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许染安心的是沈鹤翎也跟着进了浴室,他亲自监督,让佣人里里外外把许染洗了个干净,包括那一头细软的乌发,洗完后立马用吹风机吹干了。
床单被套在许染洗澡的过程中换了新的,许染重新躺在干燥暖和的被窝里,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水眸,不安地看着沈鹤翎。
沈鹤翎无视他的目光叫来医生,他让医生给许染打针。
医生是一名男性,在他靠近许染的时候,许染很明显的开始发抖,他在害怕。
沈鹤翎不想许染病情加重,他接过医生手里的针头对许染说:“我没给人打过针,到时候痛了你别哭。”
明明是吓唬人的话,许染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搭在沈鹤翎的掌心上,坚定地说:“我不会哭的。”他并不惧怕打针所带来的疼痛,在俱乐部的时候,他经常会被注射一些奇怪的药物,他害怕的只是药物注射后他变得很不正常这件事。因为在药物的作用下,不论是谁,他都淫荡地张开大腿求着对方插进自己的洞里。
他们都很喜欢看他失态的模样,喜欢看他求而不得,骚洞痒得要命,还要跪着爬到男人们的胯下舔着他们的鸡巴说些好听的话。
下贱得不行。
沈鹤翎一言不发,在医生的指导下他把消毒好的针头刺入许染苍白的手背上。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即便是双性体质与正常男性不同,许染也瘦弱得好像只要他一用力,那只纤细的手腕就会被自己捏断了一样。
不论是乳房、阴茎,还是脚趾,哪里都很小巧。沈鹤翎看了无数遍许染的身子,撇去他身上的男性特性,他甚至比多数女人都要柔弱。
沈鹤翎从未细心观察过自己的小宠物,抬眸的时候,恰好许染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两个人四目相对,均是一愣。
沈鹤翎很快回神,他不露形色,唯有许染惊慌失措地红了脸。
静脉点滴的药物起效很快,半小时后许染的温度降了下来。厚软的毛毯底下他没穿任何衣物,细汗一出,一旁心细的女佣便贴心地提醒他,这样一来,直到烧退许染都保持着身体上的干爽。
而这一晚,沈鹤翎没和他做爱,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
换做以往,这半臂的距离许染不会在乎,可现在没了亲密接触的铺垫,也没有好闻的怀抱,许染压根睡不着。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这会儿他想要沈鹤翎的吻,想要他的拥抱,和床事上稍显冷淡的对待。
如果对方不碰他,他想不出自己待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许染悄悄翻了个身,面对着沈鹤翎。
黑暗中他看不清沈鹤翎的样貌,他只能感受到对方平缓的呼吸,于是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沈鹤翎身侧挪了点儿,然后再挪一点儿,直到能闻见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为止。
他在被窝里摸索着,发现对方今夜穿的是系扣的睡衣后猛地一阵失落。可没能等他胡思乱想多久,沈鹤翎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低沉冷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病好了就发骚?”
大抵是生病弱化了他的感知,许染在沈鹤翎身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两只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摸黑解开了沈鹤翎的睡衣纽扣,他细弱的声音简直和他的行为大相径庭。
“先生……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您、您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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