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圈一圈摩挲着她的脸，像是摩挲一件有意思的摆件，她的嘴唇被他反复摩挲着，男人抬起指腹看了看，“没涂口红？那怎么嘴唇这么红艳。”
“是个骚货。”他在她耳边轻轻下了定论。
孙渺渺浑身一震。
男人却离开了她，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随手打开茶几上的盒子，里面是他想要的杂志照片，他饶有兴致的观摩着。
下午才拍的杂志大片，晚上就被送入男人手中，可孙渺渺知道他有这个底气，只因为他对她有了几分兴致，出差来这里的几天指了名要她，她就被送到他的手中，更何况区区几张最新的照片呢。
金主都要结交的人……孙渺渺跪了过去，听他淡淡点评。
“这拍得美人鱼？拍得不错。”
“不过对于美人鱼这种生物，就该扒鳞抽骨，将它的骨和血一起珍藏起来才能永恒。”
他吐出了一口烟圈，“这拍得太梦幻了。应该更血腥才是，”他抬起了她的下颚，“鲜血溅满人鱼的脸……”
“这才最美。”这一刻她的脸在他的手间颤抖，孙渺渺克制住齿间的打颤，觉得他比金主还要恐怖，不，他本来就是个施虐的疯子。
男人享受指尖的颤抖，掐灭了香烟，恢复了正常神态，“瞧你怕的，曾经我也想做个导演，导出一部一部优秀的作品……”他顿了顿，“奈何家里不允许，今天看到你这张充满艺术的脸，不自觉就兴致大发了，放心，我还是能克制住的。”
“人鱼是人鱼。”他就着指尖的照片，用那薄片狠狠刮着她的奶头，“至于你，应该扒了你的皮，露出奶子来拍才更好，你说是不是？”
她已经被扯开吊带，黑色的裙子散落下来。她颤抖着点了点头，声线都要哭了，“您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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