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只慌乱中直接挂了电话,白皙的小脸隐隐有些发红。
没人知道他在紧张什么,或许是母老鼠这个词,对他来说独具一种侮辱性。
陶只有个秘密,他是双性人。
他的下面比普通男生多了一条缝,发育青涩,女人一样的小缝。
家里人从小就对他保护的很好,陶只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被父母严厉叮嘱过不能和其他人一起上厕所,不能把下面露给别人看。陶只很听话,一直有乖乖照做。
他其实也会觉得奇怪。陶只长到很大,直到上高中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太正常。
一起长大的邻居家小男生,上了高中个头飞窜,已经比陶只高了一个脑袋了,他是第一个发现陶只秘密的人。
上高中的第一天,男生就看到那个从小对个人隐私极为注重,从来不一起上厕所的陶只,在宿舍里偷偷蹲着尿尿。
白色的手帕纸在水盆里打湿,被细白的手指拧得半干,男孩垂着脑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往刚刚尿完,还湿答答泛着水光的小肉缝上擦。
岔腿蹲着的姿势,让还没发育好,小小圆圆的一颗肉豆子都翘了出来,陶只夹着腿,咬着嘴唇,用纸巾把上面的水珠沾干净。
用过的湿纸被随手放到盥洗台上,上完厕所的陶只刚提上裤子,就听到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人踹开了。
“你在做什么?”
陶只被推压到盥洗台边,一只脚抬高踩在上面,用过的纸巾让高个子男生捻起在眼前展开,上面湿润绵软,被各种水液浸得透明。
男生高挺的鼻梁抵近,皱眉嗅了一下那张纸,问他:“你刚才用它擦哪里了?”
陶只让他吓到了,红着脸嘴唇抖了半天,才结巴着说:“尿,尿尿的地方……”
“骗人,你下面有张嘴,我刚才都看到了,红红的。”
年轻气盛的高中男生,第一次看到和自己有异的性器官,还是漂亮的邻居家陶只的。
发育良好的年轻体魄,随便刺激一下就涨得充血。
他拉开自己的拉链,鼓胀的阴茎从内裤里翘出来,硬邦邦抵到陶只的下面,龟头缝里流的腺液,像下面流的口水,把陶只干净的裤子晕出深色的一块,显出一条内凹的曲线。
男生喘着粗气,一耸一耸地用流浆的阴茎头蹭他的下面,“我们男生都是用这里尿尿的,知道吗。”
陶只睁大了眼睛,张着小嘴一副吓坏了的惶恐模样,男生让他看得后背一麻,马眼一松,一泡处男浓精猝不及防地对着陶只就噗噗射了出来。
隔着裤子,厚厚的精液敷盖上陶只微鼓的小肉逼,又厚又热,把他内裤都烫软了。
男生好像觉得有点丢脸,不服输似的,又把半软的肉棒塞到陶只微并的腿间,他抱着陶只,英挺的眉眼微垂,酝酿了两秒,强压住反应过来后不住蹬腿挣扎的陶只,尾椎紧绷,热乎乎尿了出来。
比精液大得多的喷射力度,带着男生炙热的体温,冲刷着陶只粘腻湿透的下体,重得好像渗透了他的内裤,钻进了他细细窄窄的湿缝里。
“我尿到你的小逼上了吗?”
密不透风的腥臊气味足以摧毁陶只还未成熟的性观念,和脆弱的世界观。
男生抱着他,心脏咚咚乱跳,在狭小密闭的宿舍卫生间,窒闷的空气里,对着坐在他精尿中发懵的陶只,认真问道。
“陶只,你是不是女人啊?”
车里一阵短暂的寂静,那个电话没有再继续响起来。
因为小时候的那件事和从小到大与正常男生有异的生理特征,让陶只在某些方面格外敏感,光是听到任何一点和女性相关和性有关的词,都会感到紧张,以及害怕。
只是其他人似乎并不在意,“母老鼠。”他们在车里,无视陶只不自在的表情,用暧昧不清的语调重复这个称呼。
“他真敢叫啊,哈哈。听到他说在车上操你的时候,我都快硬了,陶只。”
杰森哈哈大笑两声,侧身挤过来揽住陶只的肩膀,故作低沉地学着J的嗓音,在他耳边夹着嗓子道:“你会吱吱叫吗?母老鼠。”
“别这么叫我!”陶只涨红了耳朵,推开杰森凑近的脸,转头时不期然和江夜的目光撞到一起,对方淡淡瞥着他,唇角微微挑着。
“别这么叫我了,我不喜欢……”陶只眼梢颤了颤,声音都小了下去。
好吧,这个恋爱脑的设定还是有一点强大的。
陶只从人物介绍里不难看出来,他和车上几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陶只的这几个朋友一直都看不起他,说他是江夜的舔狗,一起玩的时候总会指使他做很多事。
因为江夜,原本性格娇纵的陶只,在他们面前总是乖得出奇。
刚才的那通电话也仅仅只是这趟旅途的一个开胃小菜。
车载GPS上显示,前方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家加油站。
克劳德叼着烟,跟他们道:“那应该是到达营地前的唯一一个加油站,如果今天没有找到湖木营地,我们就需要在野外住一晚。”
湖木营地,陶只记下了这个名字,他坐直了身体,问道:“我们要在加油站停一下吗?”
克劳德侧眼,从后视镜里瞥向陶只,“废话。不加油明天扛着车走吗。”
杰森又开始噗噗地笑,副驾驶的祁景也在笑,只不过他边笑边撞了下克劳德,好心似的解围道:“别这么凶嘛老兄,陶只已经够听话的了。”
陶只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我只是想在那里上个厕所。”
加油站比想象中要小得多,一个路标,两个加油桩,一间破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