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愈发泛滥的逼水,楚吟湿热的舌尖卷着底下的唇舌舔舐啃咬,他不再留情,全凭心意往里重重抽插,柱身上贲张的青筋无情刮过穴肉,直插到根部时,囊袋拍打上同样流水的屁眼。
难言的欲望一寸寸侵蚀喻舟的身体,他喘息着放松紧绷的肌肉,幻想已久的交合让他止不住战栗,手臂环上楚吟的脖颈,舌尖伸出来勾着他交缠,不停低声喃喃着,“主人……唔,主人……”
即使要被肏坏了一般抽搐不止,逼穴疯狂涌出热流,喻舟也还是紧紧抱着楚吟不松手,他被肏得疼也不说,呜咽着哭腔一下一下舔舐楚吟的肩颈,小狗一样,逼肉层层蠕动着和吞吐,说不清是排斥还是纳入。
楚吟眯着眼,尽根包裹的快感传向四肢百骸,他呼吸粗重起来,鼻骨上覆了一层晶亮的汗水,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散发着危险意欲的荷尔蒙。
喻舟痴迷地看向他,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燥热粘稠起来,他被顶撞得一塌糊涂,忽然间更为急剧的刺激缠上身体,是楚吟的手指在揉弄阴蒂。
他受不了,光是被操穴就已经超出了快感承受的阈值,喻舟一时失神,呜咽惊喘着紧紧咬住鸡巴,脸上布满了湿濡泪痕。
“那里不行……”喻舟拼命摇头,鸡巴却激动地一抖一抖,小腹上被吐出的腥膻腺液糊个透,他战栗着,极致的快感带来眼前迷蒙的眩晕。
“不行?”楚吟掰着他的腿按在肩上,哼笑一声,顶着女穴最深处的子宫口用力撞击,企图将这处最敏感的地方操开插烂。
喻舟像个墙头草,根本就经不住反问,在楚吟面前十足驯服的身体竟怯怯地主动放松子宫颈肉,他真的要死了,浑身颤抖着发出急促破碎的尖叫。
“啊啊啊!!”
楚吟低头看了他一会,揪着阴蒂尖往上拎起,似乎要把这块柔软又脆弱的湿润骚肉揪掉,“骚成这样也敢说不,在我允许之前不许高潮也不许射。”
喻舟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一刻得不到亲吻就慌得浑身发抖,蒂尖都揪拧的尖锐快感让身下甬道紧紧收缩,仿佛一口恒温发烫的鸡巴套子狠狠吸住奸进其中的肉棒。
他被肏得痴了也不忘卷着舌尖伸在外面,没力气抬头就只能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巴巴望着楚吟,无声哀求他能亲一亲自己。
楚吟猛地加重力道,鸡巴插在外翻的蕊肉间几乎快出残影,神色狠厉而紧绷,似乎将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一下下的进攻比野兽还要凶悍。
“再这幅骚样就拿口球堵了你的嘴。”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喻舟的舌头搅弄,咕叽咕叽淫靡的口水声响起,边肏边玩不让他把舌头收回去。
口水沿着大张的唇角淌进锁骨里,喻舟呼吸不过来,脸色涨红了一片,隐隐窒息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被操出高潮脸的神色比刚刚更色情些。
楚吟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揉着奶尖捻住肉粒用力揉搓,逼穴里绵密服帖的媚肉反抗主人的意愿不停推挤排斥,却无意将蛮横进攻的粗壮鸡巴缠得更紧更深,宫口已经被撬开缝隙,只等着一个深顶就能彻底破开。
喻舟早已迷失在汹涌的欲海里,眼角凝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疼痛全部消失不见,可快感还是太激烈了,他始终无法承受这么凶的抽插肏干,理智迷散间竟伸手去推楚吟的胸口,一边摇头一边哭叫,“别插这里了,用后面……屁眼已经很湿了,现在可以操,啊啊啊……不要!”
楚吟被他往后推了点,控制欲在叫嚣,他沉沉粗喘着,“看来要教教你床上的规矩。”
他掐着喻舟的腰就这样将人按在鸡巴上转了个圈,龟头上凸起的肉棱毫不留情刮过敏感嫩肉,几乎要将整口雌穴操到开花。
淫水被碾磨成细密的白泡,逼肉不复先前紧致青涩的模样,现在潮红泥泞着,楚吟挑剔地拨了拨两瓣阴唇,“怎么这么脏?”
