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在一起了吗?就一口一个夏老师的,乐冬那人你还不知道吗?心软,她真哪里觉得不好受她能说出来让你不舒心吗?”
这场充满试探隐瞒和炫耀的闲聊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杨济点点头,倒有些意外,看向喻舟,“我还担心你情绪不对,现在看起来是多虑了。”
“现在还好,中年戏还得您多指导。”
杨济摆摆手,又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没什么事。”
杨济喝了口热茶,点点头,“这下可不敢给你演心思深的咯。”
喻舟笑笑,不知怎的,唇色莫名发红,耳根也晕染上绯色。
夏辛禾等了半天也不见杨导过来问询,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一大片,却还是笑着,“看来喻影帝第二座奖杯也不远了,到时候可得给我沾沾光。”
喻舟不是多话的人,更不善交际,他说话像玩笑,“嗯,真能拿奖给你摸摸。”
这下夏辛禾彻底黑了脸,连表面的风度都维持不起来,屋里不下十个主副演,他丝毫不避讳,“楚总最近怎么样?”
故作熟稔的勾唇,夏辛禾离喻舟近了点,“您可得吹吹枕边风,给我们这些人说说好话。”
楚吟的名字像是一键沸腾的开关。
“是啊,我怎么忘了喻影帝和楚总熟呢?有机会一定请他来探班啊,想必杨导也乐意的。”
“我们这满地烂泥的,也就喻哥这张脸能撑起来场面了,有什么好探的。”
“说不定楚总就想看喻影帝这张脸呢?”
这些话有的玩笑,有的夹杂恶意,但多数喻舟都不甚在意,他游离在外似的,在需要听众反馈的时候就给嗯一声,真要回答问题的时候就一问三不知,尽数敷衍过去。
夏辛禾可能也觉得没意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工作起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色已经黑透了。
喻舟走出正在搭建的棚景,步行往不远的住处走。
输入密码开门,是他和楚吟暂借的那套大平层。
拉上窗帘形成不透光的密闭空间,这才终于喘顺了气,心神汇聚到下身被管控的排泄口。
尿意憋得发涨,阴蒂上的夹子被他求着楚吟取了,贞操锁也换成尿道棒。
那天他在问楚吟是不是生气,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说没有。
喻舟是不怎么信的,他蹲在人脚边拿楚吟的裤子擦眼泪,鼻尖嗅到点烟草味,本身并不好闻,含杂了楚吟气息后就变得清冽起来。
最后被按在沙发上敞着腿,对准流水的性器和阴蒂重重抽红抽肿,这还不止,楚吟又罚他憋了一晚上尿,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涨得路都走不动。
几乎是刚回想起一点感觉,尿管里盈的液体又开始发涩,实不相瞒,他原本是想骂一顿夏辛禾的,可莫名觉得枕边风三个字怎么听怎么顺耳,这才给他个好脸。
插进马眼的尿道棒是远程遥控的,有一个套环箍住尿孔,上下两边连着橡胶绳束缚在根部,一个精巧的银锁锁住绳子,让他自己怎么都拽不下来,最大限度只能抽出半根,喻舟昨天夜里偷偷试过,最后又抖着腰老实插回去。
要想尿就只能等着主人首肯,从手机那头打开出口,针尖细的孔眼,他要漏上半小时才能全排出去,吃过一次苦头能记许久,想想都脊背发颤。
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舔了舔唇,喻舟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咽下去,静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尿意发酵,现在这点程度还不足以在楚吟面前扮可怜。
水流在小腹里胡乱碰撞冲击,时不时激得喻舟后背发酥,浑身过电般,连头皮都炸开。
膀胱堆积大量的尿液,小腹肌肉发软,纤薄唇瓣紧紧抿着,沙发上的人绷紧腿根坐直,柔软发丝垂在脸侧,长睫轻微颤动,暖色灯光在眼底投下淡淡阴影。
始终半硬的阴茎被一根小小的尿道棒堵着,喻舟却不敢往上碰,被掌控束缚的快感不停上涌,另一处他完全没注意过、也根本没有丝毫存在感的地方却叫嚣着酸涩涨意。
一瞬间感官凝滞,喻舟愣住似的,屁股一动都不敢动,他急忙拿出手机,点开聊天框的手指都在抖,这下是切实慌了。
心跳加速,原本淡定平稳的情绪骤然打乱,心里骂了一通夏辛禾,又骂棚景搭得太满,地上的烂泥太多,总之想到什么就骂什么,毫无根据也全没有缘由,一切都是为了鼓起勇气给楚吟打电话。
他不想显得查岗似的,让楚吟觉得没有空间,还特意问过朝阳,得到的答案是一天打一次电话就算很频繁。
喻舟魂游天外,舌头不停顶着齿尖,磨出刺痛感压制失控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要坏掉了,不然那里怎么会想尿。
深吸两口气,点着屏幕的手指细微发抖,【我有点奇怪。】
楚吟回复很快:【怎么了?】
喻舟不知道怎么说,转而问道,【你方便打电话吗?】
楚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事?】
那就是有点不方便的意思,喻舟搓了搓发热的指腹,思索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用文字来形容现在的情况。
也许是他想得太久,那头打了电话过来,楚吟没有他这么纠结,直接了当问道,“怎么了?”
喻舟下意识挺直腰背。
他有时间犹豫,可底下快要爆发的憋胀感不等人,腹肌的流畅线条都撑软了一块,喻舟连忙起身往卫生间走,“我给你看看,有点不对……”
他语速很快,慌张写在脸上,楚吟没错过喻舟造型上细微的变化,额发修短了一点,眉毛也修过,他现在好奇,是什么能让人紧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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