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有人都不能靠近你。”傅旷一边亲一边闻,将脸整个埋在了田兴君的颈窝。
“小气鬼。”田兴君小声的嘟囔,“别闻了,一天没洗漱,臭死了。”
“怎么会?最喜欢这个味道了。”傅旷笑着亲了亲他的嘴,“有我味道的小囡囡。”
这句话又把田兴君气笑了,“不害臊。”
傅旷伸出舌尖够了下他的下嘴唇,田兴君施舍一般亲了他一口,傅旷顿时像见了肉的狼,追着田兴君的舌头,亲的水声啧啧。
腻歪了好一阵,才将田兴君抱到侧室放进两人多宽的浴桶中。田兴君抬头就见傅旷眼中似有挣扎,随口便问,“怎么了?”
傅旷倾身将他吻住,勾着他舌尖描摹了半天,“你自己洗可以吗?我有些公务要处理。”
田兴君动了动腰,点点头,“你去吧,把衣服和布巾放旁边就行。”
“很快的,你等我,不要自己出来。”说完又亲了亲他,才急匆匆的走了。
水温舒适,田兴君知道这是西域的保温浴桶,能使温度散的慢,再加上天气不冷,泡在里面简直享受。田兴君又要睡了过去,直到他的肚子咕噜噜的响。
田兴君暗骂傅旷祸害人还不给饭吃。出声喊了几句,听见屋外一个声音说:“公子可是饿了?”
好你个傅磊,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田兴君心里冷笑,嘴上却只是说:“嗯,拿点吃的来。”
傅磊没说话,但田兴君知道他是去厨房了。不一会儿吃的拿了来,却是一个小丫鬟端进来的,规规矩矩的放在了浴桶旁边,全程没抬过头。这不禁让田兴君感叹,傅旷府里规矩太好了。
田兴君不紧不慢的吃,有了些力气,便跟傅磊对话。
“你是不打算见我了么?”
“……没脸见公子。”
“哈……”田兴君想一脚把他踹飞,“这算什么?一辈子在暗处躲着?”
田兴君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默认这辈子会跟傅旷继续生活下去。傅磊没来由的笑了下,他是真心为这两个人高兴,他们都不容易。
“什么时候您不生气了,我再来请罪。”
“屁!你别来了,我这辈子都生气。”
“您不会。”傅磊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您这说的就是气话,早晚有一天您就不生少爷气了,也不生我和我爹的气了。”
“……”
“公子……”
“干嘛?”
“少爷挺不容易的,您……疼疼他。”
田兴君沉默了,傅旷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可能别人永远也体会不到,但若是一点感觉也没有,那就是麻木不仁了。田兴君知道傅旷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就像心里有根刺,总是不舒服。
傅磊说完不久,傅旷就回来了,一眼看到浴桶便的零食,才想起来,“忘了给你布置早餐了。”
“你吃了么?”田兴君眼神复杂,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从不吃早餐。”
“……为什么?”
“没时间。”
“那午餐呢?”
“想起来就吃,不饿就不吃。”
田兴君不问了,他曾听宋衿说过,傅旷把自己当成铁人,没命的练功夫。那次之后宋衿就进不去田府了,但他不甘心,守着大门骂,骂田兴君是祸害,傅旷因为他变了个人。没日没夜的练功,连他娘的话都不听。
而宋衿不知道的事,傅旷除了练功还要学怎么操作毒蛊,还要钻营人脉,收集各方情报,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有吃饭的时间呢。
要不然怎么会在短短三年内,就打造了现在的局面。
田兴君暗暗叹了口气,“我没吃饱,你跟我一起吃。”
“好。”傅旷很高兴,亲了他一口,高兴的抱起人会主屋。
给田兴君穿完衣服,傅旷又想抱他去堂屋吃饭,被田兴君坚决拒绝了,“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
田兴君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到堂屋,见餐桌上全是自己喜欢的食物,“怎么没有你喜欢的?”
“我现在什么也不喜欢吃,”傅旷撇撇嘴,“我只喜欢吃你。”他从后面抱住田兴君,贴着他的耳朵说。
田兴君一点不买账,向后一肘子,只听傅旷闷哼一声。
“老实点!”田兴君抬头挺胸的走到桌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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