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骚?”楚吟不满地皱眉,重重抽打上湿软肉唇,“掰好。”
“呜!”喻舟半张着唇大口呼吸,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剧烈欢愉,穴心深处颤颤涌动,根本夹不住往外溢的汩汩淫液。
手指覆上肥软阴唇,又湿又滑要用点力气才能抓住,稍不留神就会从手里溜走,他眼巴巴地看着楚吟,两条小腿悬在手臂上分开,逼口露在外面怯生生等着鞭子。
楚吟却看向他硬挺的性器,从刚刚拿来的一堆器具里挑出一个,是一个橡胶制的贞操笼,前段本该是马眼出口的位置嵌了根半指长的小棒,约莫棉签棍粗细,不用想也知道是插在哪里的。
“只有最不乖的奴隶才会用上这个。”楚吟淡声道,听不出是吓唬他还是真话,总之喻舟吓得够呛,喉结慌张地上下滚动。
细棒插进尿眼里,楚吟甚至坏心眼地不停搅动,把这处窄细小眼当作穴来插,操出许多含不拢的腺液。
金属锁扣卡在鸡巴根部发出“咔哒”一声,楚吟收回钥匙,随手往床尾的抽屉里一扔,喻舟的视线不自觉粘上去,却被一巴掌扇得回神。
屁股上明晃晃印着五个清晰的指痕,湿淋淋的雌穴还在滴水,肉唇肥肿发亮,可怜兮兮地耸拉着,阴蒂头剥在外面,糜红又淫荡。
喻舟感受着肉棒上发涨酸涩的禁锢,闷喘道,“嗯……那我、那我上厕所怎么办……”
楚吟愉悦地勾唇,“我有说你可以在外面上厕所吗?”
喻舟愣住了,他又低头看了眼黑色无情的贞操锁,直觉楚吟是在吓唬他,可心里又实在害怕得很,只能垂着眼尾求饶,“我还有工作。”
楚吟俯身,手掌掐住这方脖颈,缓慢用力收紧,眸底似乎沉着平静的风暴,他唇齿间还带着清冽的烟草味,嗓音十足性感,“如果我想,可以关你在这里一辈子,最好不要再违抗我。”
气管拧紧的失控感让喻舟感到本能慌张,他红着眼不停点头,犯错的小狗没资格讲条件,喻舟没忘记,惩罚还没正式开始。
果然,楚吟直起上身,命令道,“哪里欠教训就玩哪里,什么时候要喷了告诉我。”
这个命令有点含糊,以至于喻舟的手指顿了顿,他试探性地摸上逼口,打量着楚吟的面色,男人脸上看不出表情,更不用说能让他透过表情窥探到一点内心了。
他学着楚吟的手法捏上阴蒂,感受指间弹润果冻似的手感,喻舟有几分委屈,又不敢开口,他对惩罚毫无怨言,只是楚吟都已经不愿意亲自动手了吗?
喻舟不知道,他即使温顺时的脸色也是带着点不驯的,现在不满地紧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紧绷着,明明处在下位,正做着淫靡情事,浑身却还带着致命的攻击性和吸引力。
几乎赌气似的,手指狠狠掐拧在阴蒂根部,下手一点轻重都没有,只一下就疼得紧咬下唇,脸色白个彻底,他想抬头再看看楚吟的表情。
殊不知头顶的男人已经彻底黑沉了脸,冷声道,“还空着一只手干什么,往你发浪的骚穴上扇,扇到能把逼夹紧为止。”
喻舟僵了僵,眼眶泛红,强忍着心里的难过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扇上瑟缩艳红的逼口,他一瞬间瞳孔涣散,双腿紧紧夹到一起,两瓣阴唇抚慰似的相互摩挲,“呜!好痛!主人……你来好不好?”
“不是有力气?”楚吟冷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继续。”
喻舟暗骂自己耍手段,楚吟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这点小心思,现在好了,上一遭没哄好,下一遭就又来了。
连忙张开腿,掐一下阴蒂就扇一下逼口,直扇得阴唇肿了好几圈,阴蒂也从薄薄包皮中鼓出来缩不回去,前方被锁扣紧紧勒住的鸡巴从笼子缝隙里挤出鲜红皮肉,含着细棒的尿眼往外翻出一点猩红黏膜,裹着晶亮腺液吐出来。
一下一下半点不敢留情,用几乎罚烂肉逼的力道狠狠扇打,喻舟被眼泪糊了眼眶,到后面每挨一下都要重重往上挺一下腰,可任凭他用的力气再大,逼水也还是止不住。
淅淅沥沥往屁眼口流,括约肌不小心打开,往里含了一股湿黏汁水,他呜咽着大口喘息,喉腔里挤出嗬嗬的破碎呻吟。
“我知道错了、哈啊!烂了、阴蒂要烂了……呜……主人……那里也好痛……啊!!”
楚吟不说停他就不敢停,只是扇打的速度明显慢下来,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水覆了满身,鼻尖又湿又红,喻舟艰难抬头看着楚吟,瞳孔涣散着,盛着显而易见的无声哀求。
“哪里?”楚吟在他两巴掌过长的间隔中补上一下,“啪!”
喻舟不堪重负,腰腹像是反拉的弓,火辣辣的痛感愈发侵蚀理智,他不停流泪,眼眶哭红一片,自己罚还是潜意识留了手,楚吟只一下就叫他痛哭流涕了。
“啊啊!!主人……主人……”
楚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并不停手,方块形状的皮拍带着惯性贯穿整个逼缝,顶端咬上阴蒂,末梢正巧盖住逼口,一小块敏感的肉被反复鞭挞到肿烂,汁水贲溅出来。
两瓣肿逼像熟烂的桃,艳红的穴肉狠狠抽搐,被淫水浸润的色泽愈发鲜艳,不停蠕缩着吞吐空气,喻舟颤着腰臀,崩溃般哭喊,“骚逼烂了!哈啊……好痛……!”
刚一喊完就彻底红了脸,也不是没说过,可挨操时候说和挨罚时候完全是两码事,狭长的逼缝肿得很高,楚吟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依旧稳稳落着鞭子。
可怜的小肉穴颤颤收缩,紧紧咬成一枚湿润的点,压抑不住的喘息溢出来,“我知道错了……主人……呜!真的要烂了……”
“啪啪啪……!”楚吟嗤笑一声,“真要烂了也是骚水泡烂的,贱逼爽成这样?挨了打还一副要高潮的贱样。”
这样羞辱的语气让喻舟浑身发抖,他忍不住小声抽泣,哑着嗓子哭求,“不敢高潮了,呜……我听话的,抽烂了……别打了……”
“你不就是爱疼吗?”羊皮拍狠狠挥下,楚吟语气不善,“刚刚不还很有力气?浑身坏毛病!”
“啊!”喻舟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好哭着认错,“我改!我会改的……呜……缓缓再打,楚吟,太疼了……真的打烂了……”
楚吟握着手柄的手臂青筋凸起,他听惯了喻舟的托词,凛冽的声色中含着愠怒,“认错比谁都快,每次都说改,真要你做的时候就都进狗肚子里去了。”
“啪啪!”
“不打不知道听话。”
“啪!”
“阳奉阴违。”
“啪!”
“嘴上说得比谁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