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脚下快走了几步。
从阿普放开他之后的几分钟里,柏安明就感受到了几道视线从四面八方传来,紧紧地黏在他的身上——阿普当然不会信任地把他一个人留在洗手间外面。只怕整个墓园里有很多个盯梢柏安明的人。
穿着裙子的男人闪身躲进了员工通道,他把身体靠在墙上,这才微微敞开大腿,喘息起来。
拴在柏安明下体上的金属名牌带着一定的重量,每当柏安明站着的时候,涨大的阴蒂都会因为名牌的重力而微微拉扯着,带来阵阵酸痛的快感。
不必说,没有穿底裤的下身已经湿淋淋地淌出骚水来。
刚刚只是走了不远的距离,柏安明就腿软得再也走不动。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后蹭动着墙壁,很想趁着四下无人,用手托住裙底正在受到责罚的阴蒂,减轻从腿心传来的折磨感。
就在他真的要撩开裙摆、用手去碰自己湿淋淋的逼时,突然员工通道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一个穿制服的公墓管理员。
被情欲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柏安明先是一愣,立刻站直了身体。要不是他此时正满面潮红,偶尔从唇齿间漏出几声色情的喘息。那副冷淡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管理员也觉得这个躲在楼梯间里、穿着裙子的男人看起来非常奇怪,但对方长得实在是好看,尽管身材不算矮小,宽肩窄腰,女装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不输管理员自慰时的幻想对象。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您好?这里是非员工禁止入内。”
“...”柏安明冲他点了点头,“抱歉,我这就离开。”他说着,就想要离开。可是软绵绵的腿总也不听使唤,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阴蒂被拉扯得泛起钝痛,几步路就让柏安明的腿间已经湿淋淋的挂满淫水。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撩起裙摆看去,就能看到柏安明布满指印的屁股,还有腿间凸出来的、坠着名牌的红肿阴蒂。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像个变态一样,要不是光线太暗,他这副双穴流水的淫荡模样怕是会彻底暴露。
管理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莫名从空气中感受到了旖旎的气息,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男人被裙子包裹住的窄腰。
柏安明皱了皱眉。
尽管对眼下的情形感到不舒服,但是柏安明还是不愿意过多纠缠,他强装镇定地从管理员旁边走过,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今天穿西装来的那个男人,刘雯丽女士的家属,他常常过来吗?”柏安明盯着眼前脸颊泛红的管理员,心下了然,于是努力放缓了自己的声线,他甚至还努力扬了扬嘴角,挤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啊,您说的是那位先生,他...他不常来,大概两三个月来一次。”
“...”柏安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思绪却飘走了很远——也许还是“傻子”身份的阿普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公墓正是一个可以供他和叔叔勾结的地方。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
管理员眨了眨眼睛,似乎对柏安明的问题感到奇怪,又像是在回忆。
柏安明有些担心眼前的人说出【他们会严格保证客户隐私】的屁话,甚至动了想要撩起裙摆、把正在流水的淫荡下体给他看的心思——被看到了也没关系,反正之后阿普会解决掉他的。柏安明想。
但是并不需要他做到那个地步,年轻的管理员就把答案告诉了他。
“大概两年前?”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我记不太清楚了。”
“...”尽管柏安明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听到那个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的私生子弟弟在两年前就密谋着要致自己于死地,甚至在之后还与自己发生性关系,并导致自己怀孕。那种被背刺的感觉还是让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皮肉。
“那、那个,”见柏安明低头沉默着,管理员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想说,你真的很勇敢、也很漂亮,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柏安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自己,他张了张嘴,刚想回答,那扇一直虚掩着的门后突然传来了阿普的声音。
“哥,你差不多该聊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不像是生气了,可是落入柏安明的耳中却让他紧张得后背爬上凉意,他几乎额上冒汗,面上故作镇定地拉开门,装作从没想要离开阿普的样子。
“我...”他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觉得一阵凌厉的掌风刮过,柏安明的脸颊向旁边一歪,脸上狠狠挨了一耳光。
柏安明被男人突然发难打得晕头转向,几乎站也站不稳,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向前扑去,他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整个口腔都泛起了铁锈味。
紧接着一道阴影笼罩在柏安明的头顶,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看清阿普阴沉的脸色,又被粗暴地扯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