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死死卡着柏安明的腰部,那根带来幻觉般烧灼感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跳动,有力地喷射出精液。
柏安明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他被射得下腹上隆,从被撑起的穴腔传来满涨感,顶得让他想吐。
他咽了咽口水,瞳孔颤了颤,最终还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用手臂将柏安明环住、用胸腔大力挤压他的男人在自己哥哥的耳边发出低低地笑声,阿普撒娇似的缠着柏安明追问,“哥,还行吗?”
柏安明烦不胜烦,他睫毛颤动,却还是没有睁开眼,“行什么?”他冷淡地反问。
“哥不想要这样吗?”阿普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影响,恰恰相反,疯子的心情非常好,他把自己那根东西从柏安明身下的小洞里抽了出来,缓缓带出一大滩精液,“是因为哥想要报复所有人,我才把你那个弟弟,还有那个惦记你的小子绑过来的。”
“哥,我做的好吧?”
“事情是你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是是,我是疯子,是我强迫哥的。”阿普紧紧地抱住柏安明的脖颈,在他的锁骨上又吸又舔,“可是,你明明喜欢在别人面前做爱,一旦被别人看到,哥就会下意识绞紧骚穴,然后立刻喷出来.....哎呀,流到我手上了!”
没有了肉棒的堵住,柏安明下身的松穴果然抽搐着,失禁一般涌出精液和骚水。
阿普并拢了手掌,用手盛了些肮脏的体液,然后将它们尽数抹开在柏安明的肚皮上。
柏安明抖得很厉害,前面的小阴蒂也一翘一翘的,随着他挺起的胯部甩动。
在他的耳边,阿普还在喋喋不休着。
“这个世界上也就那个小子还记得你了,然后你——你却当着他的面和亲弟弟做爱,打碎他的幻想——是你亲手把一切都毁了。”
“......”
柏安明没什么反应。和亚恒,还有柏德温一起做爱,确实让他心怀愧疚——但也只有一点点。
他只是因为没忍住射在了亚恒的身上,而感到内疚。这点儿内疚微不足道,且很快烟消云散。柏安明想,他太像个大家长了,也太酷似个好人了,实际上,他的心里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他甚至在想,他这样算不算不是人啊?
然而可笑的是,疯子却完全理解他。阿普从背后向他伸出手臂,紧紧地把柏安明搂在怀里,在他的脖颈撒娇,男人的声音震得他锁骨发麻,“哥......我好开心啊,哥,你现在只有我了。”
“我知道哥总是很愤怒——哥其实恨所有人,你谁也不喜欢,连你自己都不喜欢。”阿普兴致高昂地说着,又叫,“柏安明。”
“你没发现你有自毁倾向吗?”
柏安明被阿普叫了名字,这才有了点儿反应。但他对此没什么好说的,他没有什么感想,也没有想为自己辩护的——柏安明都快被疯子操烂了,结果疯子转过来说是柏安明自己的错,是他自己毁了自己——这是什么道理?
柏安明没被疯子的逻辑绕进去,他只是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慢慢地说道,“我想喝水。”
哥哥的喉咙都快被弟弟的鸡巴插爆了。因为嗦了太多次,柏安明甚至怀疑自己的口腔深处已经被男人的阴茎调教成了鸡巴的形状——这也太可笑了。是剑鞘吗?还是恶心的鸡巴套子?
他冷漠地咽了咽口水,幻觉般的,柏安明觉得自己的口腔深处还是精液的苦味。
在他走神的功夫,阿普已经取了水回来。男人自然是用自己的嘴巴当做容器盛着水,然后口对口喂给柏安明喝。
柏安明早就不管那么多了,他用双手捧着弟弟的脸颊,贪婪地吮吸着自己弟弟嘴巴里的汁液——他太口渴了,感觉顺着喉咙一路下去,身体里都在烧灼。
他难受地想哼哼,可是又觉得自己作为哥哥不能在弟弟面前示弱,于是只能强忍着。喝着喝着又被阿普掐着脸舔舐舌头,两人的舌头恶心地黏在一起搅动。
然后阿普把被子放在地上,让他像一只猫一样趴在地上舔舐。
柏安明也照做了。可是他伸长了舌头够不到杯子下面的水,像乌鸦喝水里面的本乌鸦。
“喝不到,就别喝了。喝这里的吧,全自动的哦。”阿普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柏安明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淫邪的注意。
然后男人掏出了那根紫黑的大屌,甩了甩,然后抓着柏安明的脸就往自己下面按,“哥,我的尿管够。”
柏安明被他抓着头发,不舒服的直皱眉,跪在地上的人不满地推开阿普的手,“.......滚开,我自己来。”
柏安明说着,双手握住了弟弟的屌。
阿普只是屏住呼吸,从上方的角度痴迷地打量着自己哥哥低垂的眉眼。
就在这时,柏安明突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疯子弟弟,“我记得小时候带你去看医生....都说你活不了几年。”
他确认道。
“你会早点儿死的吧?”
受到诅咒的男人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亲昵地摸着柏安明的脑袋,保证道,“当然了。”
“我死了,你也得死,我们都会早点儿死的。”
柏安明喝了一肚子的尿——过于频繁的口交让他养成了坏习惯。一有东西碰到柏安明的喉头,他就要自然地翻起白眼,像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
只是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淫荡不堪。甚至只是到了点儿水在他的喉咙深处,柏安明都要乖乖地仰起脖子向上看,像是为了方便让硕大的鸡巴塞满他的喉咙。
“天哪,哥.....”阿普掐着淫荡哥哥的脸,大力地嘬他的舌尖。
柏安明本就微微白眼上翻,又被捉着舌尖扯出来老远,虽然看不到,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爆了——大概像个吊死鬼。偏偏阿普对他这副样子喜欢得要命,身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很有威慑力的挤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之间。
但柏安明无论如何也不能来了。哥哥的腿间已经被插烂了,无论是逼穴还是屁眼都可怜兮兮地外翻着,肚子也快要被精液撑破。
于是柏安明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上厕所。”他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