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噩梦一样的会议之后,柏安明就一直被自己认为痴傻的弟弟囚禁了起来。
他被直接带回了之前和阿普两人的家里,只不过他只能待在二楼的房间里,从门外一直到楼下站满了阿普派来监视他的保镖。
一切通讯设备都被拿走,只给柏安明留下了一台网络电视,不过柏安明更愿意花时间去书房读读书。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也过着家和公司两头跑的日子,对于柏安明来说,眼下的日子倒不是不能接受。他只当自己被公司强制放假了,既不用管理公司的事务、也不用照顾那个他一直很担心的痴呆弟弟阿普——有人夺走了他肩膀上的重担,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感兴趣的书籍,或者干脆对着窗户发呆,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安静的待一天。
或许是柏安明表现得太乖了,起初他是被五花大绑拴在房间的床上,但是后来阿普发现柏安明除了在刚开始打了他一拳之后,再就懒得搭理他。
对此,柏安明倒是自有一套道理,他从出生起就受到极其严苛的继承人教育培养,整个人生没有喘息的空间,父母死后又要照顾身后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小豆丁——反正他以前也没体会过自由的滋味,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何尝不是一种自由。
而对于那个柏安明如此珍视、又背刺他的弟弟阿普,最初他被阿普按在会议室里肆无忌惮地操弄时,是感到无比的愤怒、被侮辱,甚至是后悔自己养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只是当再次睁开眼睛,阿普把他抱在怀里红着眼眶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找奶喝,恍惚间柏安明以为傻子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傻子,不过是被残忍的叔叔捉来套上了西装而已,内核还是过去那个离不开他的弟弟。
阿普确实表现出了对柏安明的难以割舍,他一边咬着柏安明的乳肉,哭声都被抽奶的动作打断,噎得他满脸通红,还不忘嘬弄着嘴里的乳头。看起来又委屈又惦记着喝奶。柏安明被他逗笑了,揉了揉阿普的头发。
“哥。”感受到柏安明的动作,阿普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松开了乳头,下意识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眼睛茫然地瞪大,对于柏安明的行为感到不理解。
柏安明只是看着天花板,大脑飞快地分析着当下的情况:自己现在四肢健全、也没有被随意丢弃到东南亚什么人口贩卖的地方,而阿普看起来对自己还有感情,看起来一段时间内还会紧抓着自己不放。
而那个讨人厌的叔叔还被他们两兄弟的疯狂交合吓得面无血色、落荒而逃。想着想着,柏安明也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在心底升起一丝反叛的快感。
关于阿普为什么会选择背叛自己,他既然从来到自己家开始就一直在装疯卖傻,理由无非就是寻求自保。只是他又和自己的叔叔勾结,这件事比较棘手,但是眼下柏安明被剥夺了一切,他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安静的休养,静等机会。
另一边,成功夺权的阿普却觉得到手的一切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尽管阿普觉得自己二十年来韬光养晦,再加上有基因加持,能力也不输自己的哥哥——但是刚刚接手一整个公司的事务,着实让他忙得脚不沾地。最近他被工作缠身,直到半夜才能回家看到被自己金屋藏娇的哥哥,他就委屈得不行。
更别提柏安明不是在泡澡就是在看书消遣,看着阿普一副疲倦的样子,他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也不像之前一样把弟弟抱在怀里喂奶安慰。
“哥。”新上任的总裁阿普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在深夜推开门,故技重施做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向柏安明撒娇的时候,对方却再也不上当了。
柏安明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放在自己大腿上的书。那本书的块头很大,重重压在柏安明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红痕。
他被囚禁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没有穿裤子,自始至终都是只穿着一件衬衫光着腿走来走去。因为柏安明发现,自己下面的阴蒂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挺在外面。
经过几天的修养之后,柏安明原本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很快就恢复如初,只是那红艳艳的阴蒂还是肿在外面,看起来是之前的两倍大。没有了包皮的保护,脆弱的蒂尖总是会轻易地感受到外部的刺激,一有点儿风吹草动,柏安明都会颤抖着大腿,感觉下腹坠痛地流出水来,走也走不动。
尽管柏安明不知道阿普曾经趁他熟睡的时候,偷偷给可怜的骚蒂打了个药,然而他也知道下面的逼变得烂熟和阿普脱不了干系。
因为阿普就像过去疯了的时候一样,一直没有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扑到哥哥的身下,猴急地掰开柏安明的大腿。
之前柏安明还穿着裤子,每当阴蒂被摩擦就很容易湿。被阿普发现之后,男人更是故意按着他的腿夹紧摩擦,几次把柏安明用裤子磨得潮吹,然后阿普会趁着柏安明喘息的空荡,剥下他的裤子,露出水淋淋的逼,在把脸买进去狠狠舔弄,不仅对着瑟缩的逼口吸吮,还要把挺立的阴蒂含住磨得更肿,用唇舌把柏安明玩得又哭又叫,手里的书再也拿不住,被阿普随意丢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