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正月的前一天夜里,城郊某俱乐部电线突然短路。
因过年全城的人都在各大酒店家里吃年夜饭,所以有人发现此处着火时那里已经烧得什么都不剩了。
白天的时候沈鹤翎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对,许染一见到他就被他压在墙上不停地吻。
他们身高差距大,许染踮着脚仰得脖子都酸了沈鹤翎也还没松开他,若不是沈鹤翎一直抱着他的腰,他恐怕要因为这太过缠绵的热吻而软倒在地。
腿窝传来黏腻湿润的感觉,许染抓着沈鹤翎的衣襟,又羞又软地说:“要做吗?”
沈鹤翎垂眸,鼻尖点着许染的鼻尖,哑声说:“喜欢和我做?”
许染脸上的热度都快传递到沈鹤翎这边了,他脸红眼尾也红,唇瓣更红。沈鹤翎听见他颤而轻的回答:“喜、喜欢……喜欢和你做……”
“不讨厌?”沈鹤翎又问。
“唔……”许染摇头,脸埋在沈鹤翎胸前,沈鹤翎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头顶,但他今日并不想和他做那件事情。
对许染而言,他或许是特别的,因为他喜欢他。但撇开这一层关系,他和那些以强权逼迫他分开大腿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我今天有点累,你陪我睡一会儿怎么样?”沈鹤翎抱起许染往床上走,许染愣了一下,而后夹紧双腿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只是躺上床后,许染就总是想起在这张床上和沈鹤翎做的那些香艳刺激的情事,于是下体湿得更厉害,腹腔里麻麻痒痒的,想要粗大火热的东西塞进去填满它。他不敢和沈鹤翎说,只能咬着唇自己忍着。他觉得自己这样太淫荡了,像个恬不知耻的娼妇。
不,不对。他很快否定自己,他不是像,他本来就是娼妇。
后来是沈鹤翎发现的,当他察觉怀里的小东西不对劲的时候,许染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怎么回事?”沈鹤翎揉着许染湿漉漉的眼尾,那枚小小的泪痣泛着妖冶的红晕。
许染被情欲逼得都快哭了,他抬头小心翼翼地亲了沈鹤翎一口,胆怯又惶恐,“我、我也不知道,你一亲我,我就这样了……呜……先生……您会、会讨厌我吗?”他不怕丢脸,也不怕尊严扫尽,毕竟这两样东西他都没有了,他只怕会惹沈鹤翎的厌烦。
但是沈鹤翎却笑了声,说:“不会。”
沈鹤翎说不会那就是不会。许染笃信,这个世界上谁都会骗人,唯独沈鹤翎不会。
“那……”许染尝试把脸放在沈鹤翎的掌心上,然后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好像快被羞耻谋杀了,那句话他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红晕就越深一层,最后滚烫的泪珠落下,他被自己不知廉耻地请求逼哭。
“我想要您,求、求您抱我。”
看他哭得那么伤心,沈鹤翎温声安慰他,“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些事情,都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