喻舟被摆成跪趴后入的交配姿势,他慌忙伸出手想擦掉过多的逼水,手指堪堪凑近外翻的逼唇边沿,屁眼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呜!呜啊!”
“谁准你碰,再敢乱摸乱蹭连你的手掌心一起抽烂。”楚吟仿佛变了个人,整个变得吹毛求疵难伺候起来。
喻舟招架不住,穴心深处却蓦地涌出一股热流,喉腔里也发出丢脸的呻吟,羞耻感油然而生,却被楚吟轻易看穿。
轻肆的巴掌扇到高翘的臀面上,逐字逐句咬出来,“小婊子。”
喻舟发出一声闷哼,这次反应更大,痉挛翻涌的雌穴挤出色情淫靡的“咕叽”声响。
后入的姿势操得更深,每一下都会被顶到宫口,极致的酸胀酥麻带来无限刺激,他脖颈后仰着,朦胧湿润的眸色逐渐涣散,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小腹紧紧绷起抽搐。
“啊……呜!”喻舟哽咽着哭喘,崩溃地发出呜呜的叫声,两枚圆润卵蛋一抖一抖,勃发的性器无法控制,在一片白光中射出大股精液。
他已然将楚吟的话抛之脑后,还沉浸在射精快感中时却被重重一巴掌扇得回神。
楚吟沉着欲望的赤红眸底多了几分怒意,责问他,“谁允许你爽了?”
他不等喻舟回应,掰着臀瓣的拇指倏地抠进吐汁屁眼里,“不识好歹。”
喻舟被沉声训斥得浑身哆嗦,屁眼口抠成一滩烂泥,猩红黏膜外翻出来,抽搐着裹在指节上缠绕吸吮,他连声哭泣着惊喘,楚吟显然不给他舒服,一连串巴掌“啪啪”扇上肥肿屁股,臀肉四处颤着乱晃,力道之大将中间的淫荡屁眼都扯到变形。
喻舟跪不住,高肿的膝盖即使磨到柔软布料也是一阵淤痛,他两手撑着身体痉挛,逼口涨成大大的圆,一层插肿的媚肉裹在鸡巴上操进操出,淫液大股淌下,最后交汇着脊背上滑落的汗水洇湿床单。
“主人……呃啊!哈——啊啊——”
不应期被肏干雌穴,半截龟头已经深入宫口,他狼狈不堪地流着口水,唇瓣根本合不上,控制不住往前爬着想逃,肥润的两瓣阴唇快被干烂了。
更别说持续挨着狠厉巴掌的屁股,原本就被鞭子抽肿了,现在还要受罚,喻舟失神地仰头张开嘴巴,发涨的舌尖在口腔中无处安放,被楚吟随意揪着捻了捻,更加无力收回了。
楚吟凝视着他的动作并不阻拦,嗤笑一声,在穴口咬到龟头缝隙即将脱离时,手指勾着屁眼往回狠狠一拽,肠肉都被这样轻亵的动作勾出来一截。
“再跑。”
“啊啊啊啊——!!”
喻舟狼狈不堪地痉挛尖叫着,女逼又倏地套着鸡巴吃回去,惯性让子宫口彻底吃进鸡巴,身体从里到外完全打开,被侵犯得彻彻底底。
楚吟的话不是问句,而是命令,他重复道,“再跑。”
喻舟含糊地掉着眼泪,在极端的控制欲下半点反抗的念头也升不起来,甚至于只是听见这样的语气,就已经开始颤颤发骚流水。
他呜咽着艰难往前爬,身体像反拉的弓箭般向后弯折,后腰塌得极低,屁股却因为吃着鸡巴而高高撅起,淋漓的热液将甬道里的性器浇得更大一圈,宛若烙铁般钉进子宫里。
场景重复,楚吟微微敛眸,手指往里插得更深点,抵到那枚鼓胀的淫心上用力将人勾回来,湿濡黏腻的逼肉立马痉挛着再次依附过来,吸得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如影随形的浪叫喘息萦绕在耳边,楚吟微微皱起眉,拿过手边刚刚抽打阴蒂的皮拍,毫不留情罚上挺翘浑圆的肿臀,“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