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香拢着衣襟回到自己的院子,进门先灌了杯水。环儿小心翼翼的瞧她,见她衣服志得意满的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经过了这一晚,王漫香仿佛彻底卸下了矜持,黑灯瞎火的折腾人,“叫家丁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环儿张罗着去要水,听到烧水的婆姨不避讳的啐道:“不要脸的下贱坯子,叫的满府不消停,还当是什么稀罕事。”
又听洗刷浴桶的小厮们窃窃淫笑,“二奶奶叫的动静真大。”“奶子更大,一晃一晃的,我头都晕了。”“哈哈哈……那算什么,她那腚才大呢,又白又软,不知道有多舒服……”“说的好像你摸过一样。”“我去的时候天都没黑,可不是看的真真儿的,咱们爷一撞,那腚上的肉只颤悠。”
环儿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暗恨王漫香不要脸,这回全府上下都要当她是个婊子了。
环儿往回走,被个小厮拦住了去路,“哎。这不是——二奶奶房里的环丫头吗。”
环儿瞪着来人,放以前,下人怎么都要称呼一声“环姐姐”,现下倒好,这般的轻佻无状。
那小厮一看环儿并不言语,把心放下,涎着脸得寸进尺,“好环儿,让我香一个,我就让你过去,好不好?”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放肆?!”环儿不是个吃素的,立时生了火,就要推开这人。
小厮一看也急了,“我什么东西?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爷爷亲你那是你的造化,我都不怕烂了嘴巴,你还敢不乐意!”
环儿气的眼泪直转,恨不得撕了这人的臭嘴。
“我不与你说,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是像你家姨娘那样喊吗?‘嗯啊……老爷,快操死骚婊子……’,是这样吗?哈哈哈哈……”
环儿被他羞辱的眼泪只掉,却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捂着嘴巴将自己推进了树丛。这杀千刀的胆大包天,不光伸着舌头将环儿舔了个遍。还将她的裤头扯烂,强行和她行了那事。事后,男人还拿着环儿的肚兜擦自己脏兮兮的屌,再将肚兜扔在了环儿的身上。
“要怪就怪你那不要脸的主子吧,要不是她把老子喊的起火,也不会拉着你泻火。你说是吧?哈哈哈哈……”
环儿恨毒的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一口银牙咬的咯嘣响。
田兴君自然不知道这些,府里大小事全由傅满掌管,他就只负责吃喝玩乐。干完了荒唐事,也没有人指责他,反而总能听见小厮们私下议论,说咱们爷真是这个,一群人都伸出大拇指,把那骚娘们操的是连哭带嚎,连滚带爬啊!
田兴君无所谓他们议论,好也罢坏也罢,他做事随心,谁爱说说去吧。更何况,这里没有能管他的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五被调到了他跟前,除了外出需要傅磊跟着,平时在府里便都是赵五伺候着。傅满早就将赵五的身世查了个明明白白,连他家祖上是干什么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他是双性的事。他被送回来的当天,傅满就叫了家里的郎中给他诊脉,知道他不会怀孕之后松了口气。但还是叫人给他送了碗避子汤,而且跟他说以后只要跟公子行过房事都要来领一碗避子汤。
赵五当时脸就红了,不好说员外爷没射进来,只摆手说“不会的,不会的……”。
赵五立志好好当差,把员外爷照顾妥当,不可再同主人家纠缠。可一连跟了田兴君几日不见爷来碰他,反倒又难受起来,就连做梦都在想员外爷的那根粗棒子。
这日田兴君喝了酒回来,赵五将他搀扶回房间就去倒茶,丫鬟沁人、润心赶紧将人接了过来,“喝了多少酒?”
赵五没记着,只好抓抓脸,“约、约摸两壶……”
“那还好。”沁人说完,又跟润心说,“我去煮醒酒汤,你看着公子。”
“你去吧。”润心将田兴君的外衣脱下,扶着他躺在床上。
“愣着干嘛,去给公子脱鞋,再打些洗脚水来,要温热的,不可过烫。”润心交代完赵五,便又去了床边。
赵五将水端来的时候,田兴君已经喝完了醒酒汤。他似乎很不喜欢两个丫鬟,喝完便将汤碗一扔,“你们下去把,小五伺候就行。”
两个丫鬟也不多话,态度毕恭毕敬,“是,公子,奴婢们就在外间伺候,您有事就叫我们。”
田兴君不耐烦的挥手,转过身背对他们躺了下来。
赵五见他们向自己走来,赶紧点头哈腰的招呼,两位丫鬟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去伺候公子洗脚吧。”
赵五端着水盆过来,轻声说:“老爷,小的伺候您洗脚。”没听到田兴君的回答,赵五只好小心的拽过他的双脚放进了脚盆。
田员外的脚也生的好看,白生生的,每个脚趾都干干净净圆润可爱,连着足跟的筋腱都让看了眼热。赵五轻轻的给他搓洗,爱不释手的拂过每一寸脚掌。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