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染反应过来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沈鹤翎揽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气息不稳。
“染染，喜欢我？”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许染手指一松，信笺就落到了地上。
他说话语无伦次，整个人烧得都要冒火了，“你、你耍赖……这、这不是我说的……”
“怎么不是？”沈鹤翎侧着脑袋嗅着许染脖子上的芳香，“说了两次呢。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我……我没有说……”许染羞得两条腿都软了，这时候他不得不抓着沈鹤翎的手臂，以防自己软倒在地。
然而沈鹤翎像听不懂他说的话，故意问他：“没说喜欢我？”
许染小声辩解，“不是的……”
“那就是说了讨厌我。”
许染急了，“没有，没有讨厌……我怎么会、会讨厌你呢……”
“那就是喜欢了？”沈鹤翎一步一步引诱许染把那句话说出口，他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更加用力地把对方压向自己。
许染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他最终只能捂着脸呜咽承认：“喜、喜欢……”
沈鹤翎贪得无厌，拉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喜欢谁？”
许染躲不开，那纤长卷翘的睫毛颤抖得很厉害，“喜欢你……”
动人的告白沁人心脾，沈鹤翎像是再也忍不住那般，他紧紧抱住许染，火热的唇贴在他细白的颈侧，克制住了咬下去的冲动，“染染，我也喜欢你。”
“……”
“怎么不说话？”沈鹤翎见许染久久没有回应，便稍微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结果就看到许染满脸通红傻乎乎地愣在原地。
他的反应如此可爱，沈鹤翎有心逗他，凑上去在他绯红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下一秒就收获到了一只投怀送抱的小年糕。
许染软绵绵地趴在沈鹤翎怀里，哆嗦着不敢抬头。
“我、我腿软了……”
沈鹤翎忍不住笑出声，“我抱着你呢。”
就因为这样他才站不直的！许染羞得不敢和沈鹤翎对视，偏偏沈鹤翎就要逗弄他。
温香软玉在怀，能忍住真是有鬼了。沈鹤翎觉得这小半个月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许染双脚忽然悬空，他猛地一把攥住沈鹤翎的睡衣，下一秒就被对方放到了床上。
“学、学长……”双腿被沈鹤翎用膝盖顶开，许染惊呼了一声，整个人的体温迅速升高。
少年人的体型太过纤细易碎，沈鹤翎一只手就能把许染的腰握了大半。也很敏感，手掌隔着衣服压在肚皮上，许染就软得像一滩水似的了。
“染染。”沈鹤翎哑着嗓音叫许染的名字。
许染乖顺地躺在床上，全身发着抖，手指绵软无力地抓着床单，“嗯？”
“可以吻你吗？”沈鹤翎俯下身子，唇瓣距离许染的鼻尖不过几毫米。
许染微微睁大双眸，片刻后才红着脸缓缓点头。
“怎么这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沈鹤翎说要吻他，但也只是用手指撩开他凌乱的发丝，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许染等了又等，等得小腹一片灼热，等得眼尾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贴着沈鹤翎的掌心轻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声软语的害羞询问：“为什么还、还不吻我啊？”
沈鹤翎一怔，捂着脸短促地笑了声，“怕吓到你想给你时间准备，没想到你这么着急？”
“没、没有着急啊！学长，我们，我们还是睡觉吧……”许染羞得脚趾都蜷缩了，他缩着脖子往后退，却被沈鹤翎一把扣住肩膀往下压。
“好啊睡觉，睡哪种觉？”不等许染回答，沈鹤翎就低头吻住了许染淡粉的唇。
只一瞬间，如烟花在耳边绽放，绚烂的花火盛放在夜空，许染的脑子里空白一片，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和高热的体温，沈鹤翎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来。
只不过是嘴唇相贴了几秒钟，许染就像傻了一样瘫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
沈鹤翎舔着他微张的唇缝，问他：“第一次？”
许染抖了一下，舌尖下意识伸出来，“呃嗯……是、是的……”
看到他无意识的小动作，沈鹤翎下腹一紧，就这么直直的顶上了许染娇嫩的腿窝。
“唔嗯……学长……”许染尚未反应过来，两腿间一股暖流向下涌，他睁大双眸愣在当成，双腿想夹紧结果不小心就把沈鹤翎往自己身上带。
“这么主动？”沈鹤翎忍不住逗他，许染面红耳赤松开腿，躲哪儿都不是，他被沈鹤翎的视线笼罩得无所遁形。
沈鹤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捏着许染的下巴，语气有些强势，“舌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