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书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那自诩清流的丈夫会在外面养外室!这个外室不是别人,是她昔年最要好的姐妹——赵如瑟。
赵如瑟出身商户,样貌狐媚,赵家落败后,李锦书把赵如瑟接了过来照顾她,不出半年,赵如瑟说自个儿要去南方投奔远亲,不再打扰她,李锦书信以为真,却不知,原来这骚狐狸是早就与她相公于瑾勾搭在了一块儿,日夜在外头的销魂屋插穴弄逼!
于瑾自小恪守礼教,就连李锦书跟他自小有婚约,他都不曾在婚前逾越半步,她怎么想得到,自己的丈夫会做这种事?
若非丫鬟在街上看到他的马车后起疑,她还被蒙在鼓里!
什么恩爱不疑,通通都是狗屁,李锦书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想了各种恶毒的方法对付二人。
她派人盯着外院,摸清楚了于瑾去那边的次数,于瑾很小心,生怕被发现,她只得一点点买通院中的人,终于在一个深夜,她进了院里,在窗外看屋里交合的男女。两人已全然没了伦常,白花花的四肢抱在一块儿,于瑾粗硬的鸡巴埋在赵如瑟穴里,早已插出白浆,女人撅着屁股巴不得他操深一些,还浪叫着:“爷,肏死瑟瑟吧!再肏!把瑟瑟肏出个孩子!”
于瑾抱着她肥软的屁股,剧烈撞击:“臭母狗,成日勾引我!生个孩子一起给我草!”
今夜显然已做了数回,房里一片狼藉,那头赵如瑟高翘着玉足,跟于瑾一阵哆嗦,二人终于结束了苟合。
眼见赵如瑟还挑着眼儿用舌头给于瑾清理鸡巴,李锦书怒不可遏,于瑾前脚刚走,她就让人封了院子,冲进屋里对着还未回身的赵如瑟“啪”就是一巴掌。
“贱妇!”她气得骂出脏话。
那头的赵如瑟浑身赤裸,逼口还流着白精,一见李锦书站这儿,心知丑事败露,她羞愧地捂着脸要闪躲,喃喃道:“阿锦……”
李锦书气在头上,哪儿听她说话,上去又是一巴掌重重打下去:“你这淫妇,我见你可怜,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嫌不够,倒吃上我相公的鸡巴了?好不好吃?”
赵如瑟前脚被她丈夫肏得死去活来,后脚又被李锦书抓奸羞辱,竟生出异样快感,她呼吸急促道:“阿锦,我错了阿锦。”
两个丫鬟夹住她的胳膊,分开她的双腿,中间一个细细的穴眼此刻被肏得骚肉外翻,正滴滴哒哒往下流精,李锦书看得双目通红,伸手就往里抠:“贱货,贱货!惹得于瑾射了这么多精水,你还要不要脸?”
赵如瑟眼见事已至此,只得道:“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阿锦……”
李锦书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在她刚被肏完的甬道内越挖越深,她恨道:“自己说!怎么勾搭上的!”
“我……”赵如瑟含泪道,“我喝了酒……见于瑾站在院里赏月,就吻了他,可他没有拒绝我!啊啊!别抠那里了!”
淫穴里的软肉被人在捉奸时死命抠弄,赵如瑟两腿挣着,排出一股乳白的液体,冲刷出一大片精液,李锦书不满意,拔出手指,一手扇她逼,一手扇她的脸。
“你一主动,他不拒绝,你俩就搞上了?是不是?”她冷笑,自己睡了好几年的丈夫竟也是这种不要脸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你的贱逼里还有没有男人的精水,欠操的下贱货色,”李锦书不顾赵如瑟的求饶,整只右手往她逼穴里挤,赵如瑟纵然被于瑾的肉屌日夜奸淫,也没吃过拳头这么大的,她登时就穴口发红,“阿锦,别塞了!求求你了!我不该用骚穴勾引你相公!是我对不住你!噢……挤进来了……”
肉逼被撑得很慢,赵如瑟半年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李锦书的手塞到穴里惩罚。
李锦书玉指攥成拳头,用指节粗暴地在她骚洞里顶弄,偶尔在里头松开手指,去摸一摸内壁,道:“真够骚的,女人的拳头都被你夹这么紧,你该去做妓女才是!”
赵如瑟呜咽着:“唔……烂掉了……阿锦……别送我去……于瑾会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