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出这是刚才包厢里弄脏了他鞋子的家伙。
用来讨他欢心的小男娼。
换言之,眼前的这个男人动了他的东西。
柔弱的哭声,诱人的躯体,沈鹤翎的视线落在了许染身上。
而许染抬起头,对着突然出现的沈鹤翎呼救:“救我……”
许染不知道沈鹤翎会不会救他,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被沈鹤翎看到他被其他男人这样侮辱侵犯,他只求不要在沈鹤翎面前……
只要不在他面前。
可沈鹤翎没有回应许染的哀求,他依旧冷漠地看着许染,锐利的视线有如实质,蛛丝般一圈一圈裹着他,让许染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窒息和无力感。
就在许染绝望之际,男人再次出声让沈鹤翎滚时,沈鹤翎往后退了一步,好几个黑衣保镖就这么冲上来把男人抡起来摁到了地板上。
沈鹤翎冷冷地看着匍匐在他脚底的男人,声音低沉地说:“你刚才,说要操谁?”
男人喝醉了还没搞清楚状况,被人摁着整个人火气大到不行,“我操你妈,你们他妈的谁啊?放开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啊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敞露在外的生殖器就被割了下来。
伴随着尖锐刺耳的惨叫声,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沈鹤翎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血腥的画面,慢悠悠地说:“嘴也脏得很。”
保镖得到指令,又把男人的舌头割了然后把生殖器塞进他鲜血淋漓的嘴里。
男人痛得晕死了过去。
处理完他,沈鹤翎侧头,就看到许染傻乎乎地望着自己。说来也新奇,面对男人侵犯挣扎得如此厉害的一个小白兔,在暴力事件面前竟还能用这种近乎痴恋的眼神看着自己。
难道在强奸犯和杀人犯面前,他更喜欢杀人犯?
沈鹤翎觉得这个小男娼还挺有意思,他对保镖一个眼神示意,许染就被保镖扛到了肩膀上,同时身上还多了件长外套。
长外套完全遮住了他的身体,免于他不会赤身裸体面对众人。
刚才发生的事情许染其实也被吓到了,但不知为什么,看到欺负他的人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他不仅不觉得恐惧,还觉得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宋老板看到许染去而复返,还是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回来,他心中不免升起疑惑,但也不敢多问,毕竟沈鹤翎办事,哪有他们插嘴的份,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保镖并没有把许染放下来,沈鹤翎回到包厢后,许染就跪坐在沈鹤翎脚边,什么也不用做,就这么待着,直到沈鹤翎和宋老板把事情谈完。
“走了。”沈鹤翎站起身,垂眸对许染说。
许染不明所以,一直望着沈鹤翎呆楞着没动。
沈鹤翎没多少耐心,皱眉看向保镖,保镖立即上前再次扛起许染。
就在他们走出俱乐部的时候,俱乐部负责人急忙赶来,他一脸焦急地看着许染,然后小心翼翼地对沈鹤翎说:“沈先生,这位……这位您要带走吗?”许染是他们俱乐部的头牌,多少大老板都是冲他来的,要是被带走了不知道会损失多少贵客!而且他们都操他上瘾了,一晚上不让许染伺候浑身就不舒服,少了这么个小骚逼,性生活都没滋没味了,但沈鹤翎他们又得罪不起。
负责人犹犹豫豫战战兢兢地说:“沈先生您可能不知道,这家伙欠了……”
沈鹤翎没说话,一个眼神就让负责人闭了嘴。
于是负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染被沈鹤翎带走。
主管这时候得知消息赶来,忙拍大腿后悔道:“我的小染啊!就不该听那宋老板的话!”
负责人没好气地甩了主管一巴掌,“给我再去找一个和许染一样的人来!不然老子就让你去卖屁股!”
……
许染上的车和沈鹤翎的不是同一辆,但两人却在同一个地方下车。
占地面积极广的私人豪宅。
沈鹤翎先进了别墅,许染则在保镖的带领下从侧门进入,接着就是和沈鹤翎有着同款表情的冷漠佣人领着许染来到一间套房前,佣人什么都没说,但许染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奢靡的豪华套房,床上放着真丝浴袍,而套房里的浴缸早已放好了水。
许染攥紧身上的长外套,抿着唇走了进去。
他一路走,一路把身上的衣物褪尽,就好像在做什么盛大仪式前的洗礼,他放空自己,抬起脚踩进浴缸里,然后缓缓把自己沉了下去。
他忍着羞耻把手指塞进自己的两个穴里清洗,虽然今天他还没被任何人进入过,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热水灌进敏感的甬道,许染被刺激的“呜”了一声,他跪趴在浴缸边上,抬起屁股撑开自己的穴肉,让热水洗刷掉他内里的污秽。
只是水有点热,烫得他腰身酥软不已,他垂着头小声啜泣,心想这具身子淫荡到连这点小小的刺激都受不了。
他像只无助的小兔子,红着眼仰着小脸喘息。
他不知道的是,在房间的四周,到处安装着远红外摄像头,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另一个房间里的沈鹤翎收入眼底。
漫长的洗浴时间过去,许染白嫩的身体被泡到越发刺眼,沈鹤翎也在许染踏出浴缸的前一秒起身前往他所在的房间。
沈鹤翎体内的猛兽已然苏醒,而越是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品尝起来就越是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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