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柏安明好不容易把折腾了一晚上的阿普哄睡,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允自走到客厅坐下,眼见着再过几个小时就又到了工作时间,柏安明叹了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
不过托阿普的福,他倒是不需要用吸奶器解决涨奶问题。柏安明甚至觉得自己胸前两团奶子里的乳孔已经被榨干,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流出奶水。
因为奶子很疼,柏安明干脆自暴自弃地脱掉上衣,让两个挺立的奶尖暴露在空气中,客厅的窗户没关,夜里的冷风吹过他满是凌虐痕迹的双乳,让他忍不住颤抖。
柏安明也不喜欢抚慰自己分外容易有感觉的性器,无论是挺立的阴茎还是哗哗流水的两个小穴。从前柏安明一直禁欲,到现在是努力地对抗着自己的欲望——至少这次也是。
他在浴室里被阿普的粗大巨屌怼在脸上,那种久违的、对于鸡巴的渴望一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所以身下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柏安明对自己会在傻子弟弟面前起生理反应而感到很恼火,他一向认为人如果纯粹地受欲望驱使,是相当丑陋的,就如同一个畜生。
但是他也不可避免地收缩着腿间的小穴,想到了自己曾经被阿普按在床上,被操得意识全无,像个母畜一般只会呻吟和高潮。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柏安明刚刚坐上总裁的位置,就在一次家庭宴会上遭了暗算,原本给他下的猛药不巧被贪嘴的阿普尽数喝下,等到柏安明找到被情欲缠身的阿普时,傻子已经脱光了衣服,难耐地躺在床上捂着那根恐怖的鸡巴一边哭喊着哥哥一边呻吟。
柏安明连忙屏退了周围的人,把自己和阿普反锁在房间里。
他本想帮着几乎要失去意识的阿普撸动鸡巴,好让他快点射出来、得到排解。结果阿普那根东西坚硬得可怕,他娇嫩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几乎要被磨破了,阿普也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迹象。
柏安明着急地看着憋得满脸通红,像小时候一样上半身靠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的阿普,又看了看手上那根不断从马眼里涌出腺液的巨屌,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心一横,放开了阿普。
然后在阿普迷蒙的眼神中,柏安明半跪在床上,脱掉了自己已经湿润的底裤,内裤上还和逼口中间黏连着一道银丝。
“阿普乖,哥哥这里有洞可以给阿普插,没关系...很快就好了..”柏安明让傻子弟弟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则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屁股抵上傻子那根紫黑巨物,让他不自觉地颤抖。
然后柏安明抬起屁股,学着色情影片里的样子,把润滑液倒满自己的腿间,他的手指在触摸到阴囊下那道小小的女穴时还是迟疑了,转而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肛门。
“哥哥...鸡鸡疼..”阿普还在他身下哭着发出催促。柏安明皱着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从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的小屁眼试探地含住一根手指,柏安明轻轻捅了捅穴口的肠肉,只觉得从身体升起的异物感还可以忍受,于是又壮着胆子捅深了两个指节。
“唔...”这一捅却让他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后穴传来,柏安明猛地软倒在阿普的身上,拼命咬住嘴唇才没有痛叫出声。
可他看着身下的弟弟被情药折磨得辛苦,还是不敢把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来。柏安明张着嘴缓了很久,才动了动手指,感到肠道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柔软的肠肉也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地亲吻着入侵着自己的手指。柏安明的脸红了,感到有汁水从不断蠕动的屁眼漏了出来,他又草草插了两下后穴,就算扩张完毕。
随即柏安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用屁眼对准阿普竖起的大屌,就是狠狠一坐。
“呜啊啊啊!”在被坚硬而粗大的龟头破开处子穴的瞬间,柏安明仰头惨叫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坚硬的物件生生撕裂开来,不堪重负的屁眼被撑开成了薄薄一圈,箍在鸡巴上,受伤的穴口淌出了血液。
“呜....唔...”穴里的软肉却违背主人意志般的热情吮吸着阿普的鸡巴,又被鸡巴毫不留情地顶开、挺进屁股深处,却在只进入了一截之后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柏安明疼得眼前泛白,冷汗淌了满脸,他大张着嘴巴,被按着腰顶死在鸡巴上,只觉得腹部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疼,眼泪混杂着口水淌了满脸。
“好疼好疼...操裂了..呜呜...”这是柏安明第一次被鸡巴操,此时那根鸡巴不上不下地卡在他的屁股里,屁眼也被操出了血。一时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又惊又怕间像是失了灵慧一样攥着傻子弟弟的手臂凄惨地痛哭。
“嘘...”恍惚间,哭得脆弱的柏安明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一向痴傻的弟弟反常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一边亲吻着他的鬓发,试图让柏安明安静下来。
柏安明混沌的大脑搞不清楚状况,于是任由自己的“傻子”弟弟成为自己的依靠。阿普的大手揉了揉他身前敞开的小逼,一边低头亲了亲柏安明的乳头,男人的指尖飞快地按压过凸起的阴蒂,硬生生地把藏在包皮里的小豆子揪出来抚慰,敏感的女穴在玩弄下出了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阿普胸膛里的柏安明小小的“啊”了一声,抓着阿普手臂的手指不由得攥紧。身体深处喷出了一股水流,他颤抖着大腿,感觉屁眼还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前面的小逼却舒服地潮吹。
“叫的好骚。”这句话是自己的傻子弟弟阿普说的吗?柏安明的大脑还是昏昏沉沉,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人掐着下巴灌进去了什么液体。柏安明被迫咽下,不一会儿就觉得意识更加不清醒了起来。
身上,玩弄着他乳头的男人手上更加用力。对方似乎是嫌弃柏安明的胸太小,大手在柏安明的胸膛上整个揉抓了两把,最后反复抠弄着挺立在白皙胸膛上的粉嫩乳头,不时揪起那两个小小的果实,想要把它拽大拽肿。柏安明疼得弓起身子躲避,却被叼住乳尖变本加厉地研磨着。
“总算变大一点了。”阿普自言自语道,他抓着柏安明的肩膀,松开了满是口水的奶尖,柏安明小小的奶子现在完全肿了,像两个小枣。
“唔唔...”柏安明只顾着张开嘴小声呻吟,只是被揉胸就让他身下的两口小穴有感觉地蠕动着流出汁液。阿普很快就感受到了浇灌在自己鸡巴上的骚水,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
“...想吃鸡巴了吗?”他慢慢把自己的脸埋进哥哥的肩窝,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说着,手上就着饱受蹂躏的乳头狠狠一拧,腰胯一个用力,狠狠地把自己送进了柏安明的身体里。
“哈啊..哈..”被迫吞下药意识昏沉的柏安明被刺激得一顿,紧接着就被恐怖的鸡巴干穿了后穴,坚硬的性器总是破开肠肉擦着他的敏感点,或者干脆直接顶着前列腺研磨,柏安明控制不住地四肢抽搐,眼皮却始终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柏安明直觉眼下的状况不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怎么不对劲。他整个人像是阿普的专属娃娃一样被抱在怀里操干顶弄,阿普甚至抬高了他的腿,对着他柔软粉嫩的屁股凶猛鞭挞,他被干得不时抬高腰躲避,却总是被干得更深。
他的屁股被耸动的鸡巴撞得乱晃,像是柏安明自己摇着屁股吞吃着那根把他肠道都要干穿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