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只觉得理应来看一下才是。带回来的小东西要是养坏了,后面就没得玩了。
许染不知道沈鹤翎来了,他陷在梦境里,梦中是无法逃离的无边世界,身后不止一个男人追着他,他被绳子绑了起来,浑身赤裸高高吊着,男人们对着他手淫,把即将喷射的精液射到他身体里。
一个一个,排队轮流,数都数不清。
他挣扎着想逃跑,可越挣扎绳子勒得他越紧,紧到他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许染在梦里醒不过来,沈鹤翎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以防他闷死。
沈鹤翎从未做过安慰人的事情,他就这么坐在床沿,撑着下巴看着许染。
借着月色近看才发现,许染眼尾靠近睫毛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痣。他小时候就常听他奶奶说,眼尾有痣的人大多爱哭,让他以后遇见不要欺负他们。
沈鹤翎不当一回事,他从小早熟,性格比同龄人都超前沉稳,长辈们作为大道理说给他听的故事他往往面上应着实则内心毫无波澜。
人怎么可能单凭一颗痣就被定义了其性格?
直到他碰见许染,那些无法被定义的事情好像都被他奶奶说中了。
“真的爱哭。”沈鹤翎指尖碰了下许染的眼尾,立马就被噩梦中的人缠住了。
沈鹤翎想抽出被许染抱在怀里的手,但眼泪浸湿他的衣袖,滚烫炙热,连带着冰冷的心都被浸泡了。
他一脸不耐烦,但最后还是没把手抽出来。
许染觉得自己下沉的身体好像被一双手托了起来,熟悉的情潮席卷着他,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沈鹤翎冷若冰霜的俊美脸庞。
忽然下体一痛,小腹胀得厉害,许染迷迷糊糊抱着沈鹤翎,被他有些急躁的动作弄得有些疼。
“醒了?”
耳边是低沉清冷的嗓音,许染疑惑地“嗯”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抱起来跨坐在沈鹤翎身上。
“呃——”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太过深入体内,许染飘远的意识一瞬间回笼。
“先生?”
沈鹤翎不说话,下巴搭在许染瘦弱的肩膀上,沉默地抱着他做活塞运动。
许染整个人都被沈鹤翎圈在怀里抱操,他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搭在沈鹤翎结实的后背上,被操狠了也不敢用力,怕抓伤对方,最后只能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沈鹤翎发现的时候,许染手背上多了好几个牙印,有些甚至渗出了血丝。
沈鹤翎眸色一冷,说不清心里的感受,他默不作声拉下许染的双手禁锢在身后,许染无法保持平衡,人轻飘飘地被沈鹤翎顶得向后仰,要不是沈鹤翎揽着他,他真的会被顶飞出去。
“唔嗯……先生……深……好深了……唔不……”
许染全身的重量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花穴把肉棒吞得很深,小腹上秀气的阴茎硬邦邦的翘着,沈鹤翎没操多久,许染就哆嗦着射了精,他射了沈鹤翎一身,反应过来后边哭边说对不起。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哈啊……忍不住……”
沈鹤翎不在意这些,骑乘的姿势把许染操上高潮后就把他推倒在床上。
又软又嫩的媚肉紧紧缠着他,沈鹤翎双臂撑在许染身侧,腰胯发狠般地往前冲。
艳红的阴唇因太过强悍的力道往里挤压到变型,硕大的阴茎撑开逼口,将敏感的内里塞得满满当当,许染气息凌乱,眼泪止不住地流,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分不清是许染的眼泪多还是从下体喷出来的水多,这一次沈鹤翎无比专注地俯视许染情欲中的脸。
眼尾的痣被泪水覆盖,浸湿了的长睫毛细碎地颤抖,鼻头红润,脸颊红润,嘴唇也很红润。
沈鹤翎就这么没有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在混乱的情潮中,许染对上沈鹤翎的目光,忽然就觉得一阵羞耻,他抬手遮住脸,下一秒就被沈鹤翎摁着手腕压在床上。
“先生……”许染惊慌不已,扭头想躲开这道灼人的视线。
“躲什么?”
明明身经百战的人,又时常会露出特别纯情的一面,实在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沈鹤翎从来不会在床上询问另一个人的感受,也不会好奇对方的状态,但许染的反应实在令他难以忽视。
原本只是想养个临时消遣的小玩意儿,但沈鹤翎现在改变主意了。
许染被沈鹤翎盯得全身羞红一片,他蜷着脚趾,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先生,您、您不做了吗?”
沈鹤翎看归看,为什么连动作都停下来了?没了其他事情扰神分心,对方这目光比任何淫词浪语都还要让许染羞涩。
沈鹤翎难得闲情逸致,他食指勾起许染脸颊边的一缕发丝把玩,不说话,心思也难以捉摸。但很快的,许染再次感受到身下的律动,他无暇再顾及其他,只因为这一次沈鹤翎做得又凶又猛,什么羞耻,什么灼热视线,全被对方莫名其妙激增的性欲击散了。
许染再次因疲惫的性爱昏睡过去,沈鹤翎在他床边坐了许久,直到确认许染不会再陷进噩梦中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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