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肉柔软地仿佛如棉花糖跟着手指打转,阴蒂充血顶开了遮掩,像是小荷刚立尖尖角。
这种事就是越挣扎越容易激发兽性,手指夹着肉蔻,一用力身下的女人就开始颤抖,她把崔祯搂在怀中,舔舐着后颈。
直到积攒的露水将整个手涂得裹上糖浆,唇肉也像熟了一样微微绽开,汁多不说,感觉还冒着热气。
姜莫离看着戒尺,舔了舔干燥的上唇,第一下,轻轻地拍了下去。
声音很轻,很快就被抽吸声盖住。
唇肉宛如蛞蝓弹动,像是里面都裹着水似的,一戳就冒汁。
痒,又痒又辣。
不是单纯的快感侵蚀大脑知觉,而是皮肤层深层次的痒辣,还有疼得想哭。
笔直的长腿一夹,她快跪下去了。
"太傅打朕那么随意,怎么自己不行了?"
姜莫离又轻轻地打了下去。
"现在都要还给学生,好好受着。"
又是一声,木板与软肉的闷声,疼,但是止痒。
女人如瀑的乌发从蝴蝶骨上滑下,在颤颤巍巍地抬起,"呜。"
太漂亮了,太嫩了。
为了缓解崔祯的疼痒,姜莫离丢开戒尺,用食指与中指按压双腿中心。
快感像是小锥子慢慢地扎紧脑袋。
崔祯被没有自我的打开,唇穴被漂亮的手指白玉般的指节衬得嫩肉愈加绯红。
她被没有自我的打开,唇穴被漂亮的手指撑着。
烫人的视线在她那诱人的嫩红洞口上,小阴唇被拇指压着扯开,透明的水将一切涂上粘稠的渴望。
姜莫离将早已经竖得笔直的肉棒,插进了泥泞拥挤之处。
她只是想更贴近一点抱抱太傅,撒娇般将头拱进女人的后颈,闻着乌发散发的清香,
啪啪,撞了进去。
她们紧密相贴,身体里出现另一种生命活动。每一次跳动牵着心脏在最敏感的神经处被放大。
"别,太满了。"崔祯听见自己失控着说道,整个人窝在女人的怀里,准确来说是化开了。
她的身体的弧度弯到了极限,脚尖几乎离地。
女人的人鱼线提供的强大力量,一下子,又一下子,往她最深处的探寻。
她的身躯本来就娇软,此时更是崩到了极致,抽长了起来,她将衣袖蹂躏成丝缕的混合物,她想困住欲望,又困住了自己。
努力下探。
想把身体里含着的滚热的欲根扯出。
她就快抓住了,指尖再伸几厘米,就能摸到两人交媾处。
可另一双手扣住她的撕裂的行动,把她牢牢固定在解脱的门口。
“太傅以前可有停下对朕的惩罚。”
背后的小坏蛋,把她的散开的头发拨开,绕有兴趣的看她被欲望的织网拉进深渊。
“这才刚刚开始呢。”那玩意生命力极强,哪怕藏在皮肤下,也能感受跳动。肚皮下的肉柱形状时隐时现。
崔祯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被操开了,和任何在情事里女人一样。软塌塌地一塌糊涂。湿红了脸,迷离了眼,还有张着红唇。
姜莫离看着看着就忍受不了,表情认真,将她的呻吟吞下。
好热。
唇舌被人勾着厮磨,色情的水声从来没有停歇。
身后快把她撞死了,女孩子的身体柔软如脂,她当起了蝉蛹,被包裹在这浓厚的丝滑里。
她怎么会放过她呢,就是要她吃下无数的欢愉。
"啊....啊....啊。"从嗓子里没出息的呻吟。
"嘶。"
再一次浓稠的交合物从下体溢出,她也落在姜莫离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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