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一封封的信催着傅旷回去,从怒不可遏到隐含哀求。傅旷一概不理,他早就给吕照翊提前说了,年后又给他寄了信,说外祖父身体抱恙,需得多留几日。
一直到六月份,嘉阳郡主等不到他,又跟着清燕去了云南,傅旷才带着田贞和傅磊启程回京。宋香君给他们装了满满一车的东西,还叮嘱傅磊好好照顾自己,别太实心眼,傅旷要是欺负他就给自己写信告状。
傅磊又红了脸,点头说知道了,又说夫人,您……您也保重身体。
傅旷亲自清点完东西,将田贞抱上马车,也来跟母亲告别。
宋香君无奈的看着他,叫他在外边多少注意点,别跟田贞太过亲密。
傅旷嘿嘿笑,说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宋香君无言以对,咳了两声,转移话题,“别跟你父亲硬碰,要懂得避其锋芒。”
傅旷瞬间敛了笑意,但不想让母亲担忧,只微不可查的点了头,“知道了,母亲。”
“快去吧,你们都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我。”女人温柔的笑着,岁月似乎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也许就是豁达和善良的魔力。
回了京城傅旷才得知,吕照翊已经入了内阁,跟着首辅学习批阅奏章。他特意嘱咐,要傅旷回来也跟着来内阁参事。
傅征自然是高兴,未来的储君这么器重,但无奈混小子不争气,一点都不想往上爬,只关心怎么多挣钱。鼠目寸光!
就像现在,跟太子去内阁,那是多少世家子弟求都求不来的。傅旷可倒好,每天能不去就不去,能早回来就早回来,还在太安街上弄了个什么珍宝斋,买一些扬州贩运过来的物件。简直有辱门风,傅征不由得暗暗算计,得像个办法,让这小子老老实实入朝堂。
傅旷不知他爹作何打算,每天激情澎湃的做生意。他发现京城的生意简直太好赚了,随随便便一个小物件,只要找对了买主,都能卖出天价。
而在内阁也让他受益匪浅。
内阁主要负责辅助皇上审批奏折,重要的呈交上去御笔亲批,不重要的他们就可以批复。虽官阶不高,却权利重大,接触的也多。傅旷能接触到的奏折是最末一等的,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他大开眼界。知道了国家各处的风土人情,地方政策,长了不少见识。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工作,但也是真心不想待在宫里时间太长。
时间一长,他就想田贞,抓心挠肝的想,浑身不舒服,像有虫子咬他。
“你是不是给下药了?嗯?”傅旷刚一回家,就扑到了田贞身上,蹭着他的身体解痒。
“什么?”田贞也想他,伸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抓住瞬间长大的阴茎,“你生病了?”
“嗯,病了……”傅旷被他小手摸的舒服,浑身酥酥麻麻的。脸埋在颈窝不断啃咬田贞的颈侧,脖子上的青紫常年下不去。
“哪病了?请了大夫看没有?”田贞着急,想摸摸他发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