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从不知道烬虚这样纵欲,自她撞破他的丑事,为了不让她离开,烬虚对她寸步不离。
程音始终没有好脸色给他,说到底做错事的人是烬虚,他凭什么指望二人跟从前一样?无论他怎么哄,程音都不理他。
上回激烈的性交后,程音难受了好久,她的小腹被排了一肚子精,鼓鼓胀胀,烬虚总是制着她的手腕,温柔而决绝地制止她想要抠弄的动作。
浓精被她的子宫吸收得差不多,最终还是泄出来了,是被烬虚肏得,他的冠部在子宫内随意抽送,程音受不得,被握着腰失控地喷了他一身。
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愿跟烬虚好好说话,甚至在狂乱的失禁后更加痛恨烬虚。
僵持了月余,烬虚抱着她,无奈:“阿音,你想如何?”
程音睁着眼,不看他:“我早就说过了,你做的事,我也要做。”
烬虚的唇落在她嘴角,轻柔缓和,他在思考。
“只这一次,”终于,他妥协,不想再面对她的冷言冷语,“只跟他做一回,往后咱们就不见别人了,好么?”
程音听他松口,倍感惊奇,又忍不住嘲讽:”我能管住,你呢?“
“别再说了,”他细细亲吻她的指尖,冷冽的眉眼中柔情似水,“阿音,我向来心底只有你。”
长风被烬虚找到时,还以为烬虚要来杀他,但烬虚只是面色平和地带着他去昆仑,一路上,无论长风问什么,烬虚都只是笑着,不做回答。
但他能够感受到烬虚对他有浓烈的杀意。
等到了昆仑,长风才知晓这杀意从何而来,程音竟要与他欢好一回。
倘若换了个女人,要与长风和烬虚大被同眠,长风恐怕随意就点下头,只是程音是烬虚的结契道侣,烬虚显然也把程音看得不一样,一时,长风愣在原地。
他在想,等事毕,自己还有没有命活?
程音被烬虚紧紧地握着腰,她也是头一回好好打量长风。是的,长风很俊美,修眉星目,唇若含珠,面庞总透着一丝桃粉,显出风流的气态。
她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烬虚对你下手的。”
腰间的手更紧,程音吃痛一声,烬虚才松手,长风瞧着二人感到一丝好笑,他的睫毛轻眨:“烬虚说你娇气。”
“我会温柔的。”
短短两句话让程音放松不少,她起初还有点紧张,长风靠近她,在烬虚阴沉的注视下,就要吻她的唇。
烬虚目色冰冷,程音也能感受到,她有一瞬间的迟疑,可想到烬虚瞒着她做了什么,她又不甘心。程音主动将唇印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长风的唇比她想得更舒服,吐息间还有一股淡淡的兰香,让她很快卸下防备,唇瓣紧紧贴着他的,辗转吮吸,舌尖的湿濡带来一阵水声。
“够了!”烬虚心中晦涩,拉着程音带到怀里,重新霸占了她的唇。
长风也不阻止,他埋在程音的脖颈间,湿润的舌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程音被吻得细喘,这段日子被烬虚操弄,敏感的身子在烬虚的身体上轻蹭。
她抱着长风,按着她往下,层层罗裙后是她早已湿热的屄穴。
“舔舔这里……”她说,“就像你给烬虚舔一样。”
身后的烬虚被她言语触动,肉棒早已高高翘起,在她的腰窝顶撞。长风跪在她腿间,轻轻吹气后一口含住了微微涨挺的阴蒂,舌尖飞快拨弄。
“啊……慢点……好爽……”程音只被舔了一小刻就双腿大开,逼水泛滥,长风的舌头太灵活,烬虚也拉着她舔过,远没有这样舒服。
她甚至忘记自己还在烬虚的怀中,不管不顾地扭送着腰身:“舌头好会吃……把我的逼……舔了好多水,哈啊……长风……比师尊会舔……唔啊……”
她的呻吟让长风兴起,烬虚却气得厉害,他抓着她的手摸到了赤裸的肉屌,寻求慰藉。
“阿音,阿音也摸摸我。”
程音既不回应也不反抗,她已经彻底在长风的舔吃下失去理智,他的舌在她的肉核大开大合地舔弄,随后又钻到肉逼中,吮吸着红肉中的淫液,舌头不住地往她软壁顶。
她满面春色,烬虚看得心痛欲裂,腹下却欲望鼓涨,想立刻寻个地方发泄。
他抱着程音,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烬虚放出粗肿的鸡巴,和程音的逼穴贴在一会儿,两个湿淋淋的性器在长风面前,长风会意,他用指尖探入程音的软穴,低头含住了烬虚的龟头。
肉茎的柱身在道侣的肉核与阴户蹭磨,龟头却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烬虚颠着腰,往他嘴里抽送。
这动作加快了肉核与茎身的摩擦,程音握着指尖,断断续续道:“慢点……阴蒂被磨肿了……喔……长风的舌头是不是很会舔?师尊很喜欢吧……要不怎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
没说几句,程音就被磨得高潮,淫水喷在长风的脸上,她被烬虚捂住了嘴,烬虚将长指塞入她口中后,才把唇贴上去。