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咖啡没有结果,带来的唯一影响就是绪芳此刻的良心不安,她伸出手缓缓触碰男人的脸,那人梦里也像是不安一样蹙起了眉,她抚上去,支起身子细致的亲吻,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绪芳笑笑落在男人唇上,那人也没什么反应,直到女人细嫩的手探进裤子里,呼吸才重了起来。
主动的开始,主动的追求,连性事也是主动。
渐渐,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愈渐高昂的呻吟回荡在黑夜里。
打断他们的是坚持不懈的手机铃声,绪芳不耐烦的睁开眼,眼底的迷蒙转瞬褪去,她摸索着拿出枕边的手机接通。
电话里是男人的声音。
王志陆的声音。
许一鸣皱着眉从女人身体下来,躺到另一边。
女人应付几句,说了句“马上来。”,就急匆匆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对许一鸣说,“公司有个大客户,叫我现在过去准备,你先睡,我晚点回来。”
绪芳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主要负责药品流通,规模不大,事却很多,时常要加班。
她三两下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许一鸣斜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只听“砰”一声,屋里彻底安静,静得连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躺了五秒,他正要起身洗澡,听到门外突然的敲门声。
“咚咚。”
拿出手机看了眼,9点30。谁会在这个点来敲门?
“咚咚。”
他缓缓走出房间,看向白色橡木门,那是种规律的,轻柔的敲门声,在死一般夜里,异常清晰。
“咚咚。”
再次响起的声音,快了起来,一种隐秘的却难以忽视的焦躁感。
“谁啊?”
“咚咚。”
门外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坚持的敲门,好像不开就会一直等下去。
“太晚了,不管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赤裸的皮肤在屋里冷气下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想洗澡。
“是我。”
透过大门传进来的人声像隔着纱雾般朦胧,比平常低沉又充满张力的冷淡声线。
许一鸣愣一下,他想不到岚这么晚来敲门能为什么事,难道识破了他白天蹩脚的请假理由,所以特地秋后算账来了?
如此想着,他挠挠头走到卧室套上睡衣,床头柜放着一个药瓶,犹豫半秒,拿起来倒出几粒白色药丸咽下去,才去开门,门拉开,他看到了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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