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纯粹,人一旦不纯粹就会两面煎熬,顾此失彼。江似晗不想这样,她憋得真的挺久了,用绳子也好,铁链也好,可就算绑得住人,也帮不住她的心。
心里的火,催促着行为的越界。
女人将挑染的一缕发沟至耳边,手按在莹白的大腿上,脂香浓郁,弓着身子,钻进了柔软的双腿之间。
舌头再像是抽豆子一样,在阴蒂上鞭打。
蚂蚁爬行,湿润的触感在敏感之处游走,密密麻麻的炸裂电流,僵住了每寸肌肉,崔祯用力呼吸,微弱的光在照在她胸脯上,暧昧地昏暗。
她的肌肉连绷紧都做不到,没受力点,就没有倾泻的出口,呼吸声越来越大,惊扰了月光,乌云密布。
黑暗里一阵沉闷,像是被关在被里,身上的汗都不被察觉,豆大状从身下留下。
和条小狗似的,绝望地叫喊出来。
“嗯。唔。”
连快乐和痛都表达不了。
神志被人侵占,长舌舔得穴口像是漏了油,挂在舌苔上,又沿着股缝落了下来,一滩一滩的。
温柔的呼吸铺在耻毛上,崔祯的小腹一抽,她高潮了很多次,连动都不能动,保持一样的姿势,频频被送出天堂。
分不清白天黑夜,她在江似晗的手里,如案板上的鱼肉。
湿得被人随意的进去。
江似晗跪在床边,被嫩肉包裹过的两根手指翻出,黑夜中长长的粘液发出银色的反光,她又揉回了崔祯的穴里。
身下的腺体象征着生命力,梆硬地竖立,和地成了同一个水平线。她摸了摸,有些挑剔地检查自己。
炙热的铁棍贴了过来,崔祯就口中的津液也沾湿了小球,她的睫毛被水打湿,无法煽动。
被填满的酸胀感让她想哭。
没有戴套,生命的跳动连接心脏,从身下不容置疑地传来过来,她和江似晗连接在了一起。
女人跪在床上,她轻轻地一顶,因为惯性,崔祯就会向前被推动,又被绳子拉回来,再重重地撞在肉根上。
摩擦地太厉害了,撞地太深了。
崔祯开始用力挣脱,手腕被绳子割出粉红的痕迹。
江似晗按住了她,双手掐住腰,用更强有力的冲撞,人鱼线回来在月光中显露轮廓,连着大腿外侧也紧绷出了肌理。
崔祯被撞的快要死了。
对方还没有戴套,兴奋得渗出来的浊白液体,有一种外来的入侵感,但因为热度又很好的和自身融合,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裹挟两个人最敏感之处相互的取悦。
又滑又痒。
崔祯被肏得头皮发麻,身上的女人手臂也沿着腰到了胸口。
温度压下,年轻的女人匍匐在她身上,
往她体内孜孜不倦地灌入液体。
“啊。”口球被人取出,“嗯。”
崔祯通红着眼睛,还来不及重回大地,又被人噙住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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