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被冷淡漠视最欢畅不过激怒对方。
紧逼而上。冷笑一声。
“呵。”
“本来我呢一直是可怜你,就一直做好人闭嘴。”
他笑中藏刀。
“闻烈,你这样仔细认真对一个人真是叫我夸张,我还以为你就是一个不会爱人的。没想到是我遇到你早了。还得到现在才能看出你情根究竟深种哪里。”
一击出刃。
“可你知不知道,你种情根呢也得讲分寸,怎么种到别人院子里去了?”
他逼上来,将那薄薄纸张贴上闻烈侧脸。
“你不知道那户主人家家世显赫,如中天的日一般光耀炫目无人敢违,而你不过一颗光亮全无坠进烂泥十八层的破星子。”
“你不知道那主人怎么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样的日日栽培月月灌水,十三年如一日宝贝这金根。”
“你怎么好容易生情做人就去抢别人心头好,宝中娇?”
手指戳人胸口,指指点点,“你抢的过?”
这话如果剥离出寻衅挑事生冷刺语这一层,倒实在像是一番忠言腹语。明确将往事厉害一并点明眼前,诚恳告知他现在究竟站在什么样岌岌可危的立场。
“闻烈。”雀跃女声唤来。
闻烈从文件中抬头。
“辛苦你了。”几个已经收拾好的女职员笑道。
因为女职员不好熬夜,或许也有先前接纳好意,闻烈主动挑起担子。
闻烈点头,“嗯。”
几个女职员便一一打过招呼离开。
“明天见咯。”
“明天见咯。”
闻烈都是点头。
静了几秒,耳边又是一声招呼。
“明天见。”
闻烈这次没有点头。
盖上手下文件。
抬眼对上那双突然出现的柔和笑眼。
“怎么来了?”
那人手撑住桌面,俯下身,靠近来眼前,与他平视。
“下班了,就来见你。”
这两句没有因果关系。
可谈恋爱本来就是不要因果么。
闻烈望着那即将漫过来的柔笑春池。
尚要张唇。
眼前忽闪过阴影,随后脑后茶卷感到揉动。
又不等他反应的离去。
赵含终于能对觊觎已久的茶卷下案。
撸一两下,满意的收回作恶的手来。
例行慰问。
“今天怎么样?”
“累不累?”
又开玩笑。
“有没有人欺负我们家小狗?”
闻烈面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