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举着被自己尿脏的手掌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阿普牵着他去洗干净了。
他们以前就不顾任何人的眼光,随时随地的做爱。在别墅的任何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人的体液,有的时候佣人上楼,也能看到柏安明被自己的弟弟推到楼梯的栏杆上狠狠操着屁股,淫水被鸡巴勾出身体又重新推进去,“噗嗤噗嗤”作响,他前面的性器被阿普掐得通红。
等到怀孕三个月后又可以做爱了,对此阿普是很期待的,可是当他拿着以前常常把柏安明勒得翻白眼的项圈去找自己的哥哥时,柏安明却害怕得直打哆嗦——只是三个月而已,三个月的怀孕就让柏安明变得更加脆弱,他有时候会对着兽性大发的阿普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哆哆嗦嗦地哭着,骑在弟弟的鸡巴上尿出来。
天哪,阿普想,柏安明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他是在无意识地渴求我的怜惜吗?因为他作为我的哥哥,我的妻子,我的母亲?
又或许他们两人现在的角色终于因为这个罪孽的孩子而撼动了,柏安明不再是整个家里最坚强的那个。因为丈夫照顾妻子,天经地义。
骗人的吧,阿普想着,他躺在床上,怀里搂着自己畸恋的哥哥柏安明,柏安明背朝着他,双手抱着自己那个行动不便的肚子。
阿普突然觉得幸福,他用鼻尖蹭了蹭自己哥哥的发丝,又凑上去亲了亲柏安明的耳朵,“哥,”他小声呢喃,“哥。”他叫道。
“你差不多该说爱我了吧。”
柏安明似乎愣了愣,黑暗里,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不,我不爱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阿普没有说话。
柏安明顿了顿。
“我不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养你,是因为你是个傻子——”他自顾自地解释着,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我是因为责任才养你的。”
那就是我哥在说爱我。
阿普漫不经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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