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前和锁骨上，浅淡面容染上绯色，胸口剧烈起伏着，纯棉薄T贴在身上，勾勒出窄瘦腰身和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一个人根本到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喻舟眯着眼喘了两口气，眼前一片模糊，新手机他用得不习惯，还没看清是谁就不小心点到接听键。
好在默认的是前置摄像头，框进屏幕的汗湿面庞被最新款手机过好的像素记录得一清二楚。
喻舟愣了下，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说话都有些结巴，“楚吟、”
“你在干什么？”
喻舟嘴里发干，咽了咽口水，看着手机上自己的脸色和背景上的床单，他总不能说是在跑步吧。
楚吟定定看着他，喻舟实在百口莫辩，他偏了偏头，露出小半张透红的侧脸，光影交错，一簇纤长眼睫横斜出来。
“我在、我……”顿了顿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舌尖顶了顶上颚，喻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装死。
“摄像头掉过去。”楚吟嗓音冷淡，眸色却幽深。
画面抖动了几下，中途还黑了一瞬，楚吟并不催，耐心等着。
终于，那头似乎做好了心理准备，摆正手机。
入目是鲜红涨硬、前段还滴着腺液的性器，再往下看得不分明，楚吟眼角微垂，手指拂在屏幕上，仿佛能感知到画面上的温度。
“你就是这样听话的吗？”
喻舟白皙的身体因为羞耻而染上潮红，他窘迫地绷紧肌肉，楚吟是在他身上装了摄像头吗？怎么这都能抓包。
他本能并拢腿，只一瞬就被制止，楚吟命令道，“张好。”
直到喻舟被指挥着，摄像头往下移动，又自己掰开两瓣阴唇让人看被玩湿浸润的阴蒂，他才终于压抑不住短促又急切的鼻音，愈重的呼吸声随着胸膛起伏被听筒收录，清晰传进另一个人的耳朵里。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楚吟眉眼清隽，仿佛并不在意。
就是这一眼看得喻舟彻底爆发。
这种不被在意的感觉犹如钝刀刮在胸口，他拿楚吟自己的话呛回去，“是你说特殊情况可以理解的。”
楚吟原本和缓的神色慢慢沉了下去，
喻舟声音紧绷又黯哑，仿佛正在极力忍着什么痛楚，“而且什么叫我自己决定，把责任甩开你就可以不用管了是吗？还是根本不想理我，随便应付一下就行？”
他的情绪太过激，楚吟没有计较咄咄逼人的失礼，而是问，“我的做法让你不满意吗？”
喻舟红着眼点头。
“那你把想法告诉我。”楚吟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边还放着新鲜打印出来的文件，现在手头的事放到一边，笔也搁下来，他多数时候是十分包容的，“我并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没有办法斟字酌句和你说话，如果你觉得交谈中哪里不满意，完全可以告诉我。”
“人与人相处是需要沟通和交流的。”
喻舟一下子哑火，哑着嗓子微微颤抖，“我以为你是故意这样，专门磨我的性子。”
楚吟讶异地挑眉，仿佛在说你也知道自己性子不好。
“所以我说让你自己决定，你觉得是我不想负责，是吗？”
楚吟低醇的声色缓缓抚平喻舟激动的情绪，他绷紧的下颌线条舒缓下来，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只露出个脑袋和楚吟说话。
“我觉得你根本不想管我。”
“我只是在反思是不是对你太过严厉，明明没怎么教导过你，但却要求颇高。”楚吟说话时的眼神很专注，透过扬声器出来的音色夹杂着丝丝电流声，
“可能我的表达有些错误，但无论如何，我并没有不管你、放弃你的想法。”
喻舟明知这是主人对小狗说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代入自身，刚刚那点呛人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紧抿的唇瓣和发红的耳根。
“我知道了，但你还说打扰我……”他原本不想说这些，显得得寸进尺，不过楚吟又说要他讲出来，所以喻舟还是开口。
“看来你确实分不清我说话的语气。”楚吟微微倾身凑近镜头，长睫垂下淡淡阴翳，“这个时候你应该及时认错，至少嘴巴甜一点，为自己争取减一点惩罚，不被打烂屁股。”
喻舟张了张嘴，他也想不到楚吟还会说反话啊。
绕来绕去他一句话也说不过楚吟，又给自己揽了一身错，耷拉着肩膀，声音变小，“我错了。”
“是我没考虑周到，你这样的确实需要更严格的管制。”楚吟沉下声，“我让你自己决定是信任你，而你显然辜负了我的信任，所以恭喜，你自主排泄的权利被收回了。”
喻舟被他说得浑身一紧，已经半消退的情欲再次上涌，带起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总有顾不上你的时候，如果当时的情况很紧急，你确实可以偶尔破例，事后再向我汇报具体发生了什么。”楚吟那边传来邮件收发的滴滴声，他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道，“这是我说的特殊情况可以理解。”
“而不是让你放肆享乐。”
喻舟碎了点边角的玻璃心好像又恢复如初了，心跳加速，一时又有点怕，他可能真的要被打烂屁股了。
楚吟顿了下，垂眸看向别的什么东西上，良久后抬眸，不愠也不怒，声线清冽，“你的不信任让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合格，今天很大一部分时间我都会在思考和反思中度过，喻舟，我们都在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不同的是我会吸取教训，及时改正，但你总也教不乖。”楚吟苦恼地皱了下眉，目光深邃锐利，“是还不够疼吗？你并不怕我的手段，这对一个dom来说实在是件很挫败的事，不信任和屡教不改，足以摧毁任何一段关系了。”
“可能我不是一个好的恋人，也做不成一个好主人。”楚吟就此沉默了。
喻舟一下子白了脸色，他猛地坐起身，从床尾拿过贞操锁和乳夹，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往性器和敏感软肉上重新穿戴，动作不稳，画面颤抖着收录这幅淫靡景象。
他却顾不上害羞，语气焦急道，“是我不好，我不听话我乱猜疑，你别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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