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又惊又急,被他插得汁水淋漓,脆弱的穴心被男人疯狂按压着,躲也躲不开,难耐之下,终于绷不住游刃有余的伪装,呜呜地哭起来。
那天柏安明不知道自己被手指插了多久才停下,他只知道自己喷了很多,淫水在他的腹部堆积成了一滩,顺着被抬高的屁股回流到了他的脖颈,浇灌了他的乳头。
幻觉间,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插肿了,过多的快感堆积在他的小腹,让柏安明哭得厉害,摇着头向弟弟保证自己再也不激他了。
虽然是被阿普囚禁着,但是偶尔阿普也会带着柏安明出门。
比如去墓园看阿普那个死去的下人妈妈。
柏安明对此没什么感想,他也不好发表感想,因为他根本想不起来阿普的妈妈是哪号人,或许他小时候是见过的,但是柏安明一向和自己无关的人不感兴趣。
他对于这个女人的惨死也并不感到惋惜——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而他此时此刻被自己的弟弟关起来操,也只是在为自己当初没有识破阿普的诡计而付出代价罢了。
柏安明神色淡淡地想着,却在阿普掏出一套女士三点式内衣的时候,破防了。
他慌忙向后躲着,刚想转身逃出房间,却被男人死死按在门板上。
“哥,哥说好了要陪我去看妈妈的。”阿普从后面搂着他撒娇,一边大手不老实地伸进柏安明的上衣里,握着他柔软的小奶子一阵挤压。
自从柏安明被关起来就不再被允许使用挤奶器了,他的奶子粉嘟嘟的,散发着奶香,随时随地等待着阿普的采摘。
好在柏安明不用再绞尽脑汁向弟弟解释为什么喝几口、奶水就没了——奶子被吸空了,哪儿来的奶水?柏安明翻了个白眼。
然后就被阿普按着打了催乳剂。
男人给他找来的东西一向都不是正经东西,里面多少含着些催情的剂量。比如说柏安明现在明显感到自己的产乳量变大,每当胸前的两团小奶子被奶水膨胀、变得丰盈时,他的下身就会情动得流出水来。
柏安明在家里并不穿裤子,所以常常能够看到他因为涨奶,而在沙发上敞开自己馒头一样的小逼,从穴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汁,打湿了皮质的沙发。
奶水太多,就会造成浪费。阿普现在喜欢挤着他的奶子玩,男人用手捏着柏安明的乳头,挤了又挤,把充足得快要溢出的乳汁喷洒在地板上。
柏安明靠在他的怀里,半睁着眼睛吐息着,心里却觉得阿普有病——不喝奶,逼自己产奶做什么?
尽管他的前胸在男人的玩弄下,日渐涨大,两颗乳头成熟得像秘果,但柏安明仍然打从心底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
直到今天,阿普逼他穿上女式内衣和裙子,还要带这副样子的他出门去。
柏安明心一横,靠着门板滑了下来。他抬头瞪着男人,无声地抗争。
我不去了,你干脆操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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