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也要一个月三千吧,两千块连基本工资都不到。”
“是吗?”楚吟不置可否,往前弯腰拎起喻舟的枕头抖了抖。
“诶你别……!”
卷成一沓的几张纸币掉到床上,喻舟彻底面无表情,往后一仰瘫在床上,还不忘扯过被子给自己遮住下面。
他一开始把两千块当情趣,但楚吟应该是资本家转世再做资本家,这也根本不是情趣,他真的一个月只有两千块。
别说剧组聚餐,他在外面连人家买来包组的雪糕都不敢吃,生怕有人让他还,有时候下戏太晚,在剧组待到夜里,他还得自费晚餐。
这么一算下来月月光,兜里比脸都干净。
外面都说他是被包养的,可堂堂双料影帝,再怎么也沦落不到包养费一年两万四吧。
喻舟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不管,不涨钱我就不干了。”
他脑子一抽,“从现在开始上床收费,一次五……两百。”
他想说五百,但怕楚吟觉得太多,不愿意给他,咬着牙打了个大对折。
楚吟还没说什么,喻舟又开口,脸都皱起来,“一百总行了吧,最低了。”
谈恋爱谈成他这样还真是头一个,不仅在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还要动辄得咎,楚吟从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纹身没事,到喻舟这儿就得吃一顿皮带。
“我没说二百不行。”楚吟捏捏他耳垂上的肉,有些好笑,“多久算一次,你一次还是我一次,这个得说好了。”
喻舟再次咬了咬牙,“你一次,我不占你便宜。”
“好,一百一次,就这么定了。”楚吟应他。
“不是二百吗?”喻舟卡壳。
楚吟低头亲他一下,温热的唇抿了抿一侧耳垂,少许蛊惑的声音响起,“一百吧,我会很轻的。”
喻舟刚被他用手弄过,后面潮漉漉的,几乎不用怎么再扩张就将那根东西吃进去,他胡乱点着头,强调道:“你别戴套,不然我数不准了。”
楚吟动作顿了顿,倒是真的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些亏待喻舟,慢吞吞顶着肠壁上的敏感点抽动,听着耳边压抑不住的低喘,他认真思考今天要来几次。
其实也不是非要管着喻舟,好吧,这话说出来楚吟自己都觉得亏心,他手里捏着工资卡、身份证、护照……喻舟全部身家都在他手上,已经可怜到往枕头里藏私房钱了。
但楚吟还是不满意,他按着喻舟的腰翻了个身,让人撅在床上跪着挨操,言简意赅地命令道:“我一次你也只准一次。”
喻舟上身还穿着黑色卫衣,衣摆遮住小半截屁股,被勒令自己掀好,挨了几下巴掌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根本没听清楚吟都说了什么。
等他夹着被撑肿操烂的屁眼儿高潮了一回,才意识到楚吟话里是什么意思。
偏偏楚吟火上浇油,“我也一次一百。”
喻舟气得直发抖,喘息都急促了几分,哑声骂他,“你不是东西!”
楚吟任他骂,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只有更重没有更轻,照扇不误。
屁眼儿又熟又烂,肠液淌出来把床单都洇湿一块,喻舟原本只吐出来一小截的舌头被楚吟捏在手里揪玩,口水含不住往下流。
等楚吟的手伸到他前面女穴上,喻舟捂住阴蒂说什么也不让碰了,嘴里爽得语不成句,楚吟听了半天才听见他说了什么,“这是……另外的价钱……”
楚吟只好顶着屁眼儿里那块肉让他又去了一次,喻舟这才终于肯偿还自己的二百块负债,眼都哭红了一片,捏着阴唇两边分开,把翘红的豆子掐出来。
“轻点弄,我穿不了内裤,磨得疼死了。”
楚吟嗯了一声,却听不分明是答应还是拒绝。
喻舟心里没底,吸吸鼻子偏头亲他,黏糊潮热带着水汽的呼吸喷到人脸上,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一边亲一边艰难开口:“要射……”
这个事先没说好价钱,楚吟问他觉得多少一次才合适。
喻舟一开始说五十,楚吟捏着出口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放,他又涨到八十,楚吟还是不为所动,等喻舟肉疼地喊出一百块,这才终于得了一次释放。
喻舟一边挺着腰射精,一边骂他是扒皮的资本家,吸人民群众血的吸血鬼,楚吟嘴上说不过他,手上却不饶他,捏着两颗乳头掐来拧去,没几下就肿个透。
楚吟胸口的刺青是很细的花体,他微微垂眼,掰开两瓣臀肉沿着股缝往下看,喻舟的位置比他更隐秘更色情,他忍不住抿了抿唇,像是心脏的某个地方被填满,全身上下叫嚣着破坏的占有欲。
他不会对喻舟做的事感到感动,只会……更加变成吸血鬼,要他身上全部的东西,无论是皮肉还是骨血,一丝都不落。
“我是什么?”
楚吟的嗓音平淡,尾调却带着汗湿的哑意。
“哥……”喻舟爽得又要喷一回,他连忙拉着楚吟的脖子亲上去,唇缝抵磨间又叫了声更乱伦的,把楚吟的火气勾起来十成十,这才堪堪射了一回。
喻舟却说什么也不来了,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侧,屁眼儿软得夹不住,汗水蛰得刺青发疼,他胡乱抹了把脸,总觉得价钱不该这么算。
好在楚吟自觉理亏,眼看喻舟按着计算器点了半天,最后腿抖手也抖,他这才好心开口,“我只收你二百块好了,剩下的不用还了。”
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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