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如南柯一梦,光怪陆离,似真非真。
许染躺在游轮包厢的大床上,耳边是沈鹤翎低沉的喘息。
他仍是不敢相信,沈鹤翎带他看了歌剧,吃了烛光晚宴,还在赌场玩了一圈,可惜他太笨,看不懂游戏规则输了好些筹码,不过后来沈鹤翎都赢回来了,还说赢的钱算他的。
可怎么就算他的呢?明明他连着筹码,都是沈鹤翎的。
最后他躺在床上,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他双目迷离,看着沈鹤翎脱下他的衣服,便乖顺地分开双腿玩起了自己的下面。
他很少做这种胆大羞耻的事情,可这日发生的一切都太过梦幻了,沈鹤翎对他好,他就想回报给对方更多一点。可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这肮脏的身体,他想不出能给沈鹤翎什么。
唯有在对方还愿意要他的时候,他尽量不让他扫兴。
床上的人衣衫凌乱脸蛋诱人,酒没喝到两杯人就醉了,沈鹤翎笑他,“酒量这么浅。”结果看到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洞里小声呻吟的时候,他脑子一热,手覆在许染的手背上,顺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也插了进去。
三根手指撑满肉道,许染挺着胸叫了一声,穴肉夹紧彼此的手指,很快里头便淫水泛滥,又湿又滑。
沈鹤翎一手在穴里抽插着,一手脱掉身上的衣物,同时唇舌游走在许染身上。他的吻像施了魔法,宛若孩童拿在手中的烟花棒,每亲到一处,烟花就瞬间绽放,带来震颤酥麻的快感。但不同于转瞬即逝的花火,沈鹤翎带给许染的情欲是绵延不绝的,从身体到心理,许染沉浸式的着迷,不愿从这欲望浪潮中清醒。
当花穴喷出腥甜的热液,沈鹤翎拿掉许染的手指换上勃起的性器,推进的过程中他吻住许染微张的唇,含住了他泛着酒香的舌。阴茎撑开穴口,许染胀得眉头一皱,舌头软软地伸着让男人呷弄,腿根尽力张大好接纳火热的肉根。他双手抱着沈鹤翎,半是羞怯半是热烈地迎合对方的攻势。
沈鹤翎觉得许染今夜有些不一样,软得都快化成水了。他刚插进去,那两条白嫩的腿就勾着自己的腰,穴里还不停地蠕动。那水穴湿湿软软,裹得他说不出的舒爽。虽然往常许染也主动,但没有这么的……勾人。他脸上流露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神情。沈鹤翎看得真切,那双玻璃球似的眼珠里,在迷恋与欲望之后,还藏有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爱恋。
沈鹤翎心下一动,腹下性器胀得更大,填塞满窄小的阴道,他先是缓慢抽插了两下,而后速度加快。许染最开始还能迎合摆动臀部,但随着肉棒的加深,力道加重,穴里又麻又痛,他后腰渐渐酥软,双腿再扣不住沈鹤翎的腰,无力垂在男人腰侧。
沈鹤翎见状顺势抬手勾住那双腿,继而往下压,腰臀猛地往前一冲,软嫩的肉道撑得几乎要撕裂,白秩紧抓床单仰头大口喘了一声,“好深……”
白秩的阴道有些短,沈鹤翎轻易能插到宫口,这时候他的性器还有一小截留在体外,他眸色暗了暗,双手握住许染那纤细的腰,用力顶了进去。
越往深处越紧,子宫口软软的,硕大的龟头把宫口周围的媚肉撑平,马眼对着那软口亲吻,越挤越深,直到变形才勉强撑开指宽距离。
“不行了……”许染痛到小腹抽搐,眼泪直流,小手攥了床单又松开去推沈鹤翎结实的小腹,“先生等、等等……呃嗯……”
“等什么?”沈鹤翎被夹得浑身舒爽,那口水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嘬着他的性器,软肉蠕动,紧得他差点就射了。他缓了会儿,抽出肉棒直到龟头卡在穴口,而后再重重往里一捅,伴随着许染尖锐的叫声,宫口撕开了更大的口子,才勉强挤进半个龟头。
“好痛……”许染满脸泪痕,身上泛着粉粉的光晕。
然而他越喊痛,沈鹤翎就越想弄哭他。他不顾身下人的哭喊快速又大力地抽插了几分钟,原本箍得他紧紧的肉道越操越软,越操越湿,连那叫床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娇媚。沈鹤翎知道他被操爽了,这小东西在床上的时候总是口是心非,说不要是他,一边夹着他一边高潮的也是他。
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水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顺着臀肉滑到后腰,湿漉漉的。沈鹤翎满手许染的淫液,蹭得那截小腰滑不溜丢差点握不住。他坐直身子,把许染的臀部抬高卡在自己的大腿上。
许染只觉得小肚子一胀,腰部就悬空了,这姿势的肉棒是直直戳进穴腔里的,那根又硬又烫的性器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可怖的痕迹,许染垂眸看了一眼,眼泪就涌了出来。
太深了……好像要捅到他胃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