购回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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