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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攻系列二】田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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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离开了弘县,转眼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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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尤金急得跳脚,“是‘毒蛊’啊!”见傅旷还是一副迷惑的神情,尤金只好耐心给他讲,“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蛊剂,介于毒和蛊之间,可随食物饮食服下,也可挥散于空气之中让人吸入。中招之人只能听命于施蛊人,每旬毒发一次,需施蛊人的解药续命,若违背命令或是没有解药,便会暴毙而亡。”

傅旷面色冷峻,眉头隐隐蹙起,他深知这个东西有多危险和歹毒。他也明白,尤金跟他说这个的用意。

傅旷缓缓点头,“我知道了,你让我想一想。”

再次回到丞相府,傅旷并没见到傅征,据说他以侍疾为借口,匆匆搬到了宫中。于皇上榻前端茶倒水亲自侍奉,向皇上表明自己绝无二心。

傅旷似乎早已猜到,他并不关心傅征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简单收拾了行装,准备启程。

“夫君——”清燕匆匆赶来,一把拽住缰绳,“你要去哪?”

傅旷坐于马上冷冷睨她,“郡主请放手。”

清燕缓缓将手松开,傅旷的变化她看眼里,也隐隐猜到了原因。她泫然欲泣的看向男人,满眼都是他英俊的容颜和伟岸的身躯,“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又与嘉阳交恶,你若一走,恐怕……求夫君垂帘,带上清燕吧。”

这个女人从来都将她的城府与歹毒隐藏在知性与示弱之下,她深知男人的软肋,从不像嘉阳一样倔强鲁莽。但是,她并不了解傅旷,这一切的一切对这个男人都没用。他的软肋,也绝不是女人的楚楚可怜。

傅旷冷笑,“跟我一起?”

清燕点头。

“那孩子才刚刚足月,你便要抛下他与我一起?”傅旷满眼的鄙夷遮都不遮。

清燕一窒,支吾起来,“有、有奶娘啊……况且……况且……”

傅旷打断她,“你只需待在家中,我自有安排。”

“夫君……”

傅旷举马鞭“啪”的空中抽了一下,凌厉瞪视,“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说完便扬长而去。

傅旷此去必是扬州,他先去看了宋香君,和母亲彻夜长谈。香君不是一般女人,并没有抱着儿子哭诉他的遭遇,而是告诉他,坚定的走自己的路,不必为过去的事牵绊。

傅旷点头,告诉她明天去接田兴君回来,先将他安顿在扬州,他带了一批人马回来,必会保护他们的安全……

傅旷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话都被宋衿听了去。

原来傅旷刚走傅征就给宋衿去了信,嘱他盯住傅旷,必不可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宋衿还用他说?自四年前开始,傅旷便恨他入骨,他每次去京城都住在丞相府,却一次都没见过傅旷。这回听家丁说表少爷回来了,连忙赶了过来,却不敢明目张胆会面,非要躲在暗处偷听。

当他听到傅旷说要去弘县接田兴君的时候,满口的牙齿差点没咬碎。

他一刻都等不了,又悄悄从香君府出来,连夜赶到弘县。见了田兴君,宋衿便直接将傅旷娶妻娶妾的事情说了,又说这四年傅旷是如何的左拥右抱,妻妾成全,如今儿子也有了,香火也延续了,又想起了他,未免他孤家寡人,便想把他接到扬州……

田兴君什么性子?顺毛的时候乖巧如猫,逆毛的时候那是性如猛虎。当即便把宋衿赶了出去,并跟门房说,永远不许这人进门。

宋衿拍拍身上的灰,嘿嘿笑了笑,“谁要进你这门。”

宋衿前脚刚走,傅旷便赶了过来,兴冲冲的找到田兴君,一句话没说就被打了一拳。傅旷都被打懵了,却发现田兴君更像被打了的人。

“……你儿子多大了?长得像你还是那个女人?啊?”这些话像刀子一般,不光扎在傅旷身上,也扎在田兴君身上。

“谁跟你说的?”傅旷从地上爬起来,手背蹭了下嘴边的血。

“呵……”田兴君笑容凄怆,“谁说的重要吗?你妻妾成群,儿女成双还来找我做什么?”

“谁他妈跟你说我妻妾……囡囡,那些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

“滚!”田兴君苦苦等了他四年,想他想的都出了幻觉,却不敢离开弘县,不敢打听他的消息。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娶妻生子,姬妾成群的幻灭。

“田兴君你能不能听我说!”

“你还要说什么?你说啊!说孩子是假的,妻子是假的,妾室也是假的,你说!”

“我……”

“说不出来吧……”田兴君多么希望他能说对,都是假的,但他没说,他连看都不敢看他。

“……你走吧。”田兴君心如刀绞,眼睛被憋到血红,他不想哭却控制不住,只能转身离开。

“囡囡……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旷一把抱住田兴君,急着解释,却按不住怀里人的挣扎。

眼泪还是夺眶而出,田兴君披头散发,泪如泉涌,“我想的什么样?我想的是你那么多年不来找我肯定有苦衷,我想的是,你在京城一定过得艰难朝不保夕,我想的是,再苦再难你都不会背叛我!”

傅旷也愤怒了,四年的囚禁,夜夜相思换来的却是爱人的不理解,他声音粗哑的嘶吼,“你他妈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知道这四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吗?啊?!”

“还不是妻儿……”

傅旷一句话都不想听了,这张他最爱的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想箭一般穿透他的心脏。他冲过来一把扛起田兴君,就往主屋奔去。

田兴君被一把摔在床上,紧跟着衣服就被人大力扯开,他抓住衣襟一手不断地推打着凶悍的男人,“傅旷,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我他妈早就疯了!”傅旷解了腰带将田兴君的双手绑了置于头顶,迫不及待的脱下她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你别……你不能……啊——”田兴君痛苦的喊了出来,多年未曾承欢的地方突然被硕大的硬物破开,鲜血淋漓,痛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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