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宁不解地扬起头。
“站到那里去,不许靠墙,掂着脚等我回来。”于遂安用短棍指了指对面的墙,便不知到哪里去了。
林婉宁依言照做。
不知道尽头的等待是很难熬的,卧室里并没有表,林婉宁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于遂安什么时候回来,几次三番维持不住平衡倒在了墙上,冰凉的墙与火热的肉体短暂地接触,竟催生出了几分情欲。
“对着墙居然也能发情。”于遂安拿着三颗洗净的车厘子回来了,“张嘴。”
“嗯——”
“含住,不许破。”于遂安把一颗塞进林婉宁的朱唇中,另外两颗则摆在林婉宁踮起的脚后跟的下方,“这两颗也不许破。”
被塞进车厘子的林婉宁只能含糊地回答:“唔——好的先生。”
于遂安把内裤拉下来一点,却并不急于进去,而是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来回摩擦,粗壮的性器嵌入进林婉宁的每一瓣褶皱,阴蒂也被碾来碾去,林婉宁仰着头朱唇半开完全坠在情欲之中,靠在墙上止不住地呻吟着,嘴里只剩下破碎的词句。
“呃嗯,嗯,先生,嗯,进来,插进来。”
于遂安却停下了胯下的动作,转而用手背的指节轻撩林婉宁的乳头,又狠狠地抽打着,揉搓着,留下红色的掌痕,然后又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龟头撞击着阴蒂,却又立刻离开,让林婉宁感觉仿佛酷刑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是时间过去得太久,已经达到了林婉宁的极限,又或许是林婉宁又迎来了一次边缘高潮,她只觉重心一偏,一颗车厘子被踩烂了,流出暗红色的汁液。
“对不起……”
于遂安好脾气地说道:“没关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然后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随着一声闷哼,将浓精都留在了林婉宁的内裤上,然后把内裤往上提,任由精液打湿林婉宁的黑森林。
于遂安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衬衫、百褶短裙以及胸罩和一双黑丝,扔进林婉宁的怀里,说:“换上。”自己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凳上,时不时拿着黑色短棍抽几下林婉宁的大腿根当起了监工。
在于遂安赤裸的注视下,林婉宁换好了衣服,但即使外表穿戴整齐,湿漉漉的腿心仍时刻提醒着林婉宁自己的淫荡,若隐若现的气味一下下蚕食着林婉宁的理智。
“跟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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