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那个雌虫,辨别出他应该是此次庆典的礼仪兵,我好奇他打算做什么,便一直看着他。他将旗帜叠好放入怀中,跑到休息的礼仪兵阵里后我就找不到他了。
临近中午时雨终于停了,我宣布将庆典移到第二天,让参与人员按序撤出礼场,这次‘典礼’也就在这时热闹了一些,我仍在主位上,垂下头看着他们离去,等到礼场几乎无人,侍从提醒我去用餐,我才起身。
我走下主位,走下观礼台,踩着那些被碾得泥泞的花瓣横穿过礼场,在经过暗廊时我听见隐约的脚步声,便转身看了一眼,是那个雌虫。
我停下来远远的看着,想把那雌虫看个分明,只是暴雨停歇后的阳光不知为何格外热烈,而他在这光下竟是刺眼到只留一个虚幻的影子般,看起来格外不真实,我只能隐约看出他仿佛捧着什么东西,眼睛随着他一直到旗台前,我见他站在旗杆旁将手臂一抖,那仿佛存在的东西瞬间露了真颜——代表我的鸢尾花旗。
我并没有一直看着,但当我乘上我的专用车回皇宫时,能看见高高的旗杆越过礼场的外墙,而鸢尾旗在旗杆顶端。"
"他叫桑德斯,是属于我的一名礼仪卫兵。"
"他并不知道我曾在高台上注视过他,一如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做出那样的行径。"
教皇:"完了?"
刚垂下眼睑重新体会那种心境的皇帝不满的将眼睛一瞪,"这才是我和他的开始!"
教皇和总统闻言呼吸一滞。
教皇上身微颤,下颌绷紧,指尖刺进掌心,脚趾蜷缩,呼吸凝滞,尬得不行。
总统有些颤抖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感慨自己要是拥有皇帝一半的文学细胞也不至于成为联邦第一个靠军部支持上位的总统。
皇帝陛下的文学功底仅次于他的风流韵史。
而在坐的两位,一位基础教育语文常年不及格,一位对艺术加工过的文字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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