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的肚子还很平坦,虽然阿普的这句话奇怪,他却没有多想,“不是哦,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一般都是女人生孩子。”
“哦。”阿普点了点头,按压柏安明肚子的手更加用力了,“所以哥哥是女人。”
他的眼神阴沉地可怕,嘴里若无其事地吐出这个结论。
柏安明愣了愣,只当和傻子讲不通道理,他温柔的驱赶着阿普去吃点水果,一边计划着如何开辟一间婴儿房。
只是他原本是这样打算的,没想到阿普会相当不配合。
傻子弟弟像是故意的一样,要么失足跌倒、重重撞在柏安明的肚子上;要么在拥抱的时候故意挤压柏安明的肚子...好几次柏安明被他一头撞在腹部,登时胃里泛着恶心,难受得眼前发花。
直到医生说,他的身体现在情况不太好,坚持留下这个孩子可能会带来危险。这才让本质是怀着怜悯之心的柏安明放弃了这个孩子。
只是孩子没了,他胸前的两团软肉非但没有缩回去,甚至还开始泌乳,产出香甜的汁水,勾得阿普在睡梦中缠上来、无意识地用嘴巴找着乳头当奶嘴。
柏安明常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奶子一只被阿普只含在嘴里,一只被攥在手里。
到后来他开始堵奶,疼得眼眶含泪,弓着身子直不起腰来,阿普就坐在他脚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肿胀不堪的小奶子,恨不得立刻扑上来用牙齿研磨一番散发着奶香的乳头。
养孩子真难啊。柏安明感慨着,感慨着,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阿普不再是个傻子,反而眼里透出精明的光芒。身材魁梧的男人随意摆弄着柏安明的身体,大手不安分地摸进柏安明的裤子,捏了捏他娇嫩敏感的腿心。
“啊...”睡梦中的柏安明颤了颤,小小的叫了一声,女穴也被掐出了水。
“噗嗤...”阿普低低地笑着,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沉睡中的哥哥下体剥了个精光,他轻车熟路地掰开柏安明藏在腿间的两口软嫩小逼,把脸贴近狠狠吸了一口。
实际上柏安明以为自己仅一次就被阿普操熟的小逼,是经过无数个日夜男人唇舌的调教才变成如今这副敏感至极的样子。只要随便触碰就会兴奋地吐出汁液,平时被粗糙的裤子摩擦,也会立刻传来阵阵快感。
阿普伸手拨开哥哥的阴唇,用手指擦过瑟缩的逼口和尿孔,只不过他今天对这些渴望被疼爱的小洞没有兴趣。他的手揪着微微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阴蒂狠狠碾压,又是拨弄都是弹动,把嫩嫩的肉芽强硬地按进逼肉又扯着蒂头拽了出来。
不一会儿,柏安明的小逼就汁水淋淋。即使是在睡梦中,被玩弄阴蒂的快感也丝毫没有削弱,柏安明被他玩得很快就抖着大腿、从穴心里喷出一股水流。
柏安明掐了把红红的蒂尖,那里完全肿了,前两天还被自己装疯卖傻的含进嘴里狠狠嘬弄,直到榨干骚水。
而他的骚哥哥只会仰头哭叫,清醒的时候、不清醒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不会反抗,就像现在一样被困在浅浅的梦里饱受淫欲和快感的折磨,被迫在弟弟身下敞开腿,抖着骚逼潮吹一次又一次,不能逃走,也什么都做不了。
想着,阿普拿来了一管针剂,他用指甲掐着颤巍巍的肉芽,把一管药尽数打了进去。
小小的阴蒂被迫注射了一管液体,只觉得又涨又痒,针孔带来的刺痛化为快感让柏安明又高潮了。
阿普满意地看着那膨胀得几乎破皮的骚蒂。想着可以让哥哥的小小阴蒂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挺立在逼肉外面,饱受着粗糙布料的摩擦,哥哥一定会在平日里走路的时候就高潮不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